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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識過,上一次是被惑了神智,迷了心。而這一次卻是避之不及,只是因為眼前的人不再是心中所念之人。林若離不再顧忌什么后果,手上用了功夫,將連謙的手移開?!斑B公子,夜深了,你該回去了。”連謙滿心的話還未說出口,也暗自懊惱自己太過急躁和輕浮,只因這月色太迷人,眼前的人又肖想了許久?!昂?,若離你早些歇息?!?/br>“恩,好。”送走了連謙,林若離覺得自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不是沒有感覺。連謙對自己似乎是……只是并未得到過多時間給他來整理自己的情緒,門外又聽到了響動。一人猛地推開房門,用力之大,使人感覺門上的木頭都要斷裂一般。林若離也立即站起身,伸手抓過置于床邊的青琉劍,等到看清來人卻靜靜的立在那里,一動也不能動。似乎連身上的血液都凝結(jié)了,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生怕自己輕輕一動,眼前站立著的人就如風一樣逝去,等自己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夢境。破門而入之人正是剛剛藏于門外梁上的—汎樓,不過他如今是已經(jīng)被剛剛連謙和林若離那一抱給激的血液逆流,氣血上涌到腦中,全然不能正常的思考。連帶著這一路上下好的決心,編排好的話語都忘的一干二凈。果然連謙就是若離拒絕自己的理由。剛剛他一人藏于門外,距離有些遠,又逆著光,根本看不清林若離和連謙的表情,更聽不得他們的低語。只當是二人深夜相會,又要避人耳目,深情相擁后,不得不離開。反手將門關(guān)上,汎樓就這樣冷笑的看著面前的人。或許是面對的目光太過犀利,林若離終于忍不住先開口,“汎樓,是你嗎?”“真難為林公子還記得在下的名字?!睔鴺且沧叩母恍?。果然越是艷麗的花越是狠毒危險,可越是這樣便越引人去采摘,當真可以連生死都無所謂。林若離聽得來人的回話,止不住心跳,以最快的速度走到汎樓的身旁,上下好一番查看,看到汎樓沒有受傷,也沒什么與人打斗的痕跡這才放心??吹綒鴺前欀碱^,詢問的視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我、我聽說了繁夜的事。所以我怕你……”汎樓本來不懂為什么可聽了林若離說的話,也明白過來,“哼,林公子還是很關(guān)心在下,放心看,在下還活的很好。是不是讓您失望了?!?/br>知道汎樓心中有氣,也不在乎他的語氣。林若離就這樣不知該怎么接過他的話,畢竟自己不告而別是有錯在先。可是看著眼前的人不回話,汎樓卻覺得是因為被撞見了他和連謙的事,所以這就算是默認了,心中更氣。明明心愛之人就近在眼前,可心中裝的卻是另外一個人,既然是這樣又何必來招惹自己。可是也不怪人家是自己自作多情,看來這次來暗探雖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也算是一個結(jié)果。就這樣孤寂一生又如何,師傅當年不也是早就和自己說過,這人世間,你要求財求權(quán)求利求名,都是輕而易舉。只是要遇到自己一心想與之相守之人,是難上加難,是要老天來決定的。還是早些回去,收拾所有回繁夜宮。這次定叫那些膽敢冒犯繁夜宮的人,有來無回。林若離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并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只當汎樓和自己一樣許久未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yīng)。不過汎樓如今是轉(zhuǎn)身就要走,林若離忙著一把抓住他。“怎么,林公子還有什么未交代的事要說于在下聽,啊,對了,還未報林公子的救命之恩呢?!睔鴺潜蛔プ×?,惱怒也是飆升到了極點。林若離這下忙著松了手,“不,我不是?!甭枣?zhèn)定了下,“我是想問你為什么來?!闭f的輕柔問的猶豫。汎樓也愣住了,來這兒是為了什么,為了向眼前這個偷了自己的心,一次次拒絕自己的人再一次表白。就算他不顧及受過的拒絕、冷落、不堪。也不能忽略剛剛他和連謙在一起的樣子,無論怎樣也不能說出口。“我不過夜探晉王府,哪里知道你在?!?/br>一顆guntang的心,驟然間被置于千層寒冰之下。果然嗎,這人對自己的愛戀只是消遣,曾經(jīng)聽過的情話,現(xiàn)在都變成了刺骨的冷風,“哦,這樣??!我知道了,你放心,東方他沒有要與你為敵的意思。連我們林楓堂也沒有的?!?/br>就是這樣汎樓更不能忍,明明受拒絕的人是自己,為什么林若離看起來一副受了委屈,被人拋棄的樣子。多看一眼就會將自己的自尊和自己的心都挖出來盡數(shù)奉上吧。只能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凹热涣止記]什么事,在下就先行一步了,放心我繁夜的人都是重義氣之輩,那日的恩情自會還你?!闭f著便旋身不見。作者有話要說:☆、事易轉(zhuǎn)近些日子以來,林楓堂是請了數(shù)不清的醫(yī)者,用的名貴藥品都可以開一大間藥店了。林堂主的臉色也不見好,整日眉頭緊鎖,林楓堂中的人也都是賠這十二分的小心。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林家的大公子---林若青自從黔南回來就一病不起。今日也是這般請了一直為林楓堂診病的老醫(yī)師來,隔著簾子診過脈也只是開了些溫補的藥。診病的老醫(yī)師也是覺得可惜,這好好的人,怎么去了一次黔南回來就變成這樣,這病還好,只是受了些傷加上重傷寒,不過一般人是還好。這林大公子他可是知道的,如今這人雖沒什么大礙,不過卻是武功盡失啊。不知怎么才能找補回來,只怕是難呢。待著老醫(yī)師退去,房中也只是剩下林堂主和常年跟著他的林誠。這時他才掀開簾子,這床上是躺著一位青年,昏睡著,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不過這人卻不是林若青而是林林。林老爺子也只是搖頭,他這個大兒子自小就是那般大膽妄為、背離常道。早在一月前,林若青就傳回了書信,只道自己今年新年不能回來,也不能遵從父命回林楓堂了。半月前,又將林林送來回來,要林林扮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黔南的事是只字未提。憑著他多年的江湖經(jīng)驗和對眾家的了解,其中的事也是有些明了,不過就是因為這樣,總覺得若青是太過輕率,至于若離,他是不想讓自己的小兒子再參與其中。索性待在京中,連林楓堂不要回。不過咱們的林家主還是棋差一招,汎樓的事他是無論怎樣也想不到的。山中密林之中,一青年腰間挎著一把劍,手中拄著根木棍懶洋洋的走在后頭。嘴里也不知在嘟囔著什么,不停地說。走在前邊的另一黑衣青年似乎實在是不能忍受,深呼吸了兩次終于轉(zhuǎn)過身來。后邊的青年一直低著頭,就這樣直直的撞在黑衣人身上。舉手揉了揉額頭,待看到面前黑衣青年陰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