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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類似的東西是假的,那再真也都是假! 隨后,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取火點燃了那幅字畫。 在火光里,她又狠狠將那只茶寵砸向地面。 “既是贗品,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我且警告那些人,多行不義的下場,就是灰飛煙滅!” 這兩件害人不淺的東西,就這么轉(zhuǎn)眼成了幾片灰,一捧碎片。 …… 第三九五章 金玉下場 倪老和金玉被“解救”了下來。 可倪老精氣神全無,整個人晦暗無比,頗有幾分心灰意冷之感。 而金玉則目光游離散亂,幾乎是站都站不住,只盯著地上碎片和飛灰,眼神漸漸空洞,慢慢癱倒在地,厥了過去…… 絕望! 她知道,她完了…… 她最后的倚仗隨風(fēng)散了,從此,她淪為了任由他人擺布和摧殘的垃圾。 不,垃圾都比她好,她巴不得成為垃圾可以被人丟棄,可她成為的是一只被人出氣的沙包,任何人都可以捶她一下,打她一下,而她不能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或許某日待她成為一堆散沙也不會被人放過…… 她猜對了。 王玥帶來了兩輛馬車。加上之前的那輛,路口一共三車在等。 朱常安去找倪老問話,上了最前面的車。 如此,金玉便落到了王玥手里。王玥恨她刻骨,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王玥示意將金玉扔去最后邊的青布小車。 扔?誰去扔? “金玉她畢竟是……咱幾個不敢……”幾個奴才表示不敢。 金玉是四爺?shù)呐耍麄內(nèi)ネ先?,倒不怕金玉如何,可萬一四爺因此不爽快而遷怒他們怎么辦? 王玥鳳眸一斜。 “所以,難不成由我這個身孕在身的主子來抬嗎?還是說讓香兒去拖她,香兒能拉得動?香兒可要服侍我的,我最近孕吐嚴(yán)重,聞不得任何異味?!?/br> 王玥趕來時故意只帶了個隨身伺候的丫鬟。若不是此事需要遮掩,她都不想讓金玉上馬車! 金玉這賤人,就該扔上板車,推著在街道招搖過市,逛上個幾個時辰,讓她好好嘗嘗被人唾棄的滋味…… 那香兒趕緊叉腰上前。 “你們是不是皮癢了?別忘了側(cè)妃娘娘這會兒身上擔(dān)著小皇子,有多金貴。忤逆主子,你們還要不要命了!” 幾個奴才對視一眼,趕緊將金玉拖扯上了車。 “你們給我看好了她!還有,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下車時,我要看見她是醒的!”王玥丟下了這么一句…… “是!”…… 金玉迷迷糊糊醒了。 她隱約看見有不止一個男人在眼前晃過。 那一瞬,她還以為回到了程家的煉泥場。 不,還要糟。 兩個奴才正對她上下其手。 “瘦是瘦了點,手感倒還滑嫩?!?/br> “畢竟?fàn)斖孢^的,差不到哪里去?!?/br> “屁,就是個賤人?!?/br> “今日之事后,你說她下場如何?” “不知,但昭妃娘娘一定饒不了她。那么多銀子呢?!?/br> “是啊,這賤人完蛋了。你說,爺會不會把她賞給咱們?” “哈,你倒是敢想。有這可能。不過你瞧瞧她這德行,老子還不屑呢。但玩玩還是可以的?!?/br> “噓,小點聲?!?/br> 倆奴才正竊竊私語,可四只手卻都在她的衣襟里,行那便宜之事。 “大……大……嘶——膽!”金玉嗷了一聲,厲聲去制止??伤粡埧?,整個口腔都是被撕扯開的痛感。 見她醒來,那兩人趕緊縮回了手。 “不怪我們,側(cè)妃娘娘示意要弄醒你,這馬車?yán)镞€能有什么法子?”所以,只能用掐的。只不過掐著掐著,就換了地方,換了手勢罷了。 “你慫什么?”另一家伙瞪眼啐聲?!拔覀兎蠲涯?,此刻任務(wù)完成了。你若有不滿,找四爺說去,就說我二人強了你也行?!?/br> 說完那人噴笑出?!澳愕故怯心悄懽友?!你倒是不怕四爺棄了你呀!你倒是有證據(jù)呀!” 那廝說罷,又上前在她身上抓了幾把。 另一人也頓時聽懂。 “是啊,我二人是奉命上車弄醒你的,老子怕毛。咱哥倆二對一,你還能翻天不成?!?/br> “沒錯,金玉,你已經(jīng)栽了,又給爺倆摸過了,爺倆以后愿意對你負(fù)責(zé)。今后,你便每隔七天,陪爺倆睡一次,爺倆便饒了你,如何?” “七天不行,三天吧!” 兩人笑作一團(tuán)。本就是過個嘴癮,但說出來,還真就覺得可行,不由竊竊私語起來。 金玉聽不清他們說什么,但卻很肯定,她的噩夢已經(jīng)開始了。 小小馬車?yán)铮挥兴c倆牲口,她的名節(jié)已經(jīng)毀了。王玥那個毒婦,顯然是故意要毀了她。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口腔更有些空,少了好幾顆牙。容顏本就只能算中上,如此便更完蛋了。 朱常安若聽聞她與倆男共處一車,自然不會再碰他。 再沒了寵愛,那她還有什么?朱常安還會差女人嗎?他點點頭,多少人家巴不得將女兒獻(xiàn)上去! 而朱常安對王家有所求,王玥就是認(rèn)定了這一點才敢對她動手,所以這個虧,她是吃定了。 見那倆牲口再次伸手過來,金玉唯有雙手雞爪瘋一般揮舞了出去…… 可那兩人卻是找到了什么游戲一般,一人一邊扣住她的手,與她胡亂拉扯了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住處,金玉被拖下車,對上的就是王玥冷冷的臉。 “將她頭上身上的值錢物什取下來?!?/br> 王玥心里都是氣,和在揚州時一樣,剛剛出門這一遭,她又花了三百多兩。 每每朱常安找人來尋她,她的后背都會自動發(fā)涼。 果然果然,又是這般。 他已經(jīng)這么窮了,卻沒事去砸了人一包房的物件,他是有病嗎?潘家什么好茶葉沒有,他是去觀望的,偏偏就挑了那家茶樓鎮(zhèn)店的碧澗明月茶,他需要那么奢侈嗎? 那一撮茶葉加一壺活泉水,花了她一百二十八兩!瘋了,他真瘋了! 王玥哪里知曉,其實那杯茶是程紫玉特意挑著喝的,就是要留給朱常安買單的。若不是時間緊,她原本還打算叫上一桌子吃食,打包幾斤上品龍井走的。她已是手下留情了…… 王玥捶著胸口,心好疼。她快沒銀子了,王家雖給了她兩間鋪子做陪嫁,可利潤再高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