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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權(quán)利夠不夠呢。白錦凡將思緒捋了捋,哼了一聲,“白然你膽子倒是夠大的,雖然這罪已經(jīng)定了,不過咱們好歹親戚一場,我還得叫你一聲堂弟,這事兒也不是沒回旋的余地。”白錦凡話風轉(zhuǎn)了,白正風就上來開始裝好人了,“白哥兒,這兩樣可都是大罪,不但要關(guān)大獄,一旦改了商戶把孩子也給糟經(jīng)了,我這做大伯的不忍看著你受苦才求著錦凡幫你一把,本來只要出點銀子讓錦凡上下打點一番,這事兒也就過了,可你大堂兄要秋闈了,大伯手頭沒那么多銀子,你看……”兩人一唱一和,無非就是要銀子,不給銀子就抓人,白然這回覺得自己真的被惡心到了。王蘭看到四個官差心里有點發(fā)憷,但事關(guān)白然,還是忍不住跳出來指著白正風罵道:“白正風,你還真好意思說是人家大伯,句句話不離銀子,你們一家挨千刀的不就是想昧下然子賺的那些家底嘛,說的自己跟個好人似的,你們老白家也不遭天譴被雷劈,不要臉的玩意兒,我呸!”白正風和白錦凡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白錦凡指著白然,怒道:“不識好歹,把人抓起來!”四個官差都動了,李尚先一步趕到,兩腳將最前面的兩個給踹飛了,剩下的兩個則被李勝的親隨給撂倒了。白錦凡一點也沒想到那些被當成背景板的人物還真敢打官差,嚇得后退兩步,手也有點哆嗦,“歐,毆打官差,你們活膩了!”“打的就是你這種昏官?!崩顒俨恢篮螘r繞過去,一拳頭砸在白錦凡的臉上,頓時紫了半面。柳蕓做了個手勢,兩個丫頭麻溜的把院門關(guān)上,大有關(guān)門打狗的趨勢。白錦霜跟著秋氏一直站在最后面,自打進來她的目光就完全黏在了李尚身上,這樣少見的美男子自然讓她心中一陣亂跳,明顯動了心思,正想問問秋氏這人是誰就被后面的事弄得目瞪口呆。白錦凡被打懵了,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白正風見狀不好,隨手拾起一塊石頭就砸向距離最近的李勝。李勝躲都沒躲,硬挨了這么一下,還特地讓那石頭砸在自己腦袋上,破了塊皮,見了紅。白然剛想沖過去就被李尚攔住,小聲道:“放心,我爹皮粗rou厚,他是故意的?!?/br>就算是官打人也得有個名目,打白錦凡是因為他昏,打白正風則是因為對方先動手的,毆打侯爺,罪名定下來,白家一家算是完了,白錦書還想秋闈?虐不死他。李勝看了白然一眼,用眼神告訴他‘兒媳婦,看爹給你出氣’,然后回頭對著白正風陰測測的笑了,向后面揮了揮手,“揍他?!?/br>剩下的三個親隨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哪疼揍哪,順道把白錦凡也招呼上了,一時間院子里全是兩人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堪比殺豬。☆、第六十九章這一頓揍下來那是讓李勝通體舒暢,早在他第一次從信上看到兒媳婦的身世就想好好修理修理這白家眾人了。不過揍歸揍,卻不能把人弄死,否則有理變成沒理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就得不償失了,他見差不多了,便嚷嚷著讓人停手。白錦凡和白正風趴在地上,身上全是泥土和腳印,一張臉青青腫腫,愣是都肥了一圈,又被鼻涕眼淚混合沾著地上泥土糊了一層,簡直讓人……不忍直視。白正風的兩顆大門牙也掉了,下意識向自己的媳婦和女兒伸出手,卻不想那兩人直接后退一大步,躲得更遠了。也不怪她們,白錦霜和秋氏畢竟是女子,見了一這么一出早被嚇得六神無主,哪還敢上前啊,萬一連她們也揍怎么辦,尤其白錦霜,她就靠這么一張臉當官太太呢,哪能讓人輕易給毀了,她拉著秋氏又后退幾步,抱在一起低聲啜泣,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如果是個正常男人自然要上前憐惜一番,奈何在場的都是非人一級別的,白然和李尚自不必提,王金水是太清楚老白家的性子恨不得直接掐死,李勝和李義壓根看不上,剩下的親隨,拜托,他們在京城什么美女沒見過,就這姿色還出來裝大瓣蒜呢。李勝一揮手,幾個親隨丫鬟立馬會意找了個遮陽的地方搬桌子搬凳子沏茶倒水端點心,眾人往落座,該吃吃該喝喝,直到外面?zhèn)鱽硪婚L串的腳步聲。這動靜,卻是來的人不少。兩個丫鬟看了主子一眼,見柳蕓點頭便繞過趴地上一直沒起的白錦凡和白正風,忽略掉旁邊的秋氏和白錦霜,打開門,官差一擁而進,而后分成兩排站定,后面兩個人特有派頭的走了進來,一個是方才溜走的劉昌,另一個就是縣令宋紋了。宋紋的歲數(shù)大了,頭上的白發(fā)比黑的要多的多,臉上皺紋也不少,還小鼻子小眼睛的,卻透著一股子精明勁。白錦凡看到官差又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立即嗷嗚一聲撲了上去,緊緊抱住宋紋的大腿,哭嚎道:“大人,你可得為下官做主啊,下官奉命令白然改為商戶,他不但咒罵下官,甚至縱他人毆打下官!”“別瞎說,我可沒命你這么做!”宋紋余光掃到劉昌走到正在喝茶的一群人那,站在一人身后行禮,心里一哆嗦,想到劉昌拿著令牌找到衙門的樣子,急的連‘我’都說出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些大人物往這荒山野嶺跑個啥勁,不過事已既此,自保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白錦凡,草包一個,要不是看到那李家人的份上,早給丟出去了。他在心里罵了句‘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腳將白錦凡踹開,麻溜的小跑到李勝旁邊,彎腰行禮,“下官見過侯爺,不知侯爺下臨本縣,下官有失遠迎,請侯爺賜罪。”一句話足以讓不知情的那些人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了,王蘭有點暈,李勝是侯爺,還是李尚他爹,那李尚是侯爺?shù)膬鹤印?/br>他們這些老百姓平常覺得村長就夠大了,見到差爺都是畢恭畢敬的,見到縣老爺那是哆嗦的連話都不敢說了,現(xiàn)在這個是比縣老爺大到數(shù)不清的侯爺……王蘭覺得她的腦子有點打結(ji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起身跪下,卻被一旁的柳蕓又重新拉著坐下,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李勝氣勢十足的拍了下桌子,“哼,本侯哪敢賜你的罪啊,縱容下屬不分黑白,今天要不是本侯在這,是不是本侯的大兒媳就要被你們給禍害了!”宋紋掃了一圈,不得不硬著頭皮問道:“不知您兒媳是……”李勝冷笑,卻好心的指了指,“本侯的大兒子叫李尚,現(xiàn)任從三品定遠將軍,他旁邊抱著我孫子的那個就是我大兒媳,白然?!?/br>一個侯爺不夠,再來個將軍,還是從三品,被誣告的人是將軍他媳婦侯爺?shù)膬合眿D……宋紋從來沒感覺自己這般頭疼過,那就像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