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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感官細(xì)胞都為之一抖。李木森柔軟濕潤的舌頭撩撥著鄒乙的耳垂,鼻息打在他被舔/濕的耳后,激靈的讓他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聲。李木森性感的低聲在鄒乙耳邊咯咯響起,“小乙還挺敏感的嘛,說什么不喜歡我,分明對我很來電啊?!鄙囝^毫無預(yù)兆的鉆/進(jìn)耳朵里,這再曖昧不過的暗示讓鄒乙不自覺的抓緊了沙發(fā)扶手,身體挺得僵直。李木森手從t恤下擺伸進(jìn)鄒乙的衣服里,細(xì)滑的皮膚一如五年前的記憶,皮膚的guntang和顫抖無一不讓李木森男性的/欲/望抬頭。他喜歡小乙這無所適從的可愛反應(yīng),于是唇舌連綿在鎖骨下巴胸口,最后定在鄒乙上下滾動的喉頭霸道的吮/吸。李木森的大手已經(jīng)前前后后摸遍了鄒乙的上身,最后指尖和掌心揉搓這鄒乙胸前的突起,喉結(jié)處被濕/熱的唇/舌包裹著,鄒乙仰著頭,無力的任由李木森伏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身體里躥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飛翔一樣的眩暈感。迷迷糊糊中上衣就被李木森脫了個精光,鄒乙低頭癡迷的望著李木森的頭伏在自己的胸口舔/咬著自己的突起,那殷紅的挺立在李木森的啃咬之下泛著猩紅的水光。鄒乙理智漸逝的最后難耐的挺動著胸膛,這份自然流露的主動讓李木森瞬間失控,一個回旋把鄒乙翻了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鄒乙雙腿分跨在李木森腿上重心不穩(wěn)伏在男人懷里。兩人俱是喘著欲/望的粗氣,對視數(shù)秒后又馬上吻在了一起。李木森解開鄒乙的牛仔褲拉鏈,雙手從后伸進(jìn)去揉捏著那挺翹彈性的rou臀。鄒乙雙手不知所措的搭在李木森的雙肩上,他笨拙的回應(yīng)著李木森的侵犯,帶著百分百的熱情。親密的接觸讓兩人都感受到了彼此身體的變化,李木森邊舔/食著鄒乙的舌頭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道,“小乙,摸摸我好么。”引導(dǎo)著鄒乙的手覆蓋在自己的隆起上,隔著西裝褲鄒乙明顯感到它又長大了幾分??粗u乙驚呆的紅的要滴出血的面龐,李木森呵呵的笑著,“小乙,它好喜歡你,你一碰它,它都要開心死了?!?/br>鄒乙紅著臉慢慢解開李木森的皮帶,那東西彈出來的一剎那鄒乙不禁吞了口口水,目光在自己的下面和李木森的家伙之間徘徊了一圈——這也太大了!相比之下自己的小弟簡直拿不出手??!李木森放出鄒乙的東西,兩位小弟并排的站在一起,尺寸個頭立竿見影。李木森看著鄒乙沮喪的表情忍著笑安慰,“小乙的長的漂亮,簡直是小弟弟中最風(fēng)華絕代的一個!”鄒乙頹喪的一腦袋扎在李木森的頸窩里剛想發(fā)火突然聽見耳邊人性感的輕哼了一聲。原來他身體前傾導(dǎo)致和李木森的小弟貼在一起。李木森抓著鄒乙的手覆蓋在兩人的下/體上上下輕撫著,手心的物事在二人的搓動下挺拔了幾分。不同于以往的觸摸,鄒乙四肢百骸像過電一樣打著激靈,他抵御不了,難以抗拒,那快感是從身到靈的一種絕望。李木森帶領(lǐng)著他越來越快的向這絕望的山巔飛翔,鄒乙全身心的依賴著這個人,窩在他的肩窩處無力的喘息著,快樂的巔峰處,李木森發(fā)出了一聲低吼,那灼熱的噴射刺激的鄒乙也瞬間崩塌,意亂情迷的最后李木森緊緊地?fù)е膼鄣娜瞬粩嗟挠H吻著,鄒乙睜開慵懶潮氣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幸福是那么的讓他害怕——他做了七年的夢,午夜夢回的時候沒有一次不令他失望……☆、愛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了,本不是我想寫的結(jié)局,我想的結(jié)局可能還要十章才能結(jié)束:因?yàn)榱帜甘穷V堑模Y展是沖動又專一的,曲婷是病入膏肓的。。雖然這結(jié)局在我心里發(fā)酵了很久很久,可是心事在心里存久了,就想宿便一樣,頑疾——是我的死xue,這死xue最近頻頻戳我,我突然就厭惡了這種情緒,順帶厭惡我自己。選擇這樣不知所措的一個結(jié)局,我但求一切到一切的最后,還有反抗的余地。。。李木森和鄒乙希望明天一切都會好的,我也希望,但是明天還有父母要面對,有蔣展要面對,有曲婷要面對,有愛和恨,無奈和掙扎要面對。我害怕像李父說的那樣,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寫到這,感謝留名的和不留名的你們一路來給我的支持和鼓勵,我在最無聊的時候開始寫文,寫著寫著寫到了我近幾年空前忙碌的一段日子里,真心焦頭爛額,有你的理解和支持,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鄒乙已經(jīng)兩天沒回宿舍了。中間給蔣展打了個電話報(bào)平安,蔣展一頓追問之下也只是說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出去玩幾天,過陣子就回來沒關(guān)系的別擔(dān)心。適逢元旦假期,而且他們現(xiàn)在基本課都很少,不然原計(jì)劃他們也打算出去短途旅個游玩幾天的。蔣展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這個落寞啊,人家大寶去兼職打工,王琦早帶著小學(xué)妹出去玩了,寢室就剩他孤家寡人的一個,電話再打過去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蔣展擰著眉毛直覺就是那個礙眼的李木森!自從他出現(xiàn)以后,他就再也找不到鄒乙的節(jié)奏了。其實(shí)鄒乙的電話不是關(guān)機(jī)了而是沒電了,因?yàn)槔钅旧拥郊彪?,老爹腦溢血住院了。李木森的父親在他心中的位置鄒乙自是知道的,于是看到那個充滿著焦急和渴盼的眼神的鄒乙毫無抵抗能力的陪著李木森回到了他們的家鄉(xiāng)。連夜的飛機(jī),直奔醫(yī)院的飛車,經(jīng)過疲憊的兩天,鄒乙歪在高級病房的沙發(fā)上,身上被輕輕地蓋上一張毛毯,李木森望著熟睡中的愛人,情不自禁的在那漂亮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老爺子沒有多大的危險(xiǎn),輕微的腦溢血,住院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只是在李木森心中,這個老爹一向身體健壯的像個小伙子一樣,突然這樣躺在慘白的醫(yī)院里,躺在自己的面前,掛著點(diǎn)滴,穿著那件可憐兮兮透著虛弱的病號服。這景象沒有打擊到病人本身,反而像是一拳重?fù)艮Z的一聲破碎了李木森在他父親面前二十多年的虛張聲勢——原來,他是一個老人了。安頓好鄒乙,李木森躡手躡腳的走到父親的病床前,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個熟睡中的老人原來一直安靜的注視著自己,睜著眼。短暫的震驚和尷尬,李木森很快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不以為然的坐到病床邊的椅子上。捏捏吊瓶,掖掖被角,若無其事的問道:“怎么還不睡?”“森。這些年,爸爸欠你一個交代?!?/br>剝著橘子的手頓在半空中。李木森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別胡思亂想了,醫(yī)生讓你好好休息?!?/br>“所以那個男孩子,鄒乙,是你讓我住嘴的手段么?”“鄒乙是我愛的人,在我們的過去,恩怨,和父子家庭關(guān)系中,他永遠(yuǎn)都不會卷入進(jìn)來,因?yàn)槲疑岵坏??!?/br>李木森俯視著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