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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程紫玉沒有立即應(yīng)下。 疆域圖到底不是一般貨物,她可不敢隨意接。在李純?nèi)フ埵玖嘶实酆?,她才?yīng)了下來。 文蘭一臉嫌棄笑著。 “你這人,當真是無趣。我還未成婚呢,依舊是朝鮮公主,我拿我的銀子為我家定制點東西而已,怕什么!說白了吧,我就是想與你交好,想與你拉近距離,想和你處好關(guān)系,想和你將來在京里也多幾個說話的理由,沒別的意思。” 文蘭一如既往地直爽。 程紫玉笑笑,卻始終沒有說出今后歡迎常來常往的話。 …… 第四零九章 做朋友吧 程紫玉與文蘭的關(guān)系很微妙。之前因著朱常安而生了矛盾,卻不代表此刻各有歸宿就能親近。尤其是文蘭跟的,還是程紫玉打心眼不喜的朱常淇。 這會兒文蘭主動接近,程紫玉自然不能不防。 “瞧你那謹慎勁兒!” 文蘭一口喝了她遞來的茶以示信任,隨后翻了個白眼。 “你家的貨的確不錯,你放心,入京后我會介紹朝鮮的大貨商給你。每年朝鮮的官商在大周都要采購不少陶瓷的,就便宜你了?!?/br>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朱常淇的意思?” 程紫玉給她添滿了茶,隨后笑到:“如果是你,我自然是愿意的,甚至可以留出一部分利潤給你。但如果是他想通過我走李純的門路,只怕他得要失望了。” 程紫玉不想拒絕文蘭好意,卻又怕被朱常淇牽扯,索性便挑明了。 文蘭卻只是笑?!澳悴??” 半晌后,文蘭才盯著程紫玉開口。 “你雖然精明又惹人厭,卻很合我胃口。有機會的話,我們做朋友吧!” “慢慢來吧。” “會的?!?/br> …… 一天就這么過去了,而天亮后的今日,則是圣駕在荊溪停留的最后一天。明日一早,眾人將再次啟程一路往南前往浙地。 由于這次沒有太后因喜好程家太湖別院而流連忘返之事,所以返程時將不會在荊溪再做停靠。 于是今日,王家準備了盛大的踐行宴。 酒足飯飽后,暖陽一曬就容易叫人發(fā)困。 也不知是誰提議,說是來個垂釣的比試。 眾人頓時來勁。 因為誰都瞧見,王家地方大,家里竟有這么大的一個內(nèi)湖,時不時有一尾尾肥碩的紅鯉魚逍遙游過,看著都心動。 又立馬有人提議,說不要岸邊垂釣,而是用劃舟的方式來垂釣,在水面范圍,以一個時辰為限,不看大小,只論數(shù)量,看誰釣上的魚多,就算贏家。 這一建議有不少人附和。 皇帝也生出了興趣,他瞧見王家除了這中心大湖,還有彎彎曲曲的不少小型水道,別有一番風味。 哪怕不為垂釣,單單是泛舟也不錯。且王家外邊,有近千御林軍把守,不出家門安全也無虞,他倒是可以痛快玩一場。 當即,皇帝便拍板了定下了規(guī)則。 與此同時他還許下了不少彩頭。 一時間,眾男賓均是摩拳擦掌。就連幾位皇子也個個表示想下場一試。 女賓紛紛將注意力往湖中放去。 這個湖…… 程紫玉下意識便看向朱常安方向。 朱常安也正打眼看來。 今生第一次碰面是在王家,第一次交鋒也在王家,而朱常安第一次在她手里倉皇慘敗,正是這個湖里…… 當真印象深刻! 無獨有偶,一樣想法的可不止她一個。 “表姐,當時您與四皇子正是在這個湖定情的呢!一錘定音,可真厲害!”魏虹捂嘴笑,這輕飄飄的一句譏諷順著風兒落到了程紫玉耳里。 程紫玉忍不住看去。 魏虹站在王玥身邊,雖然在笑,卻掩不住的一臉不平。而王玥眸色微沉,面上卻依舊保持了微笑。這兩人與程紫玉之間只隔了不到一丈距,程紫玉聽得很清楚。還有好幾個女賓聞言也都表情微妙,小心看向那兩人。 “四皇子對這兒的水路熟得很,一定能拔得頭籌的!”魏虹再次冷嘲熱諷。“這天時地利人和,表姐您大可放心。一會兒贏了彩頭,可得分我一些?!?/br> 她說得口沒遮攔,卻聽者有意,一不小心就給朱常安拉了仇恨。不少人想起朱常安曾在王家住過很久,對王家熟悉得很,這個比試,倒似為他量身定制。一時間周遭氣氛便有些不對。 王玥臉上閃過不耐,努力保持了儀態(tài)。她自然知道魏虹對她和朱常安的不滿。但這是最后一宴,為了王家,她都盡力強忍了。 “這么多貴人在場,還輪不到你說話。公主郡主們都沒開口,你可不要叫人看了笑話。你若再多嘴,我便只能讓你娘先帶你回去了?!?/br> “過河就要拆橋,得勢就容易不饒人,我這么鼓勵安慰你,還要被你威脅,罷了,我閉嘴就是。”魏虹冷嗤了一聲,擺了臭臉甩了帕子就走遠了些。 程紫玉看這場景總覺得怪怪的。 王玥都給了面子,可魏虹還這么當面奚落,是不是太過了?前幾日也沒見魏虹有當眾讓王玥下不來臺之舉啊…… 大概是因為攀附朱常安沒成,眼看南巡隊伍將離開,魏虹便壓不住火氣,索性破罐子破摔? 程紫玉將視線轉(zhuǎn)回男賓方向,只見有好幾人正圍著李純催促他一道下場。 李純面對這種比試素來閑散,這會兒他卻直勾勾沖程紫玉看來。 “有沒有想要的彩頭?要是有的話,我給你贏!”他手指的,是已經(jīng)置好,并鋪好紅布的長桌。 上面一溜兒金光閃閃的彩頭已經(jīng)排開。 齊刷刷的視線全都聚集到了程紫玉身上,比頭頂?shù)娜展膺€要刺目。 瞬間,程紫玉臉就紅了。 高調(diào),太高調(diào)了! 羨慕和嫉妒從直言打趣和竊竊私語里充分體現(xiàn),幾乎要將她淹沒。 程紫玉很清楚,他是在用他的法子給自己長臉。 今日是荊溪最后一宴,荊溪地面上有些身份的家族主子們都來了。大部分人都對李純好奇,那日他走街過,眾人對他初印象不錯,但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卻無人知曉。 她是荊溪的榮耀,今年斗陶會后,她帶來了一系列創(chuàng)舉,從修路保礦,到無私扶持,幾乎讓整個荊溪陶市都煥然一新。在不少人心里,她的將來關(guān)系的不僅僅是程家的將來,還是荊溪陶市的將來。 她的婚事定下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