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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太亂,不適合你發(fā)揮。”南霜看了他一眼,冷靜的沒有一絲~情緒。陳慕卻覺得這人的情緒不太對,他多看了南霜兩眼,但神經(jīng)粗~壯的他完全看不出來南霜長老目前正如站在懸崖邊上的小姑娘,只消你輕輕一推,他就能跟紙片似的跌下去。陳慕遲疑著,說了自己的計劃:“既然情報已經(jīng)泄露出去,我們必須立即更改策略。密林里的瘴氣和毒物就是知道也沒辦法消滅,你的那位屬下應該不知道怎么解毒,所以他們能上來的地方只有秘徑。我需要你在秘徑上設下陣法,即使不能坑殺他們,拖延時間也是可以的?!?/br>南霜看著他點頭,陳慕笑了笑揚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br>南霜眼神晃動了一下,捉住他的手腕:“是試探嗎?”陳慕微微張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釋然的裂開嘴角:“不是。我相信你。”說完提劍沖向了中間那個小~胡子jian詐男。☆、第56章買賣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陳慕單方面毆打小~胡子半個時辰就把人扔給了幾年前當眾敗給他成了墊腳石的那個廖三。廖三看見他明顯的很激動,接過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小~胡子補了幾拳,正想表功陳慕已經(jīng)走遠,他只來得及大吼一聲:“教主!”陳慕聽見回頭望了他一眼詫異的挑了挑眉,手上挽了個劍花崩飛了一圈人。戰(zhàn)場上刀劍不長眼,廖三本想提醒陳慕小心,此時見陳慕武功又精進許多卻不能說了,只瞪大眼睛緊抿著嘴唇看著陳慕輕輕松松撂下一圈人,才特別沒骨氣的說了句:“教主英勇。”陳慕疑惑的皺了皺眉毛,轉身又陷入另一波攻擊。正派的那些偽君子功夫不咋樣,口號卻喊得響。“魔頭!受死吧!”“你們魔教燒殺yin掠無惡不作,今天我武行山弟子就要為民除害!”陳慕輕飄飄的瞅了眼圍上來的人。平均身高比他高十好幾厘米,人高體壯的,穿著統(tǒng)一的藍色服裝,看來是一家人,手里清一色提著兩尺長劍,劍刃寒芒無一不對著他。陳慕如今不過十三歲,身高還沒突破一米六,若是在外面這種情況絕對的以多欺少以大欺小,這些正派子弟口中喊著名門正派滿口仁義道德,如今卻個個興奮激動到恨不得將他斬成rou泥。陳慕彎腰抽劍運氣飛天一氣呵成,輕松突破這群偽君子的包圍圈,落在一邊笑的陰風陣陣:“以多欺少,還是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小孩子,你們武行山的人臉都長在城墻上吧。”有人聽出他的譏笑,怒喝:“休要和他廢話!列陣!”陳慕興致勃勃的看著一群人舉著劍圍著自己轉圈跟看耍猴似的樂呵,但他還沒傻到用人家的門派絕學來試探自己的能力,手中長劍一揮,直指先前怒喝他的那人。劍尖劃著那人脖頸擦過去,血液噴濺而出,劍陣瞬間亂了,有幾個短板因為劍氣反噬吐出~血來。陳慕擦了擦劍刃上的血跡,淡漠的看著單膝跪地恨不得用眼刀殺死自己的青年,嘴邊扯開一抹譏笑。這些人真是腦子有問題,正打著架呢,還費時費力的放大招,也不想想敵人怎么就那么有閑情逸致看你擺好了陣勢來打他。“卑鄙!竟然偷襲!”有人捂著胸口提劍指著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盯著他,緊張的臉色發(fā)白。陳慕收了笑,他說錯了,這群人配不上腦子有問題這段形容。一群煞~筆。真不知道怎么渾水摸魚來到這的,眼角余光掃過漸漸平靜下來的廣場,收劍入鞘,轉身就走,身后那些自然有跟上來的廖三解決。幾位長老已經(jīng)坐在二樓開始喝茶,冷佩春看見他招了招手:“慕慕。南霜沒和你一起呀。”裴長老依舊蹲在椅子上,跟貓頭鷹似的瞪著眼睛看陳慕上樓靠近行了禮,越看越喜歡,激動的搓~著雙手,試探著說:“你,你能和我打一場嗎?”話音剛落,后腦勺被人重擊了一下,他瞪著眼睛扭頭看,那人也瞪他,兩個人氣呼呼的對視著,可憐趙長老一個巨漢站在中間苦哈哈的勸勸這個勸勸那個,像個巨型保姆。陳慕坐在李長老旁邊,喝了杯茶,和兩位算得上清醒的長輩商討戰(zhàn)略:“南長老的功法殺傷力太強而且攻擊時不分敵我,我派他去秘徑設陣去了?!?/br>冷佩春想了想,笑了笑:“如此也好。他那位屬下是跟著他也有十幾年了吧,出了這種事他怕是要自責好一陣。你讓他去負責陣法是用對了人,有了他那些陣法我也可以高枕無憂了?!?/br>陳慕看著底下廖三帶著人把正派的俘虜綁在一處,偌大的廣場上統(tǒng)一的青石板上布滿了血跡,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正派的統(tǒng)一服裝大多都是藍白灰,此時一群人被扔在一處占據(jù)了一大塊地方,陳慕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不然怕是又要譏笑。裝啥裝!孫子!他站在窗口嫌棄的閃了閃鼻子,中氣十足的喊了聲:“喂,你!”抬頭的人很多,但只有一個屁顛顛的跑到了重光樓底下,正對著陳慕的那扇窗子,單膝跪地絲毫沒有遲疑:“卑職參見教主,教主千秋萬代,一統(tǒng)江湖!”陳慕皺眉,這什么口號,這么中二而且一統(tǒng)江湖什么的目標太宏大了他這個短命鬼做不來好嗎?此時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他散開內(nèi)力,只用平常聊天的聲音和廖三說話:“那些人你準備如何處置?”“尸體直接一把火燒了,活著的都關到地牢里!”魔教有地牢,而且很結實。這點陳慕偶然間去考察過,只是眼下這群俘虜?shù)娜藬?shù)是不是太多,他看了眼廖三:“那些俘虜吃的用的怎么算?”廖三本想說,俘虜嘛!吃餿水都是好的,根本不需要算。但他是個有腦子的人,如此英明神武武功蓋世的教主可是武學奇才,自然比他更有腦子,這個問題他得好好想,想著想著就沒音了。陳慕今天雖然傷人無數(shù),但直接致死的卻沒有,那個可憐的被掐死的還不被記得的顯然不算,他心底自認自己還沒壞到家,于是在沉默之后他當著幾位眼睜睜看著他觀摩他處理正事的長老的面,略有些心虛的道:“把他們關在我們樓里,還要管飯,麻煩。都放走吧!”話音剛落廖三已經(jīng)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張著嘴巴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似乎在說,這個煞~筆在說什么為什么我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