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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看到桌子上還擺著一罐泡面,包裝已經(jīng)打開了,里面還加了水。不過泡面的紙筒早就被泡爛了,里面的湯汁流了滿桌子都是,現(xiàn)在早就干了,桌上留有一大堆的污漬,看起來有點惡心。當(dāng)然那碗跑了好幾年的泡面也相當(dāng)?shù)膼盒?,謝紀白只看了一眼,差點吐出來。唐信說:“看來彭薛柏死的時候有點突然?!?/br>這碗泡面顯然是泡了卻沒有吃,面餅的形狀還算完整,應(yīng)該是沒有攪拌過的樣子?;蛟S是彭薛柏準備吃飯,然而被什么事情打攪了。唐信往浴/室間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幾件沒洗的衣服扔在浴缸里,亂七八糟的堆著。彭薛柏因為早就死了,這間房子的水電長時間沒有交錢都停了。唐信從浴/室出來,就順手拉開了擺在床對面的冰箱,頓時一股惡臭的味道沖了出來。“關(guān)上!”謝紀白離得挺遠,但是已經(jīng)受/不/了/了,捂住鼻子立刻說。其實不用謝紀白說,唐信也會把冰箱門立刻關(guān)上的。冰箱長時間不通電,里面但凡有東西全都壞了,而且招來了很多的蟲子,里面的樣子太惡心了。唐信有點慶幸是自己打開的冰箱,而不是謝紀白,這種情況恐怕夠謝紀白吐好幾天的。謝紀白說:“我們快點找一下有用的東西。”這地方非常不適應(yīng)謝紀白長待。然而別看彭薛柏的房子很小,但是東西都非常的多,而且很亂,要想全都翻找一遍也要浪費不少時間。尤其這里很久沒忍住了,什么蟑螂老鼠的都不在少數(shù)。謝紀白被一只老鼠驚到了,臉色灰白又鐵青,看的出來,他差點吐了。唐信咳嗽一聲,說:“要不小白,你在這邊站著吧,我來翻?!?/br>☆、第191章遺留的筆記本15謝紀白覺得,自己在唐信面前就不用逞能了,所以他很爽/快的就停手了,然后找了個椅子,反反復(fù)復(fù)的擦干凈坐下來,看著唐信忙來忙去,有點像是個地主一樣。房間里實在是太臭了,尤其一翻騰,就更是惡臭惡臭的。謝紀白感覺自己都要被熏暈了,實在受不了,把大門給打開了,這樣好能通風(fēng)換氣一下。唐信翻的一頭都是汗,襯衫都濕/了。不得不說,這房子真是熱的夠嗆,最主要是憋悶,讓人非常的不舒服。謝紀白說:“怎么樣了?”“找到一個錢包,”唐信舉著手里的東西,說:“不過應(yīng)該是很久沒用的錢包了,里面只有幾張銀/行卡,還有幾個硬幣,一張車票,沒有別的東西了?!?/br>唐信將錢包放在桌上,然后繼續(xù)翻找,說:“這里還有幾本沒有還的書,從圖書館借來的?!?/br>“圖書館?”謝紀白說:“哪里的圖書館?”唐信說:“我看看?!?/br>唐信仔細一瞧,原來就是C城的那家圖書館。彭薛柏從C城離開之后,還帶走了幾本書,書里夾/著一個借書卡,上面寫了幾本書的名字,還寫了還書時間,不過很顯然,彭薛柏沒有再回去過C城,所以他根本沒有把書還回去了。“不過好像少了一本?!碧菩耪f:“這里只有四本,借書卡上寫著一共五本,少了一本……辭海?”唐信正說著話,外面有上樓的腳步聲。謝紀白轉(zhuǎn)頭往門外看,看到五樓的樓道燈亮了,有人從樓下走上來了。謝紀白站起來,很快就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拎著一包的菜走上來。那老太太應(yīng)該是六層的住戶,身/子骨還算是硬朗的,爬了六層樓只是微微有些氣喘,看起來還算是輕/松。老太太看到隔壁的房門開著,一臉的驚訝,估計她很久都沒有見過那扇門開著了。她走上來,打量了好幾眼站在門口的謝紀白,看謝紀白長得端端正正的,并不像個壞人,就說:“小伙子,你是新搬來的嗎?”謝紀白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證/件拿給她瞧,說:“我們是來查案的,想向您打聽一些消息?!?/br>老太太沒想到謝紀白是警探,有點驚訝。她就住在彭薛柏旁邊那間,開門先把買來的蔬菜全都放進屋里,這才又折回來和謝紀白說話。老太太住在這里有四十多年了,兒女都大了,也有孫/子孫女了,都住在別的地方,周末偶爾會回來看一看,平時她都是一個人住的。謝紀白立刻調(diào)出彭薛柏的相片給老太太瞧,問:“請問這個人是住在隔壁這間房的嗎?”老太太眼神兒不好,戴上眼鏡仔細的看了幾眼,說:“是他是他,就住在隔壁,不過已經(jīng)好些時候沒瞧見他了,他是不是搬走了?”老太太說,因為房子是獨居,而且采光不好,又是頂層,所以這塊房子不好租,她住在這里的時候,旁邊三五天就換房客。后來這間房子忽然賣出去了,住進來的就是這個男人。老太太一個人住,看起來就和藹可親,男人剛來的時候老太太還跟他去打過招呼,男人不太友好,冷著臉而且特別警惕的樣子。不過后來,那個男人住的時間長了,大家關(guān)系也就好一些了,老太太這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姓彭,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反正一個人住在這里,也沒什么正經(jīng)的工作,平時就是到便利店去打打零工而已。謝紀白立刻將老太太的說的便利店記下來,等著一會兒再去問情況。老太太還告訴他們,姓彭的男人逢年過節(jié)也不回家團聚,永遠都住在這里,好像沒有親戚朋友一樣。老太太的兒女還會隔三差五的過來串門,但是隔壁一直很安靜,一個串門的人都沒有。老太太說:“后來有一天,我看到他急忙忙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的。之后就再沒見過他了,我想他或許是搬走了吧?!?/br>那時候彭薛柏并不是搬走了,而是突然死了,所以不可能再回來了。后來這個房間就一直沒有人住,彭薛柏的鄰居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和電/話,彭薛柏又不是死在了這附近,最后都沒人找到彭薛柏的住址,這房子也就空下來了,一直沒有人來過。老太太對彭薛柏知道的也不多,把她知道的全/根謝紀白和唐信說了。彭薛柏住在這里的時候,根本和別人沒什么接/觸,也沒什么特別的舉動,就像是個不起眼的人而已。了解完了情況,唐信又回到房子里繼續(xù)“掏垃/圾”去了,把房子整體翻了一遍,什么重要的東西都沒有找到,倒是累的夠嗆。唐信全都找完了,把手套摘下來扔在一邊,想要洗洗手,結(jié)果洗手間沒水也沒有洗手液。謝紀白看著他,皺著眉,認真的說:“要不,你去旁邊老人家那里借個水洗洗手吧。”這是唯一的辦法,唐信說:“我怎么覺得小白有點嫌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