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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姑娘心肝脾肺腎都壞了斷了與我何干?我若要借酒澆愁,必定是因為你沒心沒肺!”李純埋頭就啃上了她的唇,將她的反對全都堵了回去。 程紫玉被他推去了門板上。 “砰”地一聲,正好把捧著茶水走到門口要進來的柳兒關在了外邊。 門那邊傳來了一聲“乖乖,灑了我一身啊”…… 程紫玉樂個不停,忍不住抱著他腰承受他溫柔里帶著霸道的一吻。 好一會兒,只覺又喘不過氣了,她才將人推開了去。 “去去,讓我坐會兒,好累?!?/br> “累?哼!闔宮都知我想送你回去,可你這無情的,就這么把我給打發(fā)了,叫你家爺顏面無存。我還以為你是什么要事,原來是跑去荒山野嶺,扒著墻洞看野男人,怎么這會兒知道累了?”他低聲哼哼,拉她坐在了他腿上。 她剛要逃,才發(fā)現(xiàn)他是要給她按肩。 他的手力剛剛好,內(nèi)力化作了陣陣暖意,頓時舒緩了一下午在御花園正襟危坐帶來的疲憊酸痛。 “文蘭那丫頭,被朝鮮王嬌慣壞了,太不靠譜了。明知朱常淇是去做那勾當,也敢?guī)闳?,叫我悔了個透! 聽說你今日興致勃勃的,來,給我說說,你究竟是喜歡荒郊野嶺,還是喜好重口味?” 程紫玉連喊冤枉。 “我只以為是看戲,哪知道是那種戲。不過文蘭說了,我也不虧,這是長見識呢!”見李純氣鼓鼓,她就忍不住打趣。 “朱常淇那貨,不用問都知道,絕對下三濫道道。你都學到哪招了?” 李純微微嗔怪。 他有些氣。他的人怕打草驚蛇,只遠遠跟著,所以他并不知程紫玉究竟看見了什么,聽見了什么,這會兒莫名的有些發(fā)酸。有種自己都舍不得拱的白菜,盯住了別人家園子里豬的感覺怎么回事。 “見識倒是漲了,卻沒有想好學不學?!背套嫌衤牫隽怂嵋?,笑著摸了摸他的臉,“畢竟,我也不知你好哪口,萬一學的不好,不合你口味,適得其反了怎么辦?” 李純突地被調(diào)戲,忍不住磨了磨牙。 “你放心,以后你我有的是機會與我慢慢磨合。我保證最快時間讓你領悟到訣竅!” 他在她肩上的手忍不往下滑了幾分,觸到了她的脊梁骨。 她猛地一顫,在他懷里拱了下,他便覺血液有些不受控了。 他又有些煩了。最近的日子怎么越過越慢,算來算去,還是有半個多月…… 他趕緊逼迫自己分散了注意力。 “文蘭不靠譜,為防她帶壞了你,你還是離她遠一些?!?/br> “文蘭人不錯……” “不管她人如何,”李純將下巴架在她肩上:“朝鮮王要來了,文蘭的前程不明,她又一心報復,也不知有沒有后招,會不會成棄子。我只是怕她泥菩薩過河,到時候連累了你?!?/br> 程紫玉點頭,“我明白的?!?/br> “嗯,聽我的,她的事,你且遠遠看著就好,但別徹底參與進去?!?/br> “我沒那么傻,不會胡亂蹚渾水的?!?/br> 程紫玉坐到了一邊,喚了柳兒上茶水來。“不過,文蘭是可憐人,而朱常淇與我有仇怨,若需要時,我未必會完全置身事外……你可知,朱常淇他……” “等一下?!崩罴兩儆械卮驍嗔怂脑挕?/br> “今日之事,是你與文蘭的交往,與我無關。朱常淇如何,你都別說給我聽。文蘭要如何對付他,你也別告訴我。明白嗎?我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對文蘭最好的保護?!?/br> 程紫玉頓時反應了過來,笑到: “所以,是我理解錯了。你不是要我袖手旁觀,而是只有你一無所知,才能方便文蘭動手時事半功倍對嗎?” 李純是皇帝寵臣,職權上又掌了皇帝親衛(wèi),與其有知情不報,枉顧圣上顏面的風險,不如一無所知才好。 “嗯,知道我苦心就好?!?/br> “其實我也并不知文蘭后續(xù)的謀劃,我只擔心她之后做的,會不會影響和牽連到你?皇上不會怪你沒能保護好皇室顏面吧?” 李純眼一挑。 “怪不著。文蘭出事時我在浙地剿海盜,朱常淇胡作非為時我還未到京。他自作孽,與我何干?這事時機剛好。 所以你的仇,便借文蘭的手去報吧。文蘭那里,不會有大事。她若不行,咱們再給她推一把,幫忙善后也行。你若真憐惜她,或者將來她若有成棄子風險時,你再幫她一把就是。” “你可真是深得我心??!……” 程紫玉樂得抱住了李純的脖子。 好個貼心的相公…… 第五零二章 讓我進門 朱常淇的報應很快就來了。 并未等十天,只因朝鮮王提前到了…… 在太后花宴,文蘭“病愈”的第二日,朱常淇找了皇帝重提與文蘭的婚事,皇帝這才告訴朱常淇,朝鮮王不日將至之事。 朱常淇聞言一凜。 朝鮮王來作何?是來鬧事還是取消婚事?他生出了緊張。而皇帝也并未點頭或拒絕,只是冷冷打量他,更讓他有些惶惶不知所措。 那么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接下來的這段時日好好表現(xiàn),不能惹皇帝不悅,也希望讓文蘭趕緊回心轉(zhuǎn)意過來。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朱常淇老實本分,不但沒有再去找尼姑,還開始一日三趟地跑驛館,送吃的喝的,送玩的用的,就連驛館上下都得了他的打賞。哪怕文蘭沒見他,哪怕只能遠遠看一眼,他也風雨無阻…… 五日后,朝鮮王到了。 朝鮮王帶了厚禮孝敬,皇帝心下滿意可面上卻不太掛得住。 而在朝鮮王見著掌上明珠的憔悴瘦弱模樣后,父女倆竟是忍不住抹起了淚來。皇帝略尷尬,對這個曾經(jīng)稱兄道弟的朝鮮王也多了幾分愧疚。 御書房沒有外人,皇帝也就放下身段,道了聲抱歉。 朝鮮王則開誠布公,詢問皇帝可否取消文蘭與七皇子的婚事。 然而對皇帝來說,哪怕那兩人再不合適,但由于先前口諭已下,整個京城乃至大周都知兩人婚事,此刻突然取消,難免叫人想入非非。 皇帝只能拒絕,但他還是許下了定會加倍照顧好文蘭,并給予朝鮮某些補償之諾…… 皇帝很殷勤,朝鮮王卻只是很勉強地答應,搞得皇帝似乎欠下了一個大人情。 皇帝一口氣堵在胸口噎得慌,再次找來了朱常淇,又是劈頭蓋臉一陣教訓,逼迫他最近一定好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