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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為進(jìn)何家門,使盡了手段,不但挑撥離間,壞了兒子與紅玉情分,還找去了荊溪,她野心那么大,難不成想氣走紅玉翻身做少奶奶? 夫妻兩人聽得后背直發(fā)涼。 所以,他們這幾日都做了什么? 兒子犯錯還情有可原,他們呢?他們不但氣走了媳婦,壞了親人間情分,傷了兒子感情,如了小賤人心愿,還把唯一一個在幫忙,做實事,撐著何家,解決麻煩,一力相扛的紫玉給氣走了? 說到底,不僅僅是他們輕信,還是他們自己心中有鬼不夠大度,才會連個下三濫都能算計上他們,此刻后悔自然是晚了,也不知彌補還來不來得及?…… “伯父……”趙三拿手在失神的何父眼前晃了晃?!坝芯湓?,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br> “請?!?/br> “春萼與二弟那次,我們兄弟都喝多了。您知道的,喝多了,人都站不直,哪能行那事?……” “您的意思是……” “我一直覺得,那天二弟不一定真和春萼發(fā)生了什么!即便真有,也不好說那孩子是哪個的。畢竟與她相好的人……不少,是吧? 這話本不該我說,可那到底是何二弟的長子,還是得慎重??!若不是二弟醉在我的地方,這口我壓根不會開。所以,我多話了。 我家康子為人沖動,又是個愛鉆牛角尖的。他剛剛所言所為,您別放心上。還請您擔(dān)待。 何思敬是我兄弟,我覺得,這種事,還是他本人最清楚。畢竟萬一錯了一丁點,那可是對祖宗不敬??!” 那趙三撂下了一句重話,便告辭揚長而去。 直到他走出去幾十步,何父還呆在原地。 何母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過來拉了老爺袖子掩面抽泣。既為兒子和孫子難過,又對程紫玉和紅玉抱歉,更為不知下一步當(dāng)如何而焦躁。 何母忿忿: “那個賤人,我只恨不得掐死了她。這樣的女人,擦鞋擦地都嫌她臟,若還留她在府中,不單單是丟人現(xiàn)眼,還讓敬兒這輩子都要抬不起頭?。】衫蠣?,她肚子里到底還有個孩子。這……要不,咱們把她先找個地方拘禁起來,等她生下孩子……” “不行!” 何父堅定搖頭。 “春萼留不得,那孩子也是?!?/br> 這后患太多了。 春萼人品這兩日已經(jīng)過了多番證實,只怕比她哥也好不了多少。她更有多次勾結(jié)了她哥的嫌疑。這樣的人留下,哪怕是拘禁,那隱患也不會少。 雖說錢財不算什么,可何家不比程家,哪里經(jīng)得起這些人搜刮?兒子說的是,有一就有二,下次她哥又在外邊作妖,最后算到何家頭上呢? 她哥指著她發(fā)財,她被拘禁后,她哥斷了財路,再上門來鬧呢?既然她被轉(zhuǎn)賣了好幾次,指不定哪日又有人拿著賣身契上門呢? 那何家豈不是永無寧日? “剛那趙三爺手上就有春萼的賣身契,咱們哪怕是贖回來,可怎么堵得上悠悠眾口?兒子的臉面,何家的臉面怎辦?今日有那個康子為她發(fā)瘋,他日還會不會有別的瘋子傻子為她上門?她的孩子生下后,是不是還有一個個爹上門來認(rèn)親?兒子承受不了?!?/br> 何父一嘆。 “趙三公子有一句話說的是。咱們何家門風(fēng)干凈,萬不能讓祖宗蒙羞,也不能有辱門風(fēng),更不能對祖宗不敬。那孩子留不得了。” “可咱們是下殺手還是什么?”何母慌張。何家家風(fēng)不錯,一向安穩(wěn),府里人口單純,上邊又一直有老夫人撐著,所以何母手上可沒染過人命,也不太懂那種手段,這會兒一想就開始發(fā)怵了。 事實,也正是沒經(jīng)歷過陰私,這一年來屢屢見紫玉手段,他們才會那般不理解,以至生出了反感。 眼下,她是終于能夠理解上一二了,可心頭卻更不是滋味。那種不得不,的確不叫人好受。 “咱們……還是錯怪紫玉了。要不然,還是請紫玉幫忙?她認(rèn)識的人多,看能不能把春萼弄去什么苦寒之地,遠(yuǎn)遠(yuǎn)發(fā)落了,讓她永遠(yuǎn)回不來那種……” “咱們哪有臉再去求紫玉?!?/br> “老爺抹不開面,我去。我去道歉,去賠禮,我去求。我好好和她說。我把責(zé)任都攬下來。” 何父想了想到: “不用,我有法子?!?/br> …… 將軍府中…… 程紫玉在事發(fā)三刻鐘后,便將來龍去脈都弄清了。 昨晚頭陣打好了基礎(chǔ),趙三原本今日要安排人再上門鬧一場,不過在聽說何家人要前去白云寺燒香后,他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立馬改了主意,并捎來了口信。 程紫玉自己不便現(xiàn)身,便讓柳兒喬裝后跟去看戲了。 她也是驚訝于趙三的高效。真沒想他這么快就能做到這一步。 柳兒嘖嘖: “您可沒瞧見,那貨人模狗樣,裝得跟個真君子一般。何思敬爹娘都被他騙了。尤其康子像只瘋狗蠻牛,反倒襯得那趙三老實可靠,正人君子無疑了。” “舅舅他們是文人,就吃那一套。趙三他們出身和圈子在那兒,誰家不是達(dá)官貴人,真要裝個君子,那都是小菜一碟。” 兩人正說著話,卻是趙三讓人來轉(zhuǎn)告,他此刻就去何府收尾了,讓瞧好了,今日保證完成任務(wù)…… 程紫玉笑道,“柳兒,看我找的人還不錯吧。細(xì)算起來,統(tǒng)共還不到一天,不但解了個大患,還輕易就解了最近舅舅和舅母被人煽動而對我生出的埋怨和揣測呢。他們還欠了我一個人情,并愧疚于我姐,將來對待我姐應(yīng)該也不好意思再強勢了。” “主子英明!” “這事趙三做來容易,要是我去,可就吃力不討好了?!?/br> 何府…… 何父何母到家便先將春萼禁足了。 一路上春萼沒少解釋,可他們從頭到尾看得清楚。春萼整個一系列的作為都讓他們惡心。心意一決,他們索性堵上了春萼的嘴。 回來后,他們?nèi)タ戳搜蹆鹤?,心疼卻更盛了。 兒子心情本就不好,昨日再被人討了一通債,晚上便借酒消愁了。何母知道他喝到了近丑時才醉過去。剛?cè)タ磧鹤樱谷贿€沒醒。 整個屋中,都是頹廢的味道。 這也更堅定了兩人要處理善后的決心。 也是這時,前院來報,說趙三爺來看二爺了。 何父趕緊去迎人入府。 趙三還挺客氣,送了一方硯臺給何父,又準(zhǔn)備了一串精致的檀木珠子給何母,他談吐有禮,言辭討人喜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