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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了他的人,絕了她們的后路,那她們再本事,也翻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文蘭也是,最好給她肚子里帶上貨,看她還怎么蹦跶! 要怪,就怪她們自己太絕,還想偷摸背著他,踩著他瞞天過海?…… 一道門,隔開了文蘭的人,卻阻擋不了掌摑聲,辱罵聲,喘息聲,哭求聲穿門而過…… 文蘭氣得打顫,腿一下軟了,直接坐倒在地。 他果真是個牲口!爛人!敗類! 他是要讓綠喬和自己一道淪為他的工具嗎? “你就是個陪嫁的奴才!本就是侍奉主子的狗,裝什么清高!你就該是本皇子的人,早晚也是要伺候我的!若不是為了給你那給臉不要臉的主子面子,本皇子早該幸了你。怎么?你還不情愿?我讓你一個奴才成為本皇子的人你還不情愿?” “賤人!你果然和你那主子一樣,假清高!好,你那么清高,你去死啊,否則我保證你逃不開本皇子的手心!” 朱常淇顯然是將最近的憋屈都發(fā)泄在了此刻,他還沖著屋中喊: “文蘭,你呢?你逃得了嗎?你們主仆,都是我的人!哈哈!……” 傳來的聲音不堪入耳。 文蘭捂著耳朵,卻撞不開門。 這一刻她的恨意幾乎到達(dá)了頂點,可她卻沒能力阻擋門那邊的行徑…… 她恨,不僅僅因為綠喬是她的心腹伙伴,更因為被凌辱的同是她的尊嚴(yán)。朱常淇,他是故意來毀了她的自尊,故意來踐踏和凌辱她的! 她一陣陣泛著惡寒,惡心至極……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 文蘭剛要起身往外沖,衣衫凌亂的朱常淇卻先一步敞胸進(jìn)屋,再次鎖門。他走到了文蘭跟前,一把抓起她下巴。 “你的宮女,很不錯!”朱常淇笑了起來?!伴L得比你好,身段比你好,滋味也比你好!若早知這么好,爺早該幸了她!” “朱…?!蔽奶m齜牙欲罵,卻被打斷。 “怎么?不服氣?覺得你比她做得好?你想證明自己嗎?”他逼近。 文蘭一個寒顫,捏拳后卻發(fā)現(xiàn)還是無力。 “放我走……” “會放你走的。三個辦法,第一,只要你應(yīng)下初六成婚并與我一道找父皇說清楚。第二,我在你身上留下一個永遠(yuǎn)的記號,證明你永遠(yuǎn)是我的人。又或者,只要你有孕,我一定不來sao擾你?!敝斐d抗χ?/br> “卑鄙……” “別用那種趾高氣昂的眼神瞪我!我若不是還記得你當(dāng)日是如何巴巴黏著朱常安,幾乎還真得以為你是個什么清高公主。還有你可別忘了,當(dāng)時是你自己主動獻(xiàn)身給我的。之前都已經(jīng)浪蕩過了,這會兒還裝什么烈婦?我勸你,別掙扎了。你我早已是一體,別折騰了?!?/br> 朱常安一把拖過了文蘭,扔去了床上。 “那回你我草草了事,是不是讓你忘了你我恩情了?我今日便讓你長長記性!” “滾,滾……” 朱常淇不由分說就去扯文蘭的腰帶,粗暴,蠻橫…… “上次沒盡興,這次我讓你難忘一些,省的你總愛打別的盤算。萬一運氣不錯,你肚子爭氣呢?” 脫力的文蘭再掙扎推搡,對心意已決的朱常淇也無法形成任何阻擋。 “別怪我,誰叫你不識趣。都是你逼我的。文蘭,我不會放棄你的。” 這是真話。 朱常淇沒想過做皇帝,但他卻珍視生命,渴望富貴榮華。他要的不多,只要能享樂一生,到死時,依舊是高高在上,被人仰視…… 局勢那么亂,他似乎投靠誰都不夠穩(wěn)妥。所以文蘭是他的捷徑。 只要把文蘭弄到手,管他們誰做皇帝,都不關(guān)他的事。他用不著討好誰,也沒必要選邊。他大可以安心做他的瀟灑王爺,這輩子的愿望也就達(dá)成了。 他實在被文蘭逼得沒辦法了。他害怕,再這么拖下去,只怕這樁到嘴的婚事就要飛了。 “你聽話點,我自當(dāng)好好待你。你若不聽話,便是在自找苦吃?!?/br> 朱常淇邊說邊往文蘭身上撲。 那邊文蘭恨極,卻使不上勁,只能呸了他一口唾沫。 朱常淇再次幾分惱。 “殘花敗柳還囂張是吧?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會接收你?一會兒我便給你身上留個紀(jì)念。胸上好不好,我給你胸上刺了我的名,想要擺脫我的記號,除非你把你自己的胸rou剮了。你敢嗎?到時候你連女人都不是了!……” “瘋子,你敢辱我……”文蘭的外衣已被扯開。 “我怎么不敢!難不成你還敢找我父皇告狀不成?你去啊,只要你有臉,你就去找!我一定奉陪!你去告訴他,你我又一次地歡好了。你我賜婚圣旨已下,我一時情動,父皇還會怪我?你看他是會打死我,還是會急吼吼將你我婚事提前?告訴你,我巴不得呢!” 朱常淇和麗妃敢動手,正是料定了文蘭沒法如何。 更何況在皇帝的立場上,皇室顏面更重要?;实圻€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去治兒子罪不成?治罪也不怕,那他就將功贖罪,趕緊將人娶了就是。文蘭只要敢去說,那這樁婚事反而勢必將會讓他們得償所愿地被提前…… 文蘭抵抗不過,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她連咬舌也是不痛不癢,他們一早給她下藥,就已有打算了。 她笑著,哭著,忍著,恨著……只在心里豎立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目標(biāo)……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文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力終于漸漸恢復(fù)時,朱常淇也從她的身上下來了…… 她干嘔著起身,開始穿衣裳。 “急什么。沒有我放行,你出不去。” 朱常淇一臉滿足拉著她的手。“你乖乖的不好嗎?以后你我各取所需,你別對我拒之門外,我一定對你好好的?!?/br> 文蘭一把抽回手,將手在床褥上擦了擦,連個眼神都沒給他,嫌惡心。 “你還真是倔。既然如此,我只能按先前所言,給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不忘你是我的人了?!敝斐d吭俅蚊鸵簧焓?,扯下了她外衣。 “來人,去把我先前吩咐的工具拿來!”他沖外邊喊了聲。 “朱常淇,你會后悔的。”文蘭只著了中衣,站起身來。 她在桌邊坐下,拿了瓷壺倒茶。 突然,瓷壺落地。 一枚鋒利的碎瓷片已被她抓在手中。 沒辦法,這屋子里,綠喬受辱時她便找過了,連一樣尖物都沒有。也只有這壺能用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