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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敬那里,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下。 但不管姐你如何決定,我都會站在你身邊。你想如何,我都支持你。你晚些時候與他平心靜氣好好談?wù)?。好嗎??/br> 程紫玉抱了抱她:“誰還沒個坎,都會邁過去的?!?/br> 隨后,程紫玉去瞧了眼那鬧事的一家子。 她到時,何思敬基本已將問題解決了。 那小丫頭搬弄是非,作惡滋事,何思敬表明了態(tài)度。 當(dāng)即便將人綁起痛打了起來。 “此等惡奴,兇殘成性,何家自不會包庇。” 對方婦人無妄之災(zāi),腿rou被撕扯,將來能不能長好還不一定,大有可能致殘。不讓對方好好泄恨,如何會善罷甘休。當(dāng)然,何思敬對這奴才也是恨急,自不會手下留情。 下人在他示意下,上來當(dāng)場便打斷了丫頭一條腿和一只手。 “把另一條腿也廢了。如此,看她將來還如何跑出去為非作歹?!焙嗡季聪蚰羌胰速r了不是,又誠意十足承擔(dān)了一筆銀錢。 對方見何家態(tài)度很好,自然不會揪著不放,很快便離開了。 程紫玉私下與何思敬說了幾句,讓他這幾日不用急著去工坊,先在家里與紅玉好好談一談,爭取把隔閡消除了。 何思敬謝過了程紫玉。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自然不會有顧忌。一定會讓她的心回來。紫玉,你放心,我會讓她回到先前狀態(tài)。” 程紫玉點頭。 “需要人手或是什么只管跟我說,我先把春萼那事給解決了。” “多謝你了?!?/br> “都是一家人,何談謝字。”程紫玉負(fù)罪感上來,這事本就是沖自己來的,主使拿了自己在意之人開刀,其心可誅。是她對不起他們。 何思敬一下開懷了,“我去了?!彼觳诫x去,“我這就去找紅玉?!?/br> “好!祝你馬到成功!” “二爺,郡主!”何思敬剛提了前襟跑了幾步,管事卻再次抹著一頭汗,氣喘吁吁匆忙跑來。 “二爺,老爺和夫人,到了!已經(jīng)到側(cè)門了!” “誰?”何思敬一驚,與程紫玉異口同聲問到。 “老爺,夫人!”見兩人還在愣著,管事急到:“二爺,您父母,從荊溪趕來了!” 兩人再次一對視,同是心下一沉。 …… 第六四七章 分崩離析 何思敬兩人怎會不驚。 父母突然千里迢迢而來,連書信都沒有,也沒讓提前去接,連兒子都沒告知,顯然是要打個措手不及。 何老夫人才剛回荊溪不久,他們此刻應(yīng)該留在老夫人身邊盡孝,也不可能是心念何思敬才跑這一趟。不論如何,他們都不該這個時候過來。 還能為了什么? 怕還是春萼那事! 是春萼肚子里的孩子引來的人吧? 程紫玉再次想起了先前春萼有恃無恐的那一臉笑…… 幕后之人,這次是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早有預(yù)謀啊! 兩人同是腦袋一抽抽疼了起來。 還能如何呢? 兩人只能快速去迎。 何思敬腳快,先走了一步。 程紫玉到側(cè)門時,正見何思敬將何父何母從馬車上扶下來。兩人風(fēng)塵仆仆,一臉疲態(tài),顯然趕路辛苦。 “怎么就你來迎?我那好媳婦呢?” 這是程紫玉從舅媽口中聽到的第一句話。挑刺意味明顯。 何思敬則趕忙笑說紅玉身體不舒服。 “不舒服?”何母鼻間呼吸一重,發(fā)出了一聲類似“哼”和“呵”的聲音,聽得程紫玉直蹙眉。 來者不善啊! 舅母不是個尖酸刻薄的,否則當(dāng)日她也不會覺得紅玉嫁得好。所以舅母不高興應(yīng)該是還有緣故在里邊。 “哎喲,兒子,才幾個月沒見,怎么瘦了這么多?你吃苦了??蓱z。還有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怎么還胡子拉碴的?怎么這個模樣?紅玉怎么照顧你的!”何母一下就紅了眼。 “娘,你說什么呢!紅玉把我照顧很好。我是太忙才瘦了……” 何思敬話未說完,這次,卻改成了何父的一聲哼。 “你放心,娘既然來了,一定好好照顧你。有爹娘在,誰也做不了你的主?!?/br> 程紫玉聽得眉心直跳,這都是什么話?這是要找茬? 聽這話,是要常住的意思嗎? 而另一邊,荊溪何家趕馬的李伯正與半年不見的何府門房老孫寒暄,說他們一行人沒日沒夜趕路,荊溪過來,只用了不到七日。期間還換馬買馬好幾次,幾乎馬不停蹄趕了來。 “這么急做什么?”老孫也奇怪。 “噓……”李伯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程紫玉看在眼里,調(diào)整了表情,笑著上前親熱喊起人來。 這一次,她的觀察更仔細(xì)了。 舅舅和舅母看來時,在面上展露出笑意之前,先是呈現(xiàn)了一絲疏離冷漠,非但如此,連笑意也很敷衍且流于表面。 “喲,這一大早的,紫玉就來了呀?看來這些日子,何家上下全靠你捯飭了呢!舅母倒是要謝你。多虧了你是個能耐的,幫著紅玉分擔(dān)了不少家務(wù)事吧?” 這陰陽怪氣的,是嫌她手伸太長? “舅母這話說的,二哥和姐哪里要我cao心,我今日就是順路,帶了些點心來看看他們。” “你謙虛什么呢?我可聽說這府里上下,連不少下人都是你采買的。府里都聽你話呢。不知道的人,怕都還以為這是程府吧?” “廢話什么呢!”何父卻是不耐煩了。“趕緊進(jìn)去?!?/br> “紫玉,你去忙吧?!焙文感Φ剑骸耙院笪襾砹耍詴諔?yīng)何府上下,就不麻煩你了?!?/br> 程紫玉頓時無語。 這逐客令下得莫名其妙?。?/br> 她與何思敬視線相交,兩人心領(lǐng)神會,都覺得何父何母這一趟是沖著春萼。 “那好,紫玉便告辭了。今晚便由紫玉設(shè)宴給舅舅和舅母接風(fēng)……”程紫玉正行禮。 那邊何母卻捕捉到了兒子沖紫玉使的眼色。 她突然注意到側(cè)門口還停著另一輛馬車。 馬車雖簡樸,卻透著貴氣。 尤其那兩匹馬,一看就是腳力不凡的胡馬。這是程紫玉的馬車。 怎么?她是眼花了嗎?車廂在晃動? 她停了腳步,細(xì)看了那馬車兩眼。 一瞬間,空氣微滯,她覺得不對。那些奴才也看到馬車晃動了,怎么都沒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