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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不及,而是有一樁事必須做!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廖氏這么容易進程家門,也不會讓父親繼續(xù)無休止寵愛廖氏,更不會讓母親傷心,給程家留下隱患! 陳金玉也一樣,她休想上爬!相反,她與她那個娘,還得要相互折磨! 程紫玉占著先機,打算先一步出手。 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系列的禮物來贈予這一世的廖氏,但愿廖氏要接住了,還得多堅持一會兒! 畢竟只有她們經(jīng)受折磨的時間越長,她那顆上一世被血仇燒透的心才能多鎮(zhèn)痛一二。 既然父親和廖氏這對深情種兒是因著一場所謂的“打劫”而走到了一起,那么這次,她便再送他們一次“打劫”,送他們個有始有終,也順便看看他們所謂的真情能不能經(jīng)得起錘煉,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堅! 程紫玉前幾日便已經(jīng)分派了好幾路人在打探程睿的消息。 而程睿一過江,竟是自個兒便已送信回了程府,確定了他的歸期。這樣更好,范圍一縮小,她的人很快便跟到了程睿的馬車…… 王家蓮宴上,程紫玉與高晞故意談下了七日之期,留下了充足的時間。 她從荊溪出發(fā)時,距離與高晞的約定時間還有整整三日,而他們一行人從荊溪到鎮(zhèn)江府江邊,則總共只需趕不到三百里地。 每日只需走百八十里,時間上很是充沛。 程紫玉以疲累和暑熱為由,吩咐每日只上午趕路,過了午后便投宿臨近縣鎮(zhèn)客棧休息…… 如此,恰好給了程紫玉足夠的時間去做別的! 經(jīng)過一番規(guī)劃后,今日午飯她特意安排了程府管事和幾個車夫喝了頓酒。 幾個隨從也都得了賞去當(dāng)?shù)劓?zhèn)上逛了。 她留了入畫在房中作掩護,喬裝裝扮了一番后帶了桂兒混在了其他住客后邊,神不知鬼不覺出了客棧和鎮(zhèn)子,一路來了這處! 這事她安排得隱秘! 管家車夫都只知她在休息,誰能猜到她人早已來到了三十里開外的荒郊野嶺! 她早就猜到那父親不會走官道! 到底是有些臉面的,萬一碰上熟人難免要打招呼,廖氏未上臺面,他即便不顧程家顏面,也不能叫美人難堪。所以他一定會選相對偏僻冷清的山道。 程紫玉的人跟了程睿許久了,她選的這個動手地點恰好是這條路上最荒涼的一片密林。 她的人前后排查又設(shè)置了路障,確保了萬無一失才動的手。 一個多時辰前,她剛到地方,便遠遠瞧見了正等她的溫柔姐。 溫柔是昨晚入夜后從荊溪趕路過來的,一百多里地而已,她天亮前便趕到了。而程府眾人只知她今日要去蘇州府拿一批訂購的寶石,要明早才回,自然不可能知曉她竟是來了這地。 幾個時辰的準(zhǔn)備,一切安排妥當(dāng)。 溫柔早已對程紫玉的料事如神見怪不怪,尤其她的人前幾日在跟蹤到程睿身邊果然帶了一個少婦后,她對程紫玉此刻這個匪夷所思的打算最后一點遲疑也消散一空! 這撥黑衣人都是溫柔手下信得過的,只一人有些武藝,其他都是虛張聲勢唬人的,可面對程睿帶的這幫人,顯然已經(jīng)足夠了!…… 就這樣,程睿被“打劫”了! 他來沒來得及弄清楚狀況便被打暈了。 他甚至不知此處是何地?強盜有幾個?都長成什么模樣? 待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被縛車中。 非但兩大車的財物已被洗劫一空,就連他的馬也都被帶走了! 慣犯!這分明是有經(jīng)驗的慣犯!——這是他此刻的唯一推斷! 而車中,在他腳邊掙扎的,還有他的兩個車夫,三個隨從和廖氏的一個婆子,獨獨不見了女子。 他生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那些強盜劫了財物還劫了色?…… 這會兒被嚇慘的程睿不知,距離他所在東邊六里地的密林深處,他們馬車上的所有物品都被散落鋪到了地面上…… 黑衣人已經(jīng)離開,在場的,只有程紫玉和溫柔等人。 地上總共是十二只箱子,卻有八只都歸廖氏所有。 程紫玉看著明晃晃的一堆和厚厚的整疊大面額銀票,忍不住哼笑出聲。 上一世廖氏突然出現(xiàn)后,老太爺暗查過她,發(fā)現(xiàn)她家乃多年前流落魯?shù)兀荒曛畠?nèi)父母先后病死。除了一間二進宅子,并未給她留下什么家產(chǎn)。 換而言之,此刻廖氏所有的一切,都是拜程睿所賜。她猜到父親喜歡廖氏,卻不想父親對她如此情深! 程紫玉從箱籠里撿起一枚和田玉環(huán),飛鳳造型,和母親手上那枚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枚色澤更透更潤。 可笑母親還對這同款的玉環(huán)愛不釋手! 果然世間男子皆不可信! 她哼笑一聲,直接將其對準(zhǔn)了石塊砸了個粉碎。 溫柔正帶人翻找廖氏的物品,一點點排查了多次,卻并未找到程紫玉形容的那只小小柳葉玉紋的盒子。 程紫玉面色稍微難看。 她上前親手去翻找了,連廖氏裝衣物的箱籠也全都細細找了一遍,依舊沒有! 沒有! 她忍不住一嘆,很失望。 她之所以謀劃這場“打劫”,除了要分化那兩人之心,為后續(xù)阻止廖氏進門做文章,更是為了找到一件對程家很重要的“證物”! 當(dāng)日,程家倒下之際,廖氏也搖身一變,從所謂的何氏表親成為了與程家有血海深仇的陳家女。 當(dāng)時的廖氏手捧一紫檀木盒和一頁血書跪于府衙,對準(zhǔn)已經(jīng)分崩離析的程家狠踹了落井下石的一腳。 那一盒證物里,牽扯出了一件所謂的冤案! 說他們陳家也是世代制陶,三十多年前研制出了一款“金砂”泥。當(dāng)時已是頗負盛名的程老爺程翾上門與他們陳家家主就金砂探討了幾日,相談甚歡。 陳家對程老爺傾力款待,卻從未想過程老爺是個剽竊他人心血的畜生! …… 第九四章 笨死算了 在廖氏的指控里,程翾搶先發(fā)布了“金砂”,又推出了一系列以“金砂”為基底的陶藝品。 金砂發(fā)布后驚艷了世人,一下便成了當(dāng)年的走俏貨。 程家樹大根深又占了先機,而為“金砂”已傾盡了全力的陳家自然不是他們的敵手,于是很自然,陳家在這場搶占市場的戰(zhàn)斗中敗下了陣來。 可程家竟然還對陳家進行了反擊,惡人先告狀地反將陳家定性成了“剽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