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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那豈不是我們不知道好歹?” 一席話一句解釋了所有。 曹老板眾人也是一怔。 還有這么一說? 這還真的是讓人猝不及防,曹老板不服,難不成吳大人收了陸家的好處,向著陸家說話,維護他嗎? “曹老板,鳳山縣里的絲坊又不是你一家養(yǎng)蠶,金會長,劉老板還有一些老板也都養(yǎng)了蠶,不過他們是從我們陸家豆腐坊買的豆腐渣,如果曹老板不相信,或者諸位有什么疑問,可以親自去找他們驗證一下,看看他們養(yǎng)的蠶是不是也沒有結(jié)繭。 不過曹老板如果你無憑無據(jù)就誣告在下,那么這可是一個誣告的罪名。陸某也不是隨便可以任人欺負的,吳大人,請您為小民做主?!标懸姲参⑽⒁恍?。 對著吳大人施禮,他怎么會不清楚這底下的蠅營狗茍。 而且來往買賣豆腐渣的人都做了詳細的登記和調(diào)查,誰想蒙混過關(guān),胡亂買一些回去也別想。 畢竟他們陸家豆腐坊的豆腐渣每天那是供不應求的。 不把來源這些弄清楚,一旦出了問題岔子算誰的。 就眼像眼前的這些人,如果非要說他們買的是陸家豆腐坊的豆腐渣,無憑無據(jù),到時候打起官司來,那可就麻煩了。 陸見安早就想到了這個自然已經(jīng)留了后手。 每一筆賬目來往都登記得非常清楚。 而且每一個買豆腐渣的人都已經(jīng)做了詳細的登記,簽字畫押。 他們所買的豆腐渣可以養(yǎng)多少的蠶都能看得出來。 “況且鳳山縣金會長雖然是托別人,不過我們也知道他買了我們方家村豆腐坊的豆腐渣,大家可以和金會長求證一下如何?!?/br> 諸位老板一聽這個話,心里不由得起火,金會長自己買的是陸家豆腐坊的豆腐渣,可是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卻說盡了陸家豆腐坊的壞話。 怪不得今天他們?nèi)フ医饡L,想要讓金會長出面,帶領(lǐng)大家一起到縣衙來告狀,金會長卻托病不出。 原來里面還有這種內(nèi)幕。 不由得幾位絲坊老板心里窩火,要知道現(xiàn)在離著繭節(jié)只有半個月。 家家戶戶的干繭在半個月之前已經(jīng)上市。 而他們因為沒有收到繭自然要從市面上的水頭手里買到新鮮的蠶繭,或者是干繭。 雖然大家都瘋傳,周邊已經(jīng)用了陸見安的豆腐渣養(yǎng)蠶的法子,今年的干繭起碼會有收成,不至于絕收。 可是, 除了鳳山縣境內(nèi)以外,其他的臨縣也受到了這一次桑災的波及,今年繭市干繭的,價格比往年足足漲了兩成。 漲了兩成,意味著他們不光賺不到錢,而且很有可能要虧本。 而且這不是一家鳳山縣以內(nèi)的絲坊受到這次波及的可不是一家兩家。 尤其當時在行會里和金會長譚豆腐渣的事情的,所有絲坊老板全部都是買的鳳山縣以內(nèi)的豆腐渣。 尤其是大家都看到蠶對這些豆腐渣沒有什么挑剔,吃的還不錯,長勢也良好,于是大家更是放心,自然更沒有人想這里面是否有什么深層的意思。 現(xiàn)在到了收獲的季節(jié),他們反而成了重災區(qū)。 自然個個心里有怨憤。 “吳大人,我等也是受了金會長的蒙蔽,大人在下可以舉證,這一次的桑災就是金會長派人做的手腳。方家村發(fā)展良好,金會長心有余悸,不希望陸家繼續(xù)擴大勢力。 又不敢惹蠶神娘娘的名頭,就想了這個法子,并且召開了行會,當眾宣布派人去方家村對付這些村民。只不過最后事態(tài)有些難以控制。 這一切都是金會長的主意,請大人為大家主持公道。 如果鳳山縣行會會長還是金會長這樣的人擔當,恐怕以后,不知道鳳山境內(nèi)還會有其他怎樣打壓的事情出現(xiàn)?!?/br> 諸位老板到了這個時候,當然一個個都跳出來指證金會長。 陸見安笑了。 看看從內(nèi)部分崩離析是多么容易。 ☆、第195章 冤枉 吳志洲一聽這話大怒。 這一次的桑災簡直是勞民傷財,而且給鳳山縣境內(nèi)各個村子引來了多少的隱患,要不是正好陸見安的法子救大家于水火之中,那么后續(xù)民亂民變,一旦發(fā)生,他這個鳳山縣的縣令恐怕就真的坐不穩(wěn)了。 本來以為是天災,卻沒有想到這背后居然是人禍。 人家一個小小的方家村,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又沒有招惹金會長。 只不過就是因為村子的村民聽了陸見安的法子,有些脫離鳳山縣行會的掌控。 于是就心思歹毒給人家,使這種絆子。 主要是你使絆子就使絆子吧,可是偏偏把其他人全部都連累上,整個鳳山縣境內(nèi),包括鳳山縣周邊的村子都是損失慘重。 這可是大事情,而且是重罪。 吳大人一聲令下,衙役們?nèi)ソ饡L押來。 金會長不出來,怎么能夠出平息眾怒。 很快金會長到了衙門里。 金滿銀看到有衙役上門也是吃驚,沒想到居然,有府衙的衙差上門。 給了一些好處費之后,自然聽到了事情的始末。 一聽到這個金會長對,曹老板這些人簡直是無語了。 這是自己得不了好,也不想讓別人得到好處,他們金家能夠當上鳳山縣行會會長這么多年。 自然背后有自己的靠山。 現(xiàn)在想要因為這個事情就把他輕易拉下馬,簡直是笑話。 金會長到堂。 曹老板他們一看到金會長面色還是有些不自然,雖然當時一時氣憤,把這件事報了上去,可是過后之后眾人怎么會不后悔。 金會長背后有人這一點他們怎么會不清楚? 金家和臨安府的知府大人打得火熱,甚至金家的女兒送到了知府大人的福利,做了小妾。 每年光是往知府的府里送的銀子那就數(shù)不清,那個小妾還得知府大人生了個兒子,在后院兒里算是站穩(wěn)了腳跟,況且光沖著金家的這些銀子。 也讓金佳這些年在鳳山縣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剛才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覺得他們都受了害,反而金家脫身事外。 可是這會兒真正的金會長到了,他們心里也是發(fā)怵。 可是事已至此,一旦把這件事情撕開,大家彼此之間就有了仇恨。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一個局一旦讓金會長翻身,那么他們這些絲坊老板必然要倒霉。 況且這些開絲坊的老板,一旦做大到這種程度,背后當然都有人,不過就是官兒,大官兒小而已。 沒有些大粗腿,誰能在這里站穩(wěn)腳。 “金會長,請你來自然是在場的,諸位老板指正,是你指使人去方家村搗亂,才造成了這一次桑災的開始。鳳山縣境內(nèi)屬于本官的管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