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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了兩倍不止。秋收過后白然在自家門前打出廣告,按市價收購白菜、大蒜、辣椒和芥菜疙瘩,有多少收多少。消息一傳出去便不斷有人上門,畢竟又是市價又不用拉出去賣,這么好的事情沒幾個人愿意錯過。白然又臨時找了些人手將白菜全部積成酸菜,芥菜疙瘩一類能腌制的也制成咸菜,準備過月之后和其他熟食一同售出。菜下壇后,李尚暫時清閑下來,時間多了他除了偶爾去后山的工地監(jiān)工之外,就是陪著白然教那幾個孩子,偶爾和陳柱過過招。白然讓三個孩子在屋里寫大字,自己一邊搖著搖床哄淘淘一邊看向窗外正在習(xí)武的陳柱,“柱子最近進步挺大。”自打李義走后陳柱在練武上更加用功了,那真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訓(xùn)練自行加倍不說,還將李尚教的那些功夫耍的有模有樣,照白然看來,現(xiàn)在的陳柱差不多了,就缺歷練。李尚也是這樣想的,“師父前些日子給我傳信,鄰國最近小動作不斷,邊關(guān)開始不太平,如今這太平盛世怕是要維持不下去了?!?/br>白然抓著搖床的手下意識緊了一下,縱然心里想問,但嘴上卻說不出一個字,只能默默點了下頭。兩人都沒在說話,氣氛一時間沉悶下來,只有三個孩子偶爾的交流,不一會便聽到陳柱喊道:“師父師母,門口來人了。”白然聽聲便起身出去看了眼,見進院子的是個衣衫襤褸的叫花子,心里便明白了,拿出小半串銅錢塞了過去,這樣的叫花子幾乎每隔幾天就能來上一個,讓人心酸,卻又無可奈何。今年的天氣雖好,但因為春天瘟疫肆虐導(dǎo)致許多良田荒廢,所以糧價比去年高了一成,桃溪村因為波及最小,情況還不嚴重,但其他村子卻因食不果腹出現(xiàn)了賣田賣地甚至賣兒賣女的現(xiàn)象,以東洼子那邊為最。本以為這該是最嚴重了,卻不想原本該減免的賦稅不但恢復(fù)了,甚至還增加了。送走叫花子,正好阮林過來拿貨,白然將他拽到一邊,說道:“找些路子多存些米面藥材,分開藏好,這世道怕不太平,咱這離邊關(guān)近,以防萬一。”他挺討厭自己說這話的,但所有得到的消息都不太好,若真打起來糧價必定瘋長,為了他背后的那些人必須提早做打算。阮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清楚原因,但因為他和鄒冬的事多虧了白然,所以只要白然吩咐的事,他必然盡心去做,這事自然也不例外,“好,我這就去辦?!?/br>白然沒在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屋子,阮林在縣城活動久了,路子比他廣。三天后,劉記的老板娘也就是李尚的表姐過來了,還送來一封信,是李勝寫的。李尚打開看了眼,神色一變,轉(zhuǎn)手遞給白然。白然低頭讀了一遍,似乎是怕泄露什么消息讓送信人看到,紙上的字很少,只有八個字:“戰(zhàn)事將起,速歸邊關(guān)?!?/br>作者有話要說:老毛病犯了,越到完結(jié)越卡☆、第七十六章本以為離別不過是處理些辭官交接的雜事,卻不想竟是戰(zhàn)事將起,李尚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這時候如何能說得出辭官。白然裝作若無其事,將信重新塞給李尚,對老板娘說道:“老板娘吃飯了沒,不如留下吃個午飯吧,正好作坊里新出了幾樣吃食。”一說到作坊里的東西老板娘原本想拒絕的聲音立馬變了,“那就麻煩了?!?/br>這時間距離中午飯也不遠了,白然客氣的點了點頭,起身鉆進庫房挑了幾樣新吃食切好裝盤,因為都是rou食,他又炒了兩個素菜搭配。吃飯的時候三人都沒說話,氣氛沉悶的要死,飯后老板娘見李尚沒有回信,待一會便走了。白然熟練的拾掇碗筷,給淘淘喂奶,等淘淘睡了就拿出個包袱開始給李尚收拾東西。衣服、干糧、銀子,想了想,他將家里的一條薄毯拿出來也塞了進去,收拾完檢查了兩遍,覺得不太滿意。他將那個用異能封存的木箱打開,拿出六張百兩銀票,又將這些日子賺的錢里面拿出四百兩放湊一起準備塞進包袱里。李尚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見此才攔住他的動作,“我不用銀子?!?/br>白然沒聽他的,還是將銀票塞進一件衣服里,“帶著吧,在外面不像在家,萬一要用錢的時候沒有才鬧心?!?/br>李尚不贊同:“這些錢是你壓箱底的,你都給了我等于是把底子都掏空了,以后你咋辦,淘淘咋辦?!?/br>“我手頭還有,而且家里也用不到什么銀子,你……一個人在外面注意點,別把……自己丟了連家都找不回來?!卑兹坏谝淮魏拮约旱睦碇?,若他是個只知道種地做飯的村夫,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放任自己的情感威脅對方不許離開。李尚忍不住將白然抱在懷里,“就算是爬我也會爬回來,只怕到時淘淘已經(jīng)不認識我這個爹了?!?/br>這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或許幾個月,也或許幾年,他更是害怕,怕不能活著回來,辜負妻兒。白然說道:“不是還有我在嗎,等淘淘大了,我就告訴他他爹有多混賬,一天一遍,說到他膩味,咱家不是還有副畫像,到時也拿出來,讓他每天都能看見?!?/br>李尚笑了笑,溫柔道:“辛苦你了?!?/br>“要不,我跟你一起上戰(zhàn)場吧……”白然心里堵的難受,下意識就說出了口,可就算他有那個能力可以和李尚并肩作戰(zhàn),現(xiàn)實也不允許他上戰(zhàn)場,禮法不允許,淘淘那更是不行,爹已經(jīng)走了,不能讓孩子連阿爸都沒了,“我就是隨便說說,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守著家,等你回來?!?/br>“好?!崩钌猩詈粑幌?,穩(wěn)了穩(wěn)情緒,“我準備把柱子也帶去,這對他而言也算是個機會。”白然擔(dān)憂道:“就怕他娘不同意,畢竟戰(zhàn)場不是兒戲,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br>“這就看他自己的了,能說服他爹娘就去,否則就在這桃溪村養(yǎng)老算了?!崩钌性陉愔髂且彩欠帕诵乃嫉模羰顷愔B這點麻煩也克服不了,那就干脆回家種地算了。白然推了推他:“你去跟他說吧,我給你收拾東西。”李尚放開他,點了點頭就走了。下午,老板娘托人送來兩匹快馬,給李尚趕路用的。天黑前,李尚將淘淘送到了王蘭那,讓幫忙待一天,回去后就將白然按到了炕上,抵死纏綿。想到翌日的離別,白然便也放縱了,就算快要昏過去也沒叫停止。結(jié)束后李尚給二人洗了身子,然后抱著白然靜靜躺著,一夜未眠……******白然轉(zhuǎn)醒的時候旁邊已經(jīng)空了,他扭頭看了看桌子,昨天放在那上面的包裹沒了,只剩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