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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是家主。 嫡枝血脈的確不一樣。 ☆、第147章 男兒在世怎么能沒有一番作為 祠堂里氣氛沉悶。 陸見安說完那番話已經(jīng)起身回家了。 再留下多說無益。 可是方家村的這些族老,里正,所有的可以拿主意的人,卻沒辦法走。 一方面是心潮澎湃。 另一方面也是取舍為難。 剛才家主說的話句句在理。 房家犯得是謀逆大罪。 就算是家主,現(xiàn)在也只能用陸見安這個身份活下去。 一點(diǎn)點(diǎn)口風(fēng)都不能漏。 否則恐怕官府立刻就會聞風(fēng)而動。 跟著陸見安真的很危險。 他們祖祖輩輩在這里生活。 一代一代相傳下來,幾乎每一家不是三代同堂,就是五代同堂。 一旦出了事情。 這里可就是整個家族,一個不剩。 誰心里會沒有考量。 可是很多人心里也在心動。 陸見安說的話他們也聽的明明白白。 家主可是說了。 他沒有準(zhǔn)備報(bào)仇雪恨,不過是想做一個富甲一方的富翁。 如果不報(bào)仇雪恨,那么用其他人的身份就這樣生活下去。 也沒有什么不好。 如果不是老祖宗跳出來。 就算是他們這些房家的分枝,難不成他們能知道陸見安是房家最后血脈? 那不能! 要是能的話,他們怎么會想要?dú)⑷藴缈凇?/br> 所以能夠看出來。 陸見安一直都被保護(hù)的很好。 陸家的人能夠守口如瓶,把這孩子保護(hù)的長了這么大。 看陸見安就知道,抄家滅族的那一年,這孩子恐怕也不過剛剛出生。 這些年,不是陸家的人好好把他養(yǎng)大。 現(xiàn)在恐怕早就不知道墳頭草長了多高。 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也能夠看出來。 方三爺,方五爺,方九爺這三位都是德高望重,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的人。 就憑剛剛的那些事情。 這位家主恐怕是聰慧過人,德才兼?zhèn)洌钪匾氖?,陸見安恐怕傳承了房家?dāng)年的所有絲綢技藝。 這位才思過人,膽量十足,要知道他們村里100多號青壯把陸家圍了,一般人早就嚇得瑟瑟發(fā)抖。 甚至可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豆腐方子交出來,雙手奉上,以求保命。 固然陸見安有老祖宗保佑,不懼怕這些,可是13歲的孩子見到他們,臉色都沒有變,神情鎮(zhèn)定,舉止自如。 這一份膽量和見識,卻不是老祖宗能給的。 這個家主不簡單。 如果跟著陸見安,說不準(zhǔn)他們能夠見到房家分枝的輝煌。 如果可以,他們說不準(zhǔn)也可以成為陳國的另外一個大家族。 風(fēng)險和機(jī)遇是并存的,現(xiàn)在就擺在他們眼前。 要怎么走? 陸見安已經(jīng)說的清清楚楚,剩下的是他們自己的抉擇。 方三爺捋了捋胡須,清了清嗓子。 “大家也都聽到了家主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祠堂里,咱們這些人都不是外人。大家有什么意思就都說出來,不用憋在心里,就算是現(xiàn)在大家回去各家商量各家的。 底下的子孫們也不一定能拿出什么好的主意來。 還是要我們這些當(dāng)家的老人來拿主意。 今天在這里,我還是倚老賣老,說說我自己的意思?!?/br> 底下的人多年對方三爺真心是敬服的,要不然也不能方三爺要滅口,這些人就真的敲鐘。 “三爺爺!您說,這里您最德高望重,而且您的眼界和見識是我們這里其他人比不了的,您就說說您想怎么辦?” 方成拱手作揖,對這位方三爺?shù)木捶?,不僅僅是他這樣的晚輩,就算是方五爺,方九爺也是一樣。 畢竟當(dāng)年他們方家村遭了災(zāi),遇到土匪,可是方三爺集合,村里的人誓死抵抗,才保住了方家村。 每一次的大事都有方三爺出面。 而且每一個決定確實(shí)做的很讓人信服。 漸漸的方三爺就成了村里的主事人。 幾十年過去,這種威望是其他人很難超越的。 方三爺笑道,“別說什么威望不威望的,我也老了,已經(jīng)70的人,說真的,活不了多少年,可是我看了今天的家主,這是個不一般的人。 房家嫡枝的確是會生,當(dāng)年嫡枝的子弟個個都人才驚艷,哪一代拿出來都有一個足以攪動風(fēng)云的房家人。 我看著眼前的家主是個能干的人,光是憑他帶著孤兒寡母,是怎么到咱們鳳山縣的,又是怎么在鳳山縣立足,而且短短半年時間置下了這么大的家業(yè)。 我老頭子汗顏,就算是我當(dāng)年在家主這個年紀(jì),絕對不可能辦到。 這樣的人,只要他想做的事,一定可以做好做大。 守著方家村,咱們祖祖輩輩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我是不想再讓子孫繼續(xù)過這樣的清貧日子。 吃也吃不飽,穿也穿不暖,日子看起來安安穩(wěn)穩(wěn)。 可是誰沒有年輕氣盛的時候,誰還甘心一輩子就這樣平庸的過去。 你們家的事情,老頭子做不了主,可是我們家的孩兒們,就讓他們跟著家主,去掙一分家業(yè),做一番事業(yè)吧。也不枉他們在這世間走一遭?!?/br> 方三爺?shù)脑捯粢宦洌角嗌胶头角鄩坌值軆蓚€已經(jīng)跪下,他們是方三爺?shù)膬鹤?,也已?jīng)人到中年。 “爹,您放心,我們會帶著孩子們跟著家主好好干,生是房家的人,死是房家的鬼,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您的孩兒們不怕這個,以后我們唯家主的命聽令?!?/br> 他們兄弟兩個早就對現(xiàn)在的日子非常不滿。 他們家里雖然在村里也算是日子過得稍微富裕。 可是也就是稍微富裕。 只能是黃米飯?zhí)铒柖亲印?/br> 一年里連吃頓rou都要計(jì)算著。 除了種桑養(yǎng)蠶,家里的男丁想要補(bǔ)貼家用,只能到縣里去給人家打短工。 受氣,被人欺負(fù)不說,辛辛苦苦干下來,一年到頭也不過才幾個錢。 回來還要交徭役,交賦稅,交各種交不完的田稅,和人頭稅。 現(xiàn)在有了這種天上掉下的機(jī)會。 家主不是說了嗎? 他又不是想要為房家報(bào)仇雪恨。 那么跟著家主有什么危險? 只要能讓孩子們過上好日子。 他們?yōu)榱艘粋€方子都能干出殺人的事情。 現(xiàn)在難道還能比殺人更過分? 兄弟兩個一聽到老爺子這么說,心里是一百個愿意。 剛才是不知道老爺子怎么拿主意,兩個人就算是有一肚子話也在那里憋著,沒想到自己老爹能說出這么一番話,兄弟兩個哪有不同意的。 現(xiàn)在就是陸見安要帶著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他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