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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將價錢從五百兩的開價壓到了三百兩。 店家表示這是最后的底價,一文錢都不能再少。 福mama身上只剩了最后一張百兩的銀票,而入畫那里更是只有幾兩碎銀。程紫玉翻了翻身上,最后從腕上褪下了她平素里不離身的紫玉鐲子…… 她表示愿意先付一百兩銀子,將這只鐲子押在店中,七日內定來贖回。她掐算了一番,最多七日,荊溪家中來人必至!屆時她就有銀子了。 店家拿著那鐲子雙目放光,只一眼便瞧出這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不過轉瞬他卻又強壓下了眼底欣喜,撇嘴表示這玉鐲成色一般,也就是勉強百來兩銀子的貨。押在他店里可以,但期限最多只能三日。三日后若不贖回,這鐲子便歸他們鋪子所有。 入畫上前周旋,可那店家看出了程紫玉對酒壺的勢在必得,他又卯足了勁想要拿下紫玉鐲,自是不肯松口。 程紫玉倒不是沒有辦法修理這起了歪心的店家,可因著此刻的她正處在風口浪尖,都知道她昨晚損失慘重,悲慟至極,因而她并不希望再惹出事端…… 她轉念一想,她的身份在那,實在不行三日內打著程家的名頭籌借個幾百兩銀子也并不難,便應了下來。 文書做定,酒壺到手。 一出玉石軒,程紫玉便將那裝了酒壺的盒子交到了福mama手上,叮囑她送回先前那個醫(yī)館,讓轉交他們主子。 那醫(yī)館分明與李純有瓜葛,不管李純離沒離開九江,他們應該都有法子能聯(lián)系上吧? 想到還掉了一點人情,程紫玉更輕松了。入畫身上還有些銀子,程紫玉便指著街角一酒樓讓福mama快去快回,她與入畫在那等福mama回來一起用膳…… 此刻尚未到午膳時分,酒樓里幾乎沒人,她們進去依舊沒人注意。要了個包間,隨意點了些吃食,這便坐等了起來。 一刻多鐘后,福mama前腳剛回,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稟,包間門便被強勢推開了。 程紫玉一口茶剛抿進口中,差點噴出! 她匆匆回咽,卻又嗆到,連連咳了起來…… 入畫也是一驚,剛要尖叫,看清來人后,便自己捂住了自己嘴。 來人,不是李純又是誰! 李純哼了一聲,直接拖過了椅子的同時腳一勾,包間門便又關上了。 “大膽!” 入畫昨晚上了李純的畫舫,算是與李純打過了照面,可福mama對李純卻只有耳聞從未見面,此刻她見突然而至的放肆登徒子,直接呵斥著一拳打了出去。 李純哪里會放在眼里,他也不躲,坐下的同時,伸出手掌便接住了福mama這帶風的一拳。 那拳勁兒半點效果沒有,似乎悉數(shù)散在了那掌風中。 李純手一握,福mama的拳便再近不得一寸,非但如此,她的整個拳都被鉗制住,動彈不得。 眼看福mama還要出手,程紫玉急急喊了?!?/br> “出拳意圖太明顯,嚇人唬人還成,實際卻沒什么大用場!”李純毫不客氣瞇眼沖福mama一笑,松開了手看向程紫玉。 “嘖嘖!不是要見我嗎?就這么拿拳頭來做見面禮?” 程紫玉心下納悶,李純這是跟著福mama而來,還是一直在跟著自己? 她趕緊起身,帶著兩個奴才給李純行了個禮。 “行了行了,餓了嗎?這都是九江城的名點,嘗嘗吧!”他將手中提著的一大摞紙盒扔去了入畫懷里?!安恢滥恪銈兿矚g什么,就隨手讓丫鬟買了點。” 盒蓋未開,撲鼻的香氣便已彌漫了整間房。 程紫玉瞥了眼,都是九江城最大的酒樓鳳璽閣的食盒……昨日高晞那盒點心也是放在這家店的食盒里拿來的,據說這家店的點心每日都限量……這是順手? “鳳璽閣,聽說要排一個時辰的隊才能買上?” “有銀子就成!到最前邊買了個位置!總不好空手上門,禮數(shù)而已!” “公子破費了!” 程紫玉忍不住就想笑。 這一世的李純給她的感覺竟與她記憶里的那刀槍不入的頑石如此大相徑庭。是之前的她看走了眼?還是這世的她交上了好運? “姑娘,您二位好好說話,老奴去外邊守著。” 福mama也意識到了來人正是幫了她們幾次的神秘人,她也機警,趕緊退了出去守門…… 程紫玉親手給李純倒了杯茶,邊致謝邊推了出去。 李純動作極快,她指尖未離杯,他的手便已抓住了杯。 兩人指尖有些不可避免地微微觸到,小小的摩擦叫指尖頓時如火燒了起來。程紫玉心下一顫,嚇得縮回了手,裝作了一臉不經意,耳垂卻有些紅。 而李純也不愿氣氛尷尬,只瀟灑撈起了杯子,似乎毫無所察地起袖仰頭喝盡了杯中茶。誰也沒看到,袖子遮掩下的他正帶了絲得意的笑…… “再來一杯!”他將杯擱到了她的面前。 程紫玉盯著他看了一眼。 滿杯后,她示意入畫將茶端去公子身前…… 李純低低笑著,伸出了手。 “給我十文!” “什么?” “十文錢,給我!” …… 第一四六章 我很好奇 雖不明所以,入畫在程紫玉的示意下還是拿出了十文錢交到了李純手中。 而李純這才從胸口掏出了一小包東西擱到了桌上。 打開,里邊包裹的,正是程紫玉的那枚紫玉鐲子,還有那張百兩面額的銀票。 “你……那只玉壺呢?” “退了!” “那是我給你的謝禮,你怎么……?” “比起那個,小爺更喜歡這個!方便,輕便,實用!” 眼前女子目瞪口呆的樣子讓李純很受用,他微微側身,指了指后腰。 只見一竹制的酒葫蘆已經掛在了他腰上。 大肚子窄口,葡萄紋,瓶口有個眼,上邊穿了一俗氣的紅色編織繩,繩的那頭還打了只不夠精致的蝴蝶繩花。 正是先前她抓在手中的那只。 滿大街都是的那種廉價貨,掛在他的身上,明顯與他不搭…… “小爺身上不愛掛累贅,那玉好看是好看,但不方便,什么時候碎了多可惜!還有,小爺酒量大,那玉壺只勉強能灌兩口酒!你是想累死小爺嗎?還有,那玉壺上還有兩株并蒂蓮……” “是蘭花……” 程紫玉必須強調。嘖,你不是君子好蘭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