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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他上前攬了她腰,將她納入懷里,動(dòng)作輕柔,如珍似寶……她的慌張也是他珍視的,他清楚,越重視,才會越慌亂。 她的滿手汗他發(fā)覺了,所以決定換種輕松的方式。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時(shí)間很寶貴。萬不能浪費(fèi)了。今晚怎么也該有個(gè)節(jié)奏是不是?”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要有個(gè)主導(dǎo)?!?/br> 程紫玉抬眉,下意識感覺前邊有坑。 “按理,此刻該做什么,娘子應(yīng)該明白。當(dāng)然,娘子若想要把控節(jié)奏也是可以的。你若想帶我見識你的禮物你的心意,可以。但要按時(shí)間付銀子。” “……”目瞪口呆。他很缺銀子嗎?程紫玉一時(shí)間沒摸透他又在搞什么花樣。 “我此刻也算是半個(gè)商人了,在商言商是應(yīng)該的吧?” 見程紫玉不反駁,李純吧啦吧啦算起賬來。 “我娘子是富婆,這點(diǎn)銀子想來是不會放在眼里的。來,二十份禮,娘子不急,一份份擺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講起來。每份禮講上一刻鐘,二十份即二十刻鐘,春宵一刻價(jià)值千金,那么,你給我兩萬金就行。一金為二十兩,兩萬金便是四十萬兩白銀?!?/br> 他很享受懷抱充實(shí)的感覺。 他感受到了,他摟越緊,湊越近,她的心跳便越快。 他的唇在她鬢間耳后磨蹭,陣陣屬于她的淡淡香氣鉆往他鼻間鉆。她的確在推他,可那力道……分明是含羞還帶上了幾分欲拒還迎,這小女子,到底是在死扛啊。她缺臺階,他便給她遞。后路堵死,何愁她不乖乖主動(dòng)下來? 他咬著她耳垂輕聲幽幽,帶著蠱惑,將言語熱氣陣陣往她耳中送,叫她雞皮疙瘩直起。 “不接受欠款,不接受銀票,只接受一次付清,只接受現(xiàn)銀。娘子,你擺出四十萬兩現(xiàn)銀來,今晚你要如何,全聽你主導(dǎo)?!?/br> 他捧起她的臉,“四十萬兩現(xiàn)銀,你有嗎?” “沒有?!?/br> “那么,便沒有其他辦法了,做洞房該做之事,乖乖陪我吃rou。好不好呢?” 他眼里晶亮晶亮,比上好的黑曜石還要光彩灼人。那刻意妄圖散發(fā)的蠱惑更讓她沒法說一個(gè)不字,搖上一下頭。 “好?!彼p輕回應(yīng)。 她本也沒打算要退縮,就是慌張而已。不過,此刻好多了。緊張淡下去后,眼前這人看著也可愛多了。 “我?guī)湍愀隆!币娎罴冞€穿著那身不舒適的大紅,她主動(dòng)開口了。 可她卻忍不住抱胸笑。 “你確定我還要更衣?更衣不用,寬衣就好了。” “那我先收拾下吧?!?/br> 她瞧了眼床上,上邊有他扔下的頭冠,先前的干果,還有她最后搶回去的那本書。 “去吧,我也收拾一下。”他要把她那只箱子放遠(yuǎn)些。嗯,至少要放去她輕易拿不到,今晚拿不到之地。 李純站到箱子前站定,細(xì)看其中后更忍不住想笑。 那箱子里既有精巧匕首弓弩等兵刃,也有狐裘貉皮等衣物,更有不少她親手做的工藝品。還真是按著他的年齡而準(zhǔn)備。 他注意到了一對玲瓏球…… 純紫色,釉色濃重,重工鏤雕。 簡單低調(diào),卻掩不住燭光下的流光溢彩。 此刻他想到的,是他夢里,也就是前世,他執(zhí)著去買下的那只殘次的薔薇花玲瓏球。那只球被他天天掛在床頭,念在心頭,可那份情卻始終帶了殘缺。開始就是錯(cuò)的,那結(jié)果自然只能是悲劇…… 不如眼前。 李純將這對玲瓏球拿了起來。 手上這對球比他拳頭還大,上面雕刻的,是人物。 兩球四圖,主角都是一男一女,正是他二人。 第一幅是船上“初識”。女子回眸,正與蒙面男子四目相對。第二幅是男子手抓桂花遞到女子手心,正是他表白心意,想要掌貴,想與她過日子的場景。 第三幅是月夜她向他剖白所有,完全敞開自己的場景,而第四幅,便是他二人同穿喜服,共拉紅綢的大婚今日…… 這上面雕刻的,正是屬于他二人的幾個(gè)重要時(shí)刻。 能將場面做得如此完美細(xì)致,很顯然,都是她親手而為。 “這是,你給我今歲的生辰禮嗎?” “嗯。我費(fèi)了不少功夫做的,用你給的寶石做了著色劑,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雕刻不易,燒造更難,但到底做出來了。拿過來,我要把它們掛在床頭?!彼Φ煤芴?。 “掛在床頭嗎?” “對啊。抬眼就能看見,睜眼就能看見。多好。我本平淡無華,如那泥胚,但你是寶石,給我著了色,那淬煉之后的我便能賞心悅目……” 她說的好聽,他笑得認(rèn)真。 前世,他把那殘次品當(dāng)作寶貝掛在床頭,每日瞧著,卻難改他們從一開始就殘缺的注定。而這次,她竟然是主動(dòng)做了這一對堪稱完美玲瓏球,主動(dòng)要求掛在床頭。 而他,從沒將那個(gè)夢告訴過她。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二人,其實(shí)也正是命中注定的緣分,把握住了,便是天造地設(shè)? “我來掛吧。” 他要親手將它們掛起來。 改變已在眼前,幸福已在手心,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去守護(hù)…… 剛將東西掛好,他腰上便多了一雙手。 她從后邊上來抱住了他。 “謝謝你。不僅僅是謝你守護(hù)我,對我好,更是謝你愿意喜歡我,謝你沒有離開,謝你鼓足了我的勇氣,才讓我有機(jī)會可以同樣愛護(hù)你,可以有機(jī)會去收獲圓滿。 若沒有你,我今生能做的,便只剩下充滿恨意的戰(zhàn)斗了。那我這輩子,將少了許多顏色。再成功,也里里外外都缺了陽光。我謝你。謝你的一切。 我沒法完全表達(dá)我的情緒和心意,但你可以慢慢等著看,我會用時(shí)間來證明我的心意?!?/br> 李純抓著她的手,慢慢轉(zhuǎn)身,鄭重看她。 “前世今生的事,就不提了。但我保證,若還有下輩子,我的心意還將一如既往。你不用做什么,你在原地等著就行。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而你,就和今生一樣,絕對飛不出我的掌心。” 他將唇在她額頭重重一印,笑容頓時(shí)深得有些過頭。 “那娘子,是否該做你該做之事了?” 他慢慢打開了雙臂。 “給為夫?qū)捯掳?。?/br> 溫度頓時(shí)升高。 程紫玉的雙頰再次高熱升起…… 觸到他的寬肩闊胸,硬邦邦的肌rou,帶著溫?zé)岬墓陪~色肌膚,她的手開始笨拙。 她原本靈活的手指在他面前有些不聽使喚,如七老八十般顫個(gè)不停,連解扣子都成了難題…… 她急,某人更急。 若這不是婚服,若不是不想衣裳有損,若不是怕犯了忌諱,他一定直接一把連衣帶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