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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尉那樣大驚,很是一派悠然自得的坐著。他趕去的時候不早不晚,正是汎樓剛剛趕到之時,他不過晚了一步,再之后真是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嘴角的笑意更張揚了,“汎樓,好,很好?!?/br>連景一直跟著連謙許久,連家的事連謙的心意他都知曉,一動不動的守在門口??粗涛倦x開不久,屋內(nèi)就傳來尖銳的響聲,想是杯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今日下午汎樓的功夫他也看到了,御氣之術(shù)嗎?年紀(jì)不過而立,內(nèi)功之高之邪,真真是無人能敵。作者有話要說:☆、失心蠱尹伊看著自家宮主,這些日子緊繃的臉色終于有了緩和,整個京中的繁夜弟子都恨不得燒香祈福了,前些日子,他們宮主實在是太可怕了。江湖上亂成一團他也不管,每日還端著個臉,各處的樓主、堂主都吵成一團也每個主意出來。將若離帶回繁夜宮是遲早的事,原想著就是若離不喜歡他,又怎么樣,就是綁也把人綁去就是了。反正他不就是人人說的魔頭嗎?如果連若離也不信自己的話,他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顧了,也不用商量什么對付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人士,直接都?xì)€干凈就好了。就是在自己苦苦掙扎的時候,心心念念的人竟是和他一樣的心意。好像那次被南宮家的人算計了一樣,垂死之際偏偏遇上了他,那次是救了他汎樓的命,這次是救了他的心。林若離不是第一次見繁夜的人,可是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而且是那樣尷尬的身份,好在繁夜的人不像正道人士一樣,對身份那么敏感。也不在意他和汎樓的關(guān)系,可是他還不習(xí)慣。汎樓時不時投過了的視線,太過灼熱和危險,讓他避之不及。那日互通情愫后,汎樓就將他帶離了晉王府,到了這處不知名的宅子。從外邊看是又窄小又破敗,內(nèi)里卻是這般寬敞,整潔,裝飾也很好。自己眼前這些繁夜的人都比那些正道的弟子更好說話,更熱情。就是自己是被人觀賞的人,讓他無所適從。趁著沒人看著,尹伊湊到汎樓身邊,挑釁意味十足的問道,“那院子如今也可以繼續(xù)修了吧。”前幾日汎樓生氣就停了繁夜新修的院子,那日尹伊看過的圖,還真是期待呢。汎樓只是含笑也不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吩咐了曉金堂那邊繼續(xù)了,在他帶若離會繁夜以前一定徹底完成的。打量著和人群打招呼的若離,這樣的感覺是不言而喻的,從未有過的滿足,真的沒有想象過這樣的情景。他和林若離的身份是千差萬別。對他是沒什么自信可言的,他是一個人,是被稱為魔宮的宮主,家族名望、父母兄弟他是統(tǒng)統(tǒng)沒有,也不在乎??墒橇秩綦x不一樣,他是舍棄了一切,這樣仙一樣的人,看似對任何人都客氣有禮,實際上是真的不在乎所以的人。這樣的人卻被自己得到,這份情誼是用什么都換不來的。自己為了他也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到的。林若青的消息他一定要查到,總要保護他,就連是他的哥哥也要照看到才對。不然什么都不做,又拿什么去喜歡,去愛。“喂,若離你是要去哪里啊?”鬧了整整一個白天,又和堂主、樓主們大約商量出了對策,事情算不得棘手,不過也沒那么容易。這一天都是和若離一起,毫不避諱的,絕對信任的。就是認(rèn)識的再晚,每時每刻都在一起不就彌補了嗎?還是不夠有自信嗎、沒辦法是林若離呢。“啊,那邊是你的屋子,這里不就是我的嗎?”剛剛看到若衣收拾過的,在齊山的時候,見到若衣都是跟在汎樓身后,若衣這次也幫他收拾了新住的地方。汎樓嘴角勾起的壞笑,是啊,原本特意要若衣收拾了新的屋子,現(xiàn)在看來是多此一舉了。還是住在一處的好,“那間是留給其他人的。出了這樣大的事,誣陷繁夜的人還沒有全部知曉,自然要謹(jǐn)慎行事?!?/br>所以說時機是很重要的,現(xiàn)在的時刻很容易就找到借口,引得漂亮的小兔子進(jìn)入獵人早早設(shè)好的陷阱,抓捕回家,圈養(yǎng)起來。被汎樓的話說動,這等關(guān)要時期,自然是要小心些,將繁夜的人都調(diào)動起來才更好辦事。“那我們宿在一間是嗎?”在路上就都是和他同住一間,林若離也一早適應(yīng),出門在外又是趕路去齊山賀壽,途中也并不是日日都有客棧住的,就是在客棧中,也多于汎樓同屋,甚是習(xí)慣。不過顯然一向磊落坦蕩的林小公子,將二人才變更的關(guān)系,拋在了腦后。汎樓也樂的這人反應(yīng)這般遲鈍,一副君子模樣。當(dāng)將身側(cè)那軟玉身軀壓在床帳之中,才露出餓狼的貪婪眼光。最快速度的剝落了懷中人的衣物,和自己赤裸相對。使出可以想象的所有手段,引得那睜著迷茫眼睛的正人君子陷入情欲。林若離一時沒明白此時的景象,當(dāng)悔悟之時,全身的血液已沒調(diào)動,沖到身下那讓人不可說的地方。羞愧、無助、抗拒、不知所措都一起襲來,所有的負(fù)面沖擊都敵不過內(nèi)心的聲音和那人期盼的目光。半推半就反而顯得扭捏,他又不是女子,既是心中所愛,哪里還做這若即若離的把戲。一切在瞬間想通,緩緩閉上還有一絲震撼的眼眸,全心的感受,熱情的回應(yīng)。汎樓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這人習(xí)了正統(tǒng)教養(yǎng)一十七年,他是連哄騙的詞語都想好了。他不能再等了,一路到齊山,每每和若離宿在一處,都極力控制著自己,他的自制力都已然崩潰。滿心的愛意,癡盼的心境,這般巨大的阻礙,世俗的眼光和連謙那熱情的相擁,時時刻刻都讓汎樓的神經(jīng)煎熬著。只有身體重合的一刻,才真實的感受到,這人就在自己身邊,任憑誰都搶奪不走。這一瞬的失神就似世間最厲的蠱毒,讓人難以掙脫。房中呼吸越來越重,偶爾響起那黏膩的呻吟聲,考驗著深深相擁的二人。如煙花燃火一樣,難以停止,直到那炫目奪彩的花火燃現(xiàn)在夜空,這夜也無休無止。夜空絢麗,春日的氣息濃了許多,一隊人正在去京都的官道上行駛。“公子,真是明智,咱們尋了這借口,才好改道去京都。到時好和連家主一同商議最后的事宜。”衛(wèi)廖騎著馬,守著車邊。車中偶有細(xì)碎的咳嗽聲傳來。“公子為什么不歇息一日再走,這樣趕夜路太急了?!?/br>車中的聲音溫柔細(xì)膩,不過冰冷無溫。“遲則有變?!?/br>“有句話,屬下想問,公子為什么要放走那林家大公子。就是不確定他是否發(fā)現(xiàn)了公子的秘密,才更要小心,怎么放那人回了林楓堂?!?/br>“呵,你當(dāng)他是那些沒腦子,會被隨意擺布的人嗎?林家那么多人護送,再加上那逝域的千冥,就是我也不好說一定打得贏。那樣不是坐實了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