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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么冷的天也能上火?!编u乙忙前忙后的幫李木森拿紙巾擦鼻子,“上火了也還非要來吃火鍋,羊rou越吃越上火!不知道么!這點常識也沒有呢!”李木森氣絕,斜眼瞪著給自己擦鼻血的鄒乙,扒拉開他一雙忙忙叨叨的手,“起開,我自己來?!眰?cè)過身體的李木森堵了一根鄒乙給他搓好的紙巾,半仰著頭翹著二郎腿,氣呼呼的回頭瞥了一眼鄒乙,“快吃!”晚餐不甚愉快的在李木森沒由來的鬧脾氣中結(jié)束了。鄒乙自動理解為耍帥習(xí)慣了的李木森八成是經(jīng)受不住在別人面前流鼻血的這一慘痛現(xiàn)實,于是也不跟他計較,自娛自樂的吃光了兩人份的火鍋,摸著撐得圓圓的肚皮開心的跟李木森回宿舍。很多學(xué)生都跑去通宵自習(xí)室學(xué)習(xí)了,李木森對奧賽不很上心,鄒乙自然也就陪他宅在寢室,他學(xué)習(xí)習(xí)慣一向很好,在宿舍和自習(xí)室基本沒有分別。于是這倆人幾乎成了這批奧賽學(xué)員里看上去最散漫的兩個。從火鍋店回來,鄒乙就趴在寫字桌上開始溫習(xí)消化白天的筆記了。李木森脫了外套,鉆進浴室開始洗澡.鄒乙全神貫注的跟自己的筆記擰巴的時候,李木森半裸著從浴室里走了出來,□隨意的圍了一條浴巾,走到鄒乙的身后,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盯著鄒乙攤在桌子上的書和筆記,說:“你不累得慌啊,白天填鴨似的填了一天的物理,你晚上回來還跟他叫什么勁哪?!编u乙一回身,看到的就是美男出浴這一香艷的一幕。視線對上李木森光滑的胸大肌,上面兩點淡褐色的突起,濕發(fā)凌亂的貼著前額,有水珠順著發(fā)梢從臉頰脖頸淌下,鄒乙的視線隨著水珠滾落的速度,順著肌rou的起伏深深淺淺的蜿蜒,最后消失在松松的挽在髖骨處的浴巾邊緣處,半響,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被李木森一身的小麥膚色給鎖住了——怎么也拔不開。李木森拯救般的轉(zhuǎn)過身去找吹風機,剛要松口氣的鄒乙發(fā)現(xiàn)情況更糟了。李木森肌理堅實的后背從鄒乙的角度望上去,上面呈現(xiàn)漂亮的寬闊弧線,下面是精壯的細腰窄臀,脊椎流暢而下,在尾骨上峰匯聚成性感的腰窩。由于踮著腳在柜子上找吹風機,本就結(jié)實挺翹的屁股在浴巾的包裹下更赤/裸裸的刺激著鄒乙的視覺神經(jīng),鄒乙握著筆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后,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br>“你說什么?”李木森終于找到里吹風機回頭問道。“啊……沒……什么也沒說?!?/br>“哦?!崩钅旧涿畹奶吞投?,找了個插頭插吹風機的電源,站在鄒乙旁邊的鏡子前面吹起頭發(fā)。鄒乙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縮著脖子窩在桌子前,感覺李木森吹風機的熱風就像是吹在自己的臉上一樣——熱的干燥!從額頭到耳朵,整個一個煮熟的蝦。鄒乙在心里暗罵自己色/鬼附身,左手擦完右手心的汗,換右手擦左手,咬著下唇思索了半天,覺得待會人家吹完頭發(fā)必然會看到自己這副沒出息的熊樣,于是低著頭,嘟囔了句“我去洗澡了。”蹩手蹩腳的閃進了浴室。關(guān)上浴室門的鄒乙大概的巡視了一圈,狹小的空間還留有李木森洗澡后熱騰的水汽,那水汽像是長了腿一樣往他毛孔里鉆,不一會兒周身就跟著濕潤悶熱起來,擰開涼水沖了沖頭發(fā),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鄒乙突然就疲憊了。怎么會這么累呢,喜歡一個人,這么的累……歪在床上對著電視打電動的李木森抬頭的時候,就看見鄒乙一身熱騰騰的穿著t恤短褲從浴室垂頭喪氣的磨蹭出來的樣子。洗過熱水澡的鄒乙平時白皙的皮膚看上去還有些發(fā)紅,更添水潤光澤,李木森邪惡的在腦中閃過一個形容詞——粉!嘟!嘟!鄒乙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人當做了意/yin對象,他頭重腳輕,開始以為是浴室里太熱導(dǎo)致的暫時缺氧,不過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于是開始擔心是不是又被李木森這個大過敏原給刺激感冒了,想法剛一冒出來,就發(fā)現(xiàn)身體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開始難受了。渾身肌rou酸痛,連手指頭腳趾頭都跟著痛!鄒乙暈暈乎乎的把自己放在床上,扯過被子蜷作一團。李木森兀自欣賞著美人出浴,看著看著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洗過澡后皮膚上的緋紅沒有退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紅,紅里透著虛弱,李木森嗖的從床上坐起,該不是病了吧!“小乙?小乙?”拍拍縮在被子里的腦袋,里面的人一動不動,李木森慌了神了,拽開被子,鄒乙在里面痛苦的縮成一團,皺著眉頭身上輕輕的發(fā)抖,李木森把手探到額頭,燙得嚇人。“小乙,快起來,你發(fā)燒了,我背你去醫(yī)院!”燒得迷迷糊糊的鄒乙用盡最后一點清醒的意志跟李木森掙吧著,“你別帶我去醫(yī)院了,沒有用,我不是感冒,就是單純地發(fā)燒,總這樣的,你不用管我,明天早上就好了?!闭f完哆哆嗦嗦的甩開李木森拉著自己的手,躺了回去,半響又想起來什么,回頭費勁的咽了咽口水,“你別帶我去醫(yī)院,不然我不理你了。我就想睡一會,睡一會就好了,你別帶我去醫(yī)院,離開這屋我就生氣……”看著一臉疲倦不舒服的鄒乙聲音越來越小,后面說什么基本沒聽清,李木森無奈給他掖掖被角,想起鄒乙?guī)砗么笠话?,于是起身翻了一堆退燒的和治感冒的,胡亂的給他灌了一包沖劑。又到衛(wèi)生間拿了一條毛巾在涼水里泡了泡,擰干了蓋在鄒乙的額頭上,蹲在旁邊看著半睡半昏迷狀態(tài)下的人,李木森小聲念叨著:“再過一個小時你要是還不退燒,就算不理我了我也把你弄到醫(yī)院,聽見沒有!”一下一下的摸著還濕濕的頭發(fā),“體質(zhì)這么差,怎么這么倔脾氣。”想想還是不行,起身把吹分機抻了過來,慢慢的扶起鄒乙的上身讓他靠在自己懷里,鄒乙迷糊中不安地動來動去,guntang的身體磨蹭著本就裸/著上半身的李木森,不清醒的鄒乙像個纏人的貓咪——柔軟,慵懶,貼著李木森光滑的胸腹到處惹火。李木森可不是什么純情少男了,喉頭一緊小腹熱流亂竄,他知道再不制止就要出事了,于是雙臂用力的固定住亂動的鄒乙,“小乙,乖,你堅持一下,頭發(fā)濕濕的就睡覺會生病的,我給你吹干就讓你躺下啊?!?/br>許是聽到李木森溫柔的嗓音,鄒乙沒再掙扎,安靜的窩在李木森的懷里,身上還是瑟縮的發(fā)抖,李木森知道他是發(fā)燒引起的寒戰(zhàn),于是咬了咬牙,速戰(zhàn)速決,撐起鄒乙的上半身,吹分機調(diào)到熱風最大檔,把鄒乙的頭發(fā)吹干,好在男生頭發(fā)短,一會兒也就吹完了,搓著鄒乙干爽柔順的頭發(fā),李木森輕輕的吐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把鄒乙放回被窩里,重新躺回撲騰的有些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