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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求一個但愿罷了。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月,今日就是三月初六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林傲笑起來,摸李崇涵的長發(fā),看他在自己的懷里舒服的睡覺,春天正是容易犯困的季節(jié),成風(fēng)銘很久都沒有找過他們。他知道,成風(fēng)銘就是那個所謂的智法和尚吧,當(dāng)個和尚,還拋棄不了紅塵俗世,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不知所謂。不過,他應(yīng)該也該感謝這個和尚,如果沒有他,他便不能與他的李崇涵相遇了。成風(fēng)銘從陰影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盞小小的燈,照的他臉色發(fā)白。盯著林傲看了一會兒,他笑起來,手里的燈往上提了一點兒,林傲可以看見他紅色的眼珠,嗜血的光芒。林傲沒有頭疼。成風(fēng)銘越走越近,長發(fā)沒有束起來,他伸手握住林傲的,沒有撲空,林傲冷眼看著他,一動不動。“你不用動那個藥水了,沒有用的?!?/br>林傲的眼睛瞥到外面有個位置,僵硬的手指漸漸舒緩過來。是成風(fēng)澤和柘黔,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成風(fēng)澤的眼睛看著睡著的李崇涵,滿滿的都是疼惜。“你把我弟弟怎么樣了?”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的長劍直指成風(fēng)銘。柘黔的手中握著一個圓盤,臉上有著納悶的光芒,他總覺得這里還有別的什么東西。只是他徒弟只跟自己說了,弟弟似乎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他來的主要目的,也就是殺了那個人罷了,敢找到他徒弟身上,豈不是找死。林傲這才明白過來,這個成風(fēng)澤和柘黔,是這里本來存在的那兩個人,有些事情發(fā)生了改變,成風(fēng)澤沒有被附身,成風(fēng)銘被附身了,成風(fēng)澤就去找自己的師父,來救自己的弟弟。這樣一來,什么都說的通了,他有些慶幸,在剛才把李崇涵放了下來,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就是李崇涵自己躺在那里睡覺罷了。正想看看柘黔怎么殺了智法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來,讓他大驚失色,他怎么會,怎么會又自己要回去了,不行,李崇涵還在這里,他不能一個人回去。但是卻由不得他想做什么,不到一眨眼的時間,他就又回到了床上,這一次,他是在成風(fēng)澤的家里過去的,因為當(dāng)時太過急切,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回到他那里去,看著空無一人的大房子。發(fā)呆。什么都沒有。桌子上有一封信,他往前走,沒走一步,腦子里就動一下,走到信邊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東西,卻什么也想不起來。打開信來,一片空白,一個字也沒有。他往房間看了一下,為什么,這里是哪里?墻上,為什么有那么多風(fēng)景照,卻又都像是,少了人?可是他想不起來。他只記得他從李崇涵那里回來了,為什么沒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去,為什么反而來到了這里?崇涵怎么辦。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我還是想說,不管看的是不是盜文。多少過來給我留個評,我很想進步的,想知道自己哪里寫的不好。我從二月份開始寫,這本不是第一本,我想進步。今夕未滿前面寫的不好,我知道,愛你們,么☆、第四十九章他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走,看著這有點兒陌生又有點兒熟悉的環(huán)境,摸不著頭腦,掏了掏口袋,自己的手機還在,他拿出來,給老大打電話,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喂,林傲,怎么了?”林言接起電話,斜著眼看常禾,常禾捏了一個蘋果遞到他嘴里,他才滿意地笑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林傲沒有直接問林言自己在哪兒,他覺得有點兒奇怪,這個房子有點兒奇怪,太熟悉了,他以前一定來過這里的。“在緣城,今天周末,老三跟澤華約會去了,老二在圖書館,怎么了。你不是回家了嗎?”林傲握著手機的手緊了一點兒,回家。“嗯,我知道了,你先好好玩吧,我一會兒去找你?!?/br>他坐下來,看著沙發(fā)一角自己的鞋子,思緒混亂不堪,難道說,這真的是自己的家?他是個孤兒,他沒有家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拿起來看,是孫澤華打過來的,他接過來,對方就說“林傲,你出租屋的門不小心被我鎖上了,等會兒你跟老師一起回來,你們自己開門,我就先走了?!?/br>他有一個出租屋,對,這是他為了見李崇涵而租的,但是,孫澤華口中的老師是誰,為什么他會跟那個所謂的老師一起回去,這里難道是那個老師的房子?他開始翻自己的通訊錄,翻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什么不一樣的地方,水聲滴滴答答從衛(wèi)生間的方向傳過來,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水龍頭沒有擰緊。他一定是忘了什么。登上學(xué)校的官網(wǎng),直接找到了歷史文化學(xué)院。孫澤華就是這個院系的,她說是她的老師,那必然就是這個學(xué)院的,學(xué)校的老師都在網(wǎng)上登記的有,找一找,說不定就能找到什么東西來。一個人名闖入他的眼中,讓他的眼睛疼了一瞬。林涵,李崇涵的模樣,溫和有禮的笑容,是一個研究歷史的博士生,對于天元誠文那段時間的研究最為透徹,曾經(jīng)發(fā)表過幾篇論文,現(xiàn)在在他們學(xué)校擔(dān)任歷史學(xué)院的一個專業(yè)課老師,已經(jīng)有一年多了。這不可能,林傲捂著腦袋趴在桌子上,另一邊的茶幾上有著一杯尚有余溫的咖啡,還在微微晃著,顯著一圈一圈的波紋。那明明就是李崇涵的樣子,他剛才還在成昊,他還在睡覺,怎么會變成一個大學(xué)的老師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如果說有些事情被遺忘,還能說得清楚,如果說一切都是正常,那就一定是他的腦袋出了問題。正看著電腦上的照片發(fā)呆,正廳里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他剛開始并未在意,心想也許是哪里的小動物不小心闖進來碰到了什么東西吧,誰知道,那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一直在不停地響,他忍不住了,把凳子往后拉了一下走了出去。“林傲?”李崇涵正踢著地上的東西往前走,抬頭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立刻就快步走了過去。沒想到林傲竟然盯著他一動不動,并沒有什么別的動作,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剛過來的時候,也是被嚇了一跳,他完全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地方是何處。難道,是林傲的家嗎?林傲看著面前的人,正是幾個小時前他離開的時候在成昊的那般裝束,幸好客廳里開了空調(diào),要不然的話,絕對該熱了。他伸手摸摸他的頭,熟悉的觸感,一樣的溫度,但是他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