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2
的苦楚,才能快速清醒。尤其是女子,想要在洪流里平安上行,更難!付出的代價和可能失去的,相比男子更得要加倍。 而自己的那點私欲,又算得上什么?守護(hù)自己在意的,才是最重要! 程紫玉覺得自己終于開始真心喜歡文蘭了。 “對,是對的!此刻重頭開始還不晚。堅強(qiáng)些,你的母國,綠喬他們都還需要你。你是你父王最疼愛的小公主。你不能讓他擔(dān)心。” “是,我堅強(qiáng)。綠喬倒下后,我更覺責(zé)任重大。我一點都沒有猶豫,我抓了坐墊就推到了車門處,我拿我的后背頂住了車墊,我一手把住了綠喬,另一手去砸掉了燈。我竭盡全力,綠喬的頭才沒撞到車架。而那些箭,則大多都戳進(jìn)了厚墊子里。沒有燈光幫忙,他們的箭沒了目標(biāo),只能亂射一氣。我蹲著身子,只有一根那么不巧,插進(jìn)了我后肩。 不過好在我屏聲斂氣,把住了車廂一動沒動,成功騙過了那幫人。外邊我的人問我狀況時我也沒應(yīng),大概,他們覺得我已經(jīng)死了??偹愣冗^了難關(guān)。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程紫玉點頭。 “很好了。但你怎么想到一力擔(dān)下這事的?” “我沒那么偉大,所以我不僅僅是為了朱常哲。你沒看見現(xiàn)場,慘不忍睹啊!血流了一地。我的馬車更是被射成了馬蜂窩! 其實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周靜宜下的手。當(dāng)時我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我差點就要親自去大鬧哲王府。我恨不得帶著我驛館所有人直奔周家去! 但當(dāng)時綠喬的狀況太糟了,我忙著給她按著傷口止血,我只怕我一走,她就沒了。在等待官兵到來的那一會兒,我卻想明白了。 就算周靜宜狠辣,可她有本事煽動周家嗎?實話不瞞你,我打算入哲王府后,把周家人上下也算是摸了一遍。留在京里的那幾位姓周的,斗個后宅,拉點人脈,煽動個節(jié)奏都還行,可壓根就不是做大事的料。 周靜宜來自江南,只在周家住過了不長時間。到底是遠(yuǎn)親,那幫周家人對她有多少信任?怎么可能聽她擺布去冒險?何況做的還是殺人勾當(dāng)? 我當(dāng)時便有了疑。猜到極有可能這事是有人想要對付朱常哲。這讓我頓時警惕,我死傷這么多人,我如何甘心被人用作刀子?” 文蘭笑著看來。 “當(dāng)沖動過去,我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即便真是周靜宜和周家做的,那又與朱常哲何干?康安伯是康安伯,他是他。我沒必要混為一談。若是周家,我決不放過。周靜宜我也會親手解決掉。 事實上,就沖康安伯對他的不信任,將來他也是早晚要脫離康安伯掌控的。到那時,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大概還不如我與朱常哲這種純利益關(guān)系來得穩(wěn)固。那我更不該為了此事遷怒于他,是不是?接近他之后,說不定將來報仇還更方便些。 而且,我雖性子直,可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都是那些爛人先對不起我,我才進(jìn)行了反擊。 朱常哲是我選的。他對我沒有情,可他也沒有像朱常安朱常淇他們那般作踐我。昨晚宴席我與周靜宜正面對上,他二話不說就站在了我一邊。就沖那一出手,我也不會置他死地。 而且,這是我的好機(jī)會。如此之后,圣上和他,甚至康安伯周靜宜都會顧念我的好,他們都欠我人情。尤其是朱常哲那里,這次相幫,或許能讓他高看我一段。這對我和母國的將來,或許是一大步的前進(jìn)……” 程紫玉沒想到,昨晚文蘭能快速想到那么多。虧得這般,才沒鑄成了大錯。否則她哪怕什么都不做,這會兒形勢也已大變。 “紫玉,你覺得是誰干的?” “不肯定,但朱常玨的可能大些?!?/br> “朱常玨?我先前總覺得這人有些陰沉,看著就不寒而栗??磥砀杏X還真是不會騙人的?!?/br> “這人做事不留把柄。若真是他所為,只怕很難將他揪出來?!?/br> 程紫玉一咬牙。就如她程家的私鹽,圣上遇到的那次刺殺,程灝他們被“搶劫”,朱常哲在大壩落水被暗殺……總覺得都與朱常玨脫不開干系,可偏偏沒有一次能抓到他的任何把柄。 她與朱常玨,前世今生,都有賬要算呢! 現(xiàn)下,她也到了京城,早晚都要正面對上。朱四想要借自己手來觀虎斗,自己若出手便會便宜了朱四。不出手,又感覺自己意難平。 而李純的意思,則是以不變應(yīng)外變。一來,那些人夜路走多,早晚露出馬腳。二來,索性讓他們再斗上一段時間,等力量損耗到差不多,再一口氣拔除…… 眼下看來,她與朱常哲和文蘭的聯(lián)手已經(jīng)再無疑議了。 倒是不想,峰回路轉(zhuǎn),連仇敵也統(tǒng)一了…… 程紫玉轉(zhuǎn)了會兒茶碗,又倒起了茶,想得入了神。 那邊文蘭卻笑出了聲。 “程紫玉,我才發(fā)現(xiàn),不止我手抖,你的手怎么也抖?” “……” 某人張了張口,突然發(fā)現(xiàn)解釋不了。是啊,為什么呢?是因為疲累過度,整個人都脫力了? “腿抖不抖?剛剛沒注意瞧你,站起來給我走兩步看看!” “……” “和諧不和諧?若是不盡興,我這里還有好東西。我母后給的,是我們宮里的秘方,用之于無形,沒人會知道,男女都能用,絕對不傷身,用完后如魚得水……” 程紫玉恨急,伸手去捂文蘭那口沒遮攔的嘴。 那丫頭卻閃身后退。 “來啊,來抓我?。∥铱纯醋蛲砝罴儽M沒盡力!” 程紫玉哼聲不理她,也不起身,只悶頭喝茶。 文蘭嘖嘖笑起。 “難得見你慫了。好了,知道了,這是主動認(rèn)輸了。明白了,瞧你那臉紅的,昨晚的戰(zhàn)爭是不是很激烈?你們玩沒玩游戲?玩了幾次?李純不是早就去洞房了嗎?少于三次不合格,每次少于半個時辰也不合格!究竟如何,說說唄!” 程紫玉無語至極。 “昨晚如何,要你那般好奇作甚?”這會兒的文蘭怎么跟程紅玉一樣討人嫌? “誰叫李純身上那么多傳言?文慶看上他時,聽說他好男風(fēng),又聽人說他不舉,所以那丫頭準(zhǔn)備了不少好東西呢! 東西都還在,你要不要,我給你收拾一下帶回去?放心,瞧過了,原本就是要用在你男人身上的,她將你男人又視作了囊中物,所以那些對身體沒壞處,你不如拿回去以備不時之需? 知道吧?先前宮里八角亭那次,你家李純拿住把柄的那壇酒里的藥,我父王回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