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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立刻閃出的都是鳥類翅膀這種東西,腦補的也全都是烏鴉翅膀。謝紀白說:“你把圖書館的地址發(fā)給我?!?/br>“哦好的。”陳艷彩說:“我再發(fā)給你一份圖書館的資料,不是很多?!?/br>“謝謝?!敝x紀白說。謝紀白想去這家圖書館看一眼,他看了一下地址,搜索了路程,竟然離警探局不是很遠,開車只需要大約二十來分鐘。謝紀白想中午午休的時候去一趟,這樣來去差不多一個小時就能趕回來,雖然聽起來有點趕趟,不過也算是夠時間了。要開車去,當然就要帶著唐信,因為謝紀白不會開車。唐信是完全不會拒絕的,他生怕謝紀白去了哪里不帶上自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尾巴。兩個人中午都來不及吃飯了,到了時間之后,直接就下樓開車,往那家私人圖書館去。路上并不堵車,唐信開的飛快,謝紀白都怕他超速,到的時候,只花了十五分鐘。謝紀白被晃得有點腿軟,不過還是趕緊和唐信一起上樓去了。圖書館占了一棟小樓,看起來這棟小樓有些年頭了,有一點歐式的風格,墻上爬滿了爬山虎。從外面看,這棟小樓也就五六層的樣子,不過全都是圖書館,也是挺大的了。兩個人趕緊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還真是不少,非常的安靜。有不少人在里面看書找書,靠窗戶的位置一個人隔著一個人的坐著,幾乎就要坐滿了。借書處也在排隊,雖然排隊的人不算多。唐信低頭看到桌子角,不禁抬手摸了一下,又輕輕的推了謝紀白一下,讓他來看這里。謝紀白低頭去看,就看到桌子角上貼著一個廣告條,是圖書館的廣告,寫著成為會員可以享受一些福利。廣告條上引著圖書館的logo,就是那個所謂的翅膀圖標,和筆記本上的一模一樣。謝紀白和唐信走進來,然后就到咨詢臺去了,將那本筆記本拿了出來。謝紀白輕聲說:“你好,請問你認識這個筆記本嗎?”負責咨詢的是一個年輕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大學(xué)志愿者,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她看了一眼老舊的筆記本,說:“您好先生,這個圖標是圖書館的,不過……我剛來這里還沒滿一個月,實在是不知道。要不然您稍等一下,我去幫您問一下?!?/br>“麻煩你了?!敝x紀白說。小姑娘很熱情,跑到辦公室去找/人問了,很快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跟著小姑娘走出來了。那個老人差不多七十來歲的樣子,頭發(fā)都花白了,還有點謝頂。他胸前掛著一個圖書館工作人員的小牌子,走過來,拿起謝紀白的筆記本瞧。老人說:“這個筆記本可有些年頭了?!?/br>“您認識?”謝紀白問。老人點頭,說:“我當然認識了?!?/br>謝紀白一陣欣喜,就聽老人繼續(xù)說:“我不僅認識,我還有這么一本。”老人說著,讓他們在這里等一下,就又進了辦公室去,很快的老人就回來了,他手里也拿著一個筆記本。幾乎一模一樣的筆記本,和謝紀白父親的這個像極了,只是雖然很像,但是還稍有不同。唐信說:“顏色不一樣?”謝紀白手里的筆記本是很普通的棕色封皮,而老人手里的那個是暗紅色封皮。除了封皮顏色之外,看起來老人手里的更老舊一些,因為已經(jīng)用過了,看起來有點磨損,里面應(yīng)該是記錄滿了東西的。老人說:“看,我也有這么個筆記本?!?/br>謝紀白說:“您能給我說說這個筆記本是做什么用的嗎?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br>“當然是有的。”老人說:“這個本是圖書館成/立十周/年的時候,特意制/作的,一共只有八本,而且八本封面顏色都不相同,是發(fā)給創(chuàng)辦這家圖書館后第一批員工的紀/念品?!?/br>圖書館的紀/念品,一共只有八本,聽起來范圍一下子縮小了很多。他們的時間不多,所以只是聽老人說了一下簡單的情況,然后匆匆離開,準備下次再過來。他們離開圖書館上了車,謝紀白就一直在愣神。謝紀白的父親根本不是什么圖書館創(chuàng)辦后的第一批員工。老人家雖然上了年紀,記性也有點不好了,但是他從圖書館創(chuàng)辦開始就在這里了,一直工作了幾十個年頭,圖書館發(fā)生過什么,他都是清清楚楚的。老人說,圖書館并沒有一個姓謝的員工,這個筆記本應(yīng)該是屬于一個姓彭的人。老人還記得,這個棕色封面的筆記本是當時發(fā)給他的。然而后來,這個姓彭的人離開了圖書館,他們也就在沒有聯(lián)/系了,直到今天,老人也沒有再次見過那個人。謝紀白發(fā)了一會兒呆,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竟然停下來了,已經(jīng)停到了警探局的停車場里。謝紀白后知后覺的說:“都到了?”唐信點頭,然后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說:“還有十分鐘時間午休才結(jié)束?!?/br>謝紀白嘆了口氣,說:“我們快上去吧?!?/br>唐信抓/住他的手,說:“別著急小白,你是不是想去找那個姓彭的人?”謝紀白點了點頭,說:“當然,我很介意當年我父母的死?!?/br>謝紀白覺得,他父母的死或許不是一場巧合,他父親為什么會突然要把他和母親送到外地去?他們是在躲避什么?圖書館的老人給了他們一個電/話號碼,是從老人手中的筆記本里翻找到的,他的筆記本里記載了當初八個人的聯(lián)絡(luò)電/話,也同樣有彭先生的電/話。然而謝紀白試著撥了一下電/話號碼,手/機號碼停機了,并沒能聯(lián)/系上那位彭先生。老人告訴他們,因為彭先生離開時間比較長了,那場車禍太巧合了,幾乎把一切都掩埋了,然而謝紀白生還了,他不想糊里糊涂的過一輩子。唐信說:“我會陪著你查下去的?!?/br>謝紀白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謝謝,似乎感覺這兩個字有點見外。唐信伸手扶住他的后頸,將額頭抵在謝紀白的額頭上,說:“還有八分鐘,讓我抓緊一下時間?!?/br>謝紀白來不及說話,唐信已經(jīng)非常抓緊時間的吻了上來,吻住了他的嘴唇。這里可是警探局的停車場,雖然車窗上貼了暗色的保護層,但是正面的玻璃上是沒有的。謝紀白有點緊張,生怕有人路過會瞧見他們在做什么。這個吻倒是不怎么激烈,唐信似乎是在安慰謝紀白一樣,只是淺嘗輒止,在他的嘴唇上輕/咬了幾口,用舌/頭舔/著他的唇/縫,也沒有將舌/頭深入進去。唐信喘著粗氣,說:“美味?!?/br>謝紀白有點臉紅,這種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