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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wù)。 那么,這么大的事,自己未察,導(dǎo)致康安伯也被蒙在鼓里,這無疑是大失敗,自己將來的價值怕會大打折扣。 而自己能在朱常哲身邊最大的仰仗就是康安伯,待文蘭入府圣旨下來后,她倒不怕被康安伯怪責(zé),卻唯恐今后會少了扶持,淪為廢棋。那她的日子便全無盼頭了。 她如芒在背,坐不下去。 她的夫君一直心機(jī)頗深,她是知道的。 或者,這才是朱常哲瞞著她的真正原因。她成為廢棋,他是最高興的吧?所以,這才是他的目的?離間? 周靜宜越想越害怕,到底坐不住了。 當(dāng)務(wù)之急,她必須要將這事弄個明白。她也清楚,今日是最好的機(jī)會。待回了府中,她束手束腳,更難得答案。 于是,在周靜宜轉(zhuǎn)了一圈猶豫著要不要去找朱常哲時,再次瞧見了今日尤為春風(fēng)得意的文蘭。 嫉妒和憋屈升騰,她再次上前堵住了人。 這一次她的質(zhì)問來勢洶洶。 她要弄明白,文蘭入府,究竟是側(cè)妃還是正妃。她哪怕挽不回,也要弄個究竟將消息送出去吧? 而文蘭原本因著程紫玉大婚心情很好,卻一而再被攔,突生厭煩。 “你耳朵有問題是不是?有病就去看。攔著我做什么?你有膽量的,直接去問皇上啊。犯得著對我上躥下跳?” 文蘭心下同有念頭生起。 她想著,不如索性激怒周靜宜?若讓其在這宴上出個丑,她這舉手之勞剛好可以讓朱常哲借故發(fā)作,順勢疏遠(yuǎn)周靜宜。待自己嫁過去時,府中后院大權(quán)收起來也能事半功倍…… 這么一想后,文蘭說話頓時難聽,且壓低了聲音就開始譏諷。 “我進(jìn)不進(jìn)他家門,對你有影響嗎?將來的你和此刻的你,有區(qū)別嗎?你心里清楚,于他,你就是個絆腳石一樣的存在。除了一張討喜無害的臉,你還有什么?你能為他做什么?你最好求爺爺告奶奶別讓我進(jìn)門,否則,我便天天拿你磋磨,拿你作樂。把你狠狠踩在腳下,叫你還敢猖狂!” 文蘭偏不告訴她,自己只是個側(cè)妃。然而這話在周靜宜看來,分明是正妃的口吻。 周靜宜徹底慌了。 是啊,堂堂一個公主,再落魄,也不可能是側(cè)妃。 怎辦?怎辦? 正妃都定下了,可康安伯還不知曉,這筆賬,一定會算在自己頭上。好個瞞天過海,朱常哲瘋了吧? 完了完了。 自己沒有靠山,將來還不得被這個公主欺辱死?…… 周靜宜心頭正七上八下。 哪知文蘭一斂目,說話間前進(jìn)一步,借著裙擺遮掩,一腳就踩在了周靜宜腳背上。這還不止,她還將足左右擰了兩下。 痛感傳來,這赤裸裸的挑釁終究壓垮了腦中亂成漿糊,心頭慌張無措的周靜宜。 “你走開!” 周靜宜沖文蘭伸出了手,推向她肩。 文蘭尖叫起…… 她不但連退好幾步,還腳下一扭,沖路邊栽了下去…… 周靜宜更怒了。她只是想將人推開而已,并未用死力,這賤人怎么可能摔出去?這賤人又叫喚什么?這分明都是故意的!天下怎有這般不要臉之人! “你還敢演?你踩了我還敢演?” 周靜宜手指文蘭:“你給我起來,你向我道歉!” 以竇王妃為主的好事者正等好戲,頓時起哄尖叫,瞬間,將這邊的熱鬧推熱,生生將喜樂聲都給壓了下去。 眾人聚集。 “周……周側(cè)妃,對不住,是我不對,但我不是故意的??赡阍跄艹鍪謧??”文蘭一臉惶恐,瑟瑟發(fā)抖,想爬起來,腿一軟卻又坐了下去。 出手傷人?周靜宜跟踩了屎一樣憋屈難言。 “是你踩我在先,你還敢惡人先告狀?”她伸出了鞋面,上邊有個淺淺的鞋印。 “我說了,不是故意的。”文蘭眼淚滾了下來,心道:可你,卻是故意的!且眾目睽睽! “別演了!我就只輕推你一下,你至于嗎?” 正攙文蘭起身的綠喬急得熱淚滾,可她拉著文蘭手又一聲尖叫,吸引了眾人注意。原來,文蘭摔下去推到了花盆,手正好磕在了碎片上,這會兒手心正在冒血…… “公主,您的腳腕也受傷了?!敝灰娢奶m腳腕云襪處,也有絲絲紅滲出。 若說流幾滴血就能干凈利落解決一個礙眼貨色,文蘭是很情愿的。今日之后,朱常哲就可以光明正大禁足周靜宜,他一定喜不自禁。以后他既不用擔(dān)心被這個眼線盯著,也不用以“身體”應(yīng)酬這女人了。 他謝自己還來不及呢! 身體已是破敗,她不在乎。所以文蘭想到就去做了。當(dāng)然,手上擦傷是真,腳腕那紅,卻是她第一時間將手上血蹭上去的。這大晚上,還有誰能看清?還有誰敢掀她裙子,脫她襪子查證不成? 眾人嘩然。 周側(cè)妃的出手太狠了。這哪里是輕推,分明是蓄意報復(fù)! 尤其見文蘭站都站不穩(wěn),一臉痛楚的模樣,個個都訝異周側(cè)妃這是何等深仇大恨! 綠喬還在哭。 “多虧我主子運氣好,否則若臉磕在花盆上,輕則破相,重則性命之憂!周側(cè)妃您好狠的心!” 周靜宜愣住了。 顯然,在眼下事實下,她壓根沒法自圓其說。 她哪里還不明白,文蘭就是故意擺她一道。這也更從側(cè)面論證,文蘭確實要入他們府上了,否則她們之前無冤無仇,文蘭何必連自己身子都不顧了? “胡說八道的奴才!主子們說話,哪有你多嘴的份兒!” “我主子敦厚,口口聲聲將責(zé)任擔(dān)下,可您還不領(lǐng)情。做奴才的為主子說句公道話有錯嗎?” 綠喬開始哭了起來。 說她們主子就是苦命,來了京城后便諸事不順,大傷小傷不斷,人人都要來踩她們一腳,也不知是她們錯了,還是看不上她們朝鮮?…… 文蘭跟著掉淚,一臉的可憐巴巴,拉著綠喬讓別說了。 一時間,所有人看周靜宜都帶著古怪和厭惡,鄙夷和嗤笑。 主持后院女眷席面的逍遙王妃匆匆趕來,她一個頭兩個大,幾乎想要擰死周靜宜。大婚鬧事,這是不給她顏面??! 她和她家王爺難得張羅事務(wù),這分明是砸她場子。事實真相明擺著,分明是周靜宜知道文蘭要進(jìn)門,被人一挑,嫉妒一生,便忍不住出手了。 可這人沒長腦子嗎?也不看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