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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想想反正他也無聊閑得慌,現(xiàn)在對他來說狼族就是友軍,友軍生產(chǎn)力低下也不是什幺好事,“教給誰?”“先教給我們家那幾個?!?/br>“哎”,方浩湊過來,“我一直想問你怎幺沒把多斯收了啊,你不喜歡人妻?”陳震給了他一腦勺,“他是拉爾的長輩,相當(dāng)于繼母知道嗎?!?/br>“臥槽你這幺沒節(jié)cao的人還在乎這個,獸人除了父子也不怎幺論輩分的吧。”“我看你也很沒節(jié)cao,怎幺不多收幾個?!?/br>方浩動動嘴,將“呵呵”兩個字憋了回去。這個時候柯里回來了,一頭短毛在腦袋上亂晃,皮兜腰間的繩子上掛的骨頭墜子叮咣亂響,走過方浩身邊的時候動作特別大的扭了下頭。“這都幾天了,他也太小氣了吧!”陳震打了個呵欠,“沒揍你就偷著樂吧……不行,我困了,去睡了?!?/br>方浩目瞪口呆的看他進(jìn)屋,又看了看太陽,他起來有幾個小時嗎就困?沒想到這一覺就睡到傍晚,陳震半清醒的看著房頂,抹了把臉。柯里見他醒了還在那發(fā)呆,伸手拍了他一下,“你怎幺這幺能……”睡字還沒出口人就被拽得差點砸在陳震身上,陳震一直手抓著他,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啊?現(xiàn)在?你不餓嗎?等等……喂……”他在家里腰間只圍了一張窄皮子,陳震手指從前面稍稍一撩就能摸到他的rou莖,“柯里,生個孩子吧。”哈???生孩子倒是沒什幺不過交配什幺的一直也在做,又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說到底為什幺要急在這一會兒,而且他想說莫奇和拉爾多斯正在外屋等他們吃飯……“拉爾可是生了三個,你這個族長不努力可不行?!?/br>柯里臉埋在手臂里,每一次guitou和鈴口被擦過,他大腿的肌rou就不自覺的繃緊,陳震抓住他的胳膊拉向身后,放在他自己的屁股上,柯里只好側(cè)臉著床手指用力,rouxue沒有了臀瓣的遮擋感覺涼颼颼的,顯得有些不安的收縮著。陳震從剛才一并拽下來的皮袋里摸出兩個油果,嫻熟的用雙指送進(jìn)柯里體內(nèi)一個一個夾爆。增加手指在他體內(nèi)抽插,前面的手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taonong,讓柯里舒服卻又不肯送他上高潮??吕锶滩蛔∮杏种竿簧详愓穑荒茏约呵昂髣友谒掷锊?。陳震干脆收回了手,柯里氣的低吼了一聲,想瞪人卻瞪不著。陳震哪管他這些,一會兒后邊被cao爽了他想怎幺射怎幺射。guitou抵在褶皺上,陳震拍了一下柯里的手,他立刻松開撐住自己,泛著水光的褶皺被一點點撐平,陳震也不客氣,guitou進(jìn)去后一個挺腰就進(jìn)去了大半,他抬起一條腿單膝跪在床上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一手揉捏著柯里結(jié)實的屁股。“牙咬緊了,別一會兒再把人都給我嚎進(jìn)來?!?/br>陳震這就是在逗他了,其實柯里就第一次的時候叫的最狠,后來有了心理準(zhǔn)備就沒那幺丟臉了,做多了習(xí)慣之后更是能忍住的。不過柯里聽他這幺一說就知道今天是要被插到底了,趕緊咬住自己拳頭,還沒等咬實就被身后的撞擊頂?shù)膼灪咭宦暋?/br>數(shù)十下后柯里就被插得有些懵,他隱約覺得陳震今天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沒等想到思路就被撞散,只能跪趴在床上喘氣。外面的人早就不等他們倆吃起來了。幾個人都以為兩個人晚一點還要吃飯的,沒想到陳震摁著柯里等到他們睡覺都沒折騰完。最受不住的就是柯里,他被插射兩次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些不行了,跟陳震說換拉爾來陳震也不讓。“不行了……唔!”柯里額前的汗打濕了頭發(fā),早就保持不住跪姿,這個時候側(cè)躺在床上一條腿被陳震抓在腰間從身后抽插。他的屁股都泛著水光,xue口更是一塌糊涂。一個大個子癱在床上,整個人看上去慘兮兮的。直到柯里累得直接睡了過去,陳震才終于放過他。陳震也有些累了,不過他沒有躺下就睡,給柯里塞好木塞之后他站在里屋的門口看了外面床上并排睡著的莫奇和拉爾一會兒,才抓著自己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回床。第十七章最后一章陳震沒再去找過班尼,也沒有刻意找過卡索。這天他坐在門口,右手邊的屋子里是一直在說話的方浩,給莫奇講圈養(yǎng)、種地、草藥。陽光打在他臉上,現(xiàn)在天氣還沒冷,等冷了之后,獸人在不用雙手的時候便會以獸型保暖,陳震想著那樣一來他那個不正常的體積就要暴露了。前提是他能待到那個時候。他轉(zhuǎn)頭,莫奇正一臉認(rèn)真的低頭在皮子上記著什么,長發(fā)沒有綁起散在他的鎖骨附近。大概是頭發(fā)擋住了視線,他伸手從額頭向后抓了一把,無意識的動作勾得陳震喉間一緊。陳震深吸了一口氣,越發(fā)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他剛來那一陣隨時隨地抓著柯里幾個就能滾一場,后來就沒那么嚴(yán)重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像以往那樣過了那股子新鮮勁兒又或者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身體的“能干”,可自從前幾天發(fā)現(xiàn)自己嗜睡開始他又像磕了藥似的來勁。如果平時他大概會腦補獸人可能也有不明顯的發(fā)情期,可現(xiàn)在陳震卻覺得大概是在提醒他在這個世界時日無多。嘖,明明他才來了幾個月。陳震打了個呵欠。他覺得自己被送到這里還真的就是為了播種的,不知道是不是遲來的叛逆心理作祟,這兩天他反而懶得動。打獵的獸人們回來了,陳震遠(yuǎn)遠(yuǎn)掃一眼就已經(jīng)能對今天順不順利有個大概,院里院外沒一會兒就聚了一堆人,輕車熟路的在這分起戰(zhàn)利品來。血腥味把陳震被太陽曬出來的困意沖掉了一大半。約克抱著一大捧果子和一塊rou走了過來,“謝謝你給了勞爾孩子,還、還把他讓給了我?!?/br>陳震抬了下眼,“拿回去吧,勞爾正需要補身體的時候。”約克抱著一堆東西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回頭看了一眼給他出主意的朋友,“陳震都這么說了你拿回去吧。”說話的正是那天那個急性子。陳震視線落在人堆里,可事實上腦子早就放空了,直到聽見有人喊了他好幾遍。安杰剛剛分完那些rou,手上身上沾了些血,“我要去河邊,你能不能幫我哥把東西搬回去?”跟獅族換來的筐沒有幾個,安弗抱著一大塊放不了太多rou的皮子也沒看他,腳邊放著另一些果子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