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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們老白家來的,我們錦書考不上舉人老爺就是被你們克的,哎呦,我咋這么命苦啊,我養(yǎng)了你十七年是餓著你了還是渴著你了,不就是讓那傻子干點活嗎,我都多大歲數(shù)了,我容易么我!”白老太太的話雖然前言不搭后語,但足夠難聽,連身子原主的父親都罵進去了,后面卻又拿養(yǎng)了白然十七年說事。十七年要是真不給吃喝人還能活著?眾人看白然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接著就有人幫著白老太太說話了,“白小子,你們家博恩活做得好,這老白家養(yǎng)你這么大,該幫襯還是幫襯點?!?/br>說話的人是個壯年漢子,姓莊,就住在老于家隔壁,是村里出了名的心腸軟老好人。“幫襯?教養(yǎng)?沒少我吃喝?”白然本來不想理會的,卻被這倆人的話直接氣樂了,他略過白老太太,看向后方縮進人群的白老爺子,“你們每次提起我爹娘的時候,就不怕他們回來找你們老白家報仇嗎?他們是怎么死的別人不知道你們會不知道?教養(yǎng)我?你們口中所謂的教養(yǎng)就是你們睡炕我睡廚房,你們□□米飯配豬rou我啃窩頭就咸菜?你們所謂的教養(yǎng)就是把所有的農(nóng)活家務(wù)丟給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隨便打罵甚至逼他吃孕丹嫁人?”白老爺子被質(zhì)問的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又往人群中退了點,這動作無異于默認了白然的話,于是眾人看向白然的目光又變了,大多都帶上些可憐同情。白然又看向那個老莊家的漢子,“我大堂兄叫白錦書,二堂兄叫白錦凡,四堂妹叫白錦霜,而我,叫白然。連輩分字譜都省了,若老白家的族譜還在,那上面定然不會有我的名字?!?/br>白然是白正杰的嫡親血脈,卻連族譜都上不得,老白家這是壓根就沒打算認下這個孫子。平常大家不太注意名字,白然這么一點出來才恍然大悟,這下不僅老莊家的漢子不吱聲了,其他圍觀看熱鬧的人對老白家的印象也一降到底。這是純粹就是把人當(dāng)那干活的牲口養(yǎng)著呢!從地上爬起來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張?zhí)m嗤笑出聲,斜著眼睛瞥向白老太太,“要我看那,你們老白家就是既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人家博恩不過是摔壞了腦子,又不是真傻了,這又是騙銀子又是嫁孫子的,等人家家里人找過來,直接拔你們一層皮,讓你們蹲大獄。”張?zhí)m的話是對著白老太太說的,卻也把白然算進去了,說完還特地瞅了瞅白然。白然這邊還沒反應(yīng),地上的白老太太就先不干了,她不敢對白然傻子動手,還打不過張?zhí)m這小賤人么。她立即就從地上蹦起來沖張?zhí)m過去了,“我撕了你這狐貍精的爛嘴!”兩人再次再次扭打在一團,滿地亂滾,旁邊看熱鬧想幫忙的先前被她們一頓罵,都沒啥心情上去勸架。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兩人越打距離于平越近,眼瞅著于嬸和于平都被逼近墻角了,于平的相公回來了。于平相公叫李牛,因為他家的田在隔壁村子,離得不近,所以等有人告訴他家里出事了再跑回來還是有點晚了。這眼瞅著那倆滿地滾的婆娘要到自家媳婦面前了,他立即沖過去卻還是晚了一步。只見白老太太先一步爬起來,罵罵咧咧的,一腳踹到起到一半的張?zhí)m屁|股上,張?zhí)m哎呦一聲,猛的撲向距離她不遠的于嬸。于嬸正要帶著于平躲到別處,背對著張?zhí)m,被這么一撲愣是沒站穩(wěn),連著于平一同倒在地上。這一摔,于平哀嚎一聲,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后面的衣服氤出點點紅痕,見血了。突如其來的變化把眾人都嚇著了,包括白老太太。“平子,平子!你忍著點,娘這就去找產(chǎn)婆!牛子,快來幫忙,牛子啊……”于嬸眼淚當(dāng)場就下來了,李牛眼睛紅了,瞪著白老太太和張?zhí)m的目光就像是恨不得立馬殺了她們似的,但只有一眼,他立即抱起于平進屋。白然他們站的遠,發(fā)現(xiàn)不對跑過來比李牛還慢了兩步,王春拉住要往外走的于嬸,“我腿腳快,我去請趙郎中和產(chǎn)婆過來?!?/br>于嬸抹了把眼淚,“那行,嬸子謝謝你了?!?/br>王春搖了搖手,扭身就跑了。事情變成這樣,外面看熱鬧的都因為害怕散了,白老太太也蔫了被白老爺子揪著衣服往外走,就張?zhí)m意氣風(fēng)發(fā)好像沒什么事似的,理了理衣裳,對著白然冷哼一聲。白然其實挺看重于平的,想起那一箱子小衣服小鞋子,就張?zhí)m這樣屁點事沒有似的,他真是忍不下去了。他幾大步就跑到張?zhí)m面前,照著對方的臉兩巴掌甩了過去。別人或許看不明白,他這末世跌打滾爬過來的豈能看不出來,白老太太那一腳有錯,卻是無意,可這張?zhí)m根本就是借那力道故意撞上于嬸的。白然打的不輕,張?zhí)m的兩邊臉頓時留下兩個巴掌印,頓時懵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沖過來就要廝打白然,“你這小畜生趕打老娘!”白然把要沖上去的傻子拽回來,抬腿一腳將人踹到地上,“你以為做的隱晦就沒人看的出來么,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拎到縣衙告你害人性命?!?/br>“咋回事?”于嬸本來準(zhǔn)備回屋換李牛去燒水,可一聽白然的話立馬停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張?zhí)m。白然看著張?zhí)m要學(xué)白老太太張嘴開嚎,立馬又一腳補過去,直接把人給踹暈了,“沒事,有繩子沒,先把人捆了,等于平生產(chǎn)完咱在拎著她去找村長好好說叨說叨?!?/br>☆、第二十三章白然讓傻子把張?zhí)m捆好嘴堵上扔到后院,然后和于嬸進屋,換李牛去燒水。于嬸本來是不想讓白然進來的,畢竟是個還沒生娃的小哥兒,如果被嚇著就不好了,可看到對方眼里純粹的關(guān)心,她到嘴邊的話就都咽回去了,最后只把傻子趕去和李牛燒水。于平的臉疼的煞白煞白的,滿目的驚慌失措,大滴的淚水一個勁往下掉,嘴里不停的叫著“孩子,孩子……”俗話說七活八不活,他肚子的孩子正好八個月,他不是怕疼,是怕孩子保不住。看到自家孩子遭罪,于嬸也忍不住直掉眼淚,拿起一點餅子掰碎放到于平嘴邊,“平子,你忍忍,趙郎中他們馬上就來了,來,先吃點東西,要不然等會沒力氣就不好了?!?/br>于平疼的厲害,就算灌進去也很快被原封不動的吐出來,根本就吃不下去。“算了,別喂了,這邊我守著,于嬸你去看看郎中來了沒?!卑兹粚嵲诳床幌氯?,往旁邊推了推于嬸,手掌輕輕的放在于平的肚子上,將異能一點點輸入進去。孩子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因為里面不是一個,而是兩個。老于家的條件不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