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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這么多年幾乎相當于是兩個陸家。 結(jié)果兩家?guī)缀跏莾蓴【銈?/br> 以文治家的陸家的子孫陸豐,陸鼎只出了這兩位的官職尚書的官員,可是也因為沒有雄厚的財力背景,為人不知變通,刻板固執(zhí),再無進一步的可能! 內(nèi)閣大臣近在咫尺,卻遙遙無期,心中郁悶而亡。 后世子孫也在無一人可以超越前輩,濟濟無名,只頂著一個世家的名頭,卻躺在長輩的名頭上享受留下的余茵,也在無振興陸家的人才。 而他們這一支陸家,看似風光,實則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陸響死后,陸家生意被各大家族擠占。 市場份額越發(fā)的小。 這一次要是再不能拿回皇商供奉。 陸家恐怕要沒落到關(guān)閉一些地方的鋪子,收縮經(jīng)營。 實在是支撐不住日益加劇的競爭。 所以陸家現(xiàn)任家主陸凌帶著兒子已經(jīng)在絲綢場里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研究新的錦緞。 以期拿出像樣的東西來。 開春就要送樣品到織造局給提督織造檢驗,還要進京獻給皇上和各宮的娘娘甄選。 尤其是今年,相鄰五國的絲綢大使都要到陳國參加這一次的皇商甄選。 人家的訂單也會直接和今年的絲綢皇商訂立契約。 重要的是,明年還有十國絲綢大會。 可以代表陳國奪冠的話,十國的絲綢之路將被打開。 想一想啊。 這十國周邊還有很多的其他小國,附庸的小國數(shù)不勝數(shù)。 那是怎么樣的一番事業(yè)。 不光是陸家重視這一次的甄選,就是陳國的圣人也一樣的重視。 他說這一次的織造局檢驗,就會派五皇子和八皇子兩位皇子來監(jiān)督。 “老爺,馮老爺來了,還帶了幾輛馬車,看著生絲不多。”掌柜的自然著急。 生絲的好壞直接決定了絲綢最后的質(zhì)量。 但是每年能拿到的上等生絲,都會被那幾家瓜分掉。 十幾年前他們陸家還用和人爭搶? 那些絲坊報老板都會獻殷勤一般的親自上門送來。 可是現(xiàn)在他們陸家居然也要面臨無絲可用的地步。 當然這個絲可不是一般的生絲,滿大街的普通生絲,可是對于他們這樣的人家又有什么用呢。 陸凌嘆口氣。 面前的織機上面,這一次又沒有成功。 老祖宗留下來的絲光錦到他們居然失傳,說起來都很丟臉。 “走吧!把馮兄請進來吧!” 他和馮望林其實有些同病相憐的苦楚,若不然陸凌怎么會伸手幫馮望林。 可惜的是,說不準這是最后一次能幫馮望林了。 他們家要是也被打壓的不能翻身。 還有什么本事幫別人。 嘆口氣。 解下圍裙,帶著兒子陸敏之一起去前廳招待馮望林。 想也知道馮望林恐怕也被人打壓。 可以想象這一次的生絲應(yīng)該就算有一些上等絲,恐怕也不會多。 自己雖然做了后手,可是這一次也不甚理想。 看來天要亡陸家啊。 ☆、第124章 驚訝 馮望林和馮梅若風塵仆仆等在前廳。 伙計已經(jīng)上了茶。 父女兩個下了船就沒有回去休息洗漱一下。 就是為了保證不出任何意外地把這些生絲熟絲都交到陸凌手里。 兩個人心里激動。 馮望林這么穩(wěn)重老成的人都忍不住看了不知多少次面前的那一個盒子。 這個盒子里是生絲。 心情難以抑制的激動。 成敗就在此一舉。 “馮兄,一路辛苦了。梅若怎么也在這里?難不成你也跟著你父親一起去了鳳山縣?胡鬧啊,馮兄這一路風餐露宿的,你怎么能讓梅若跟著一起,這不是胡鬧啊?!?/br> 陸凌走進前廳,熱烈招呼的同時,看到了一身男裝打扮的馮梅若! 也是又急又氣。 兩家關(guān)系非同一般。 陸凌就像是馮梅若的叔父一般,自然是敢當面教訓(xùn)。 馮望林笑道,“陸老弟,別說了,你也知道我大病一場剛剛好了沒多久,這孩子不放心,我都上路了,她偷偷追了上來,已經(jīng)都上了船,你說我能怎么辦?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回去。 的確是欠管教。” 嘴上說著教訓(xùn)的話!可是那滿眼都是寵溺的表情,早就泄露了內(nèi)心的得意。 就差明說,我閨女孝順! 陸凌不滿,這個馮兄寵孩子都要寵出花來了。 陸敏之在一旁含笑不語。 他是看著馮梅若長大的。 兩個人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雖然還沒過明路,可是兩家長輩透漏了要給他們定下親事的打算。 他也是拿馮梅若當做自己未過門的妻子看待。 這一次也是心里擔心,但是更多是欣賞。 馮梅若自小膽子很大。 敢做男子不敢做的事情。 馮家的情況,他自然知道。 馮家馮梅若的大哥沒了。 馮家除了馮望林之外,再無男丁,馮家已經(jīng)被除族。 哪有什么依靠。 馮梅若大概是不忍見到父親帶病cao勞,才男裝示人,想要替父解憂。 “梅若,一路上累了吧,要不然和你敏之大哥去后堂歇歇?” 陸凌不想孩子們跟著聽到他們的談話。 內(nèi)憂外患的,不忍孩子跟著擔驚受怕。 馮梅若笑著搖搖頭,對著陸凌施禮。 “陸伯伯,您就別趕我走了,我可是指望著在您這里顯擺,等著您夸獎呢,您可倒好,還沒過河就要拆橋啊?!毙χ蛉?。 自小她和陸家親近,沒少在陸家住。 陸家的人她都自在慣了,說話一向沒遮沒攔。 陸凌笑的胡子都要抖了好幾下。 這個孩子。 “你?。∵€是這么調(diào)皮,好啊,你快快拿出來顯擺,要是東西不好,小心陸伯伯罰你繡個屏風給我?!?/br> 此話一出,馮梅若立刻臉慘白如紙,可憐兮兮的拉著陸凌的袖子討?zhàn)垺?/br> “陸伯伯,您就饒了我吧,讓我繡花還不如讓我寫字呢,我給您抄十卷的法華經(jīng)還不行?您就心疼心疼我的這一雙白蔥似的手指頭吧,到時候要變蘿卜的。 那樣子可就不美了?!?/br> 這一下三個人都笑了。 這還是馮家的趣事。 馮梅若別看長得一派大家小姐的氣派,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就連算盤珠子都打的噼里啪啦響,三個賬房先生都比不過一個她。 可是偏偏在女紅上就是個蠢笨的。 繡鴛鴦能繡成野鴨子,繡牡丹能繡成一堆雜草。 在幾次實驗之后,兩家人看著馮梅若那腫的和蘿卜一樣的手指頭終于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