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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行走都不便的我,更是沒有用處更是拖累你!我也有自尊,我也想為你做點什么!”花傾悅眨眨酸澀的眼,忍住不掉淚,他已經(jīng)不想動輒就哭。冥爚解開花傾悅的xue道,將他擁進懷里:“在絕冥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這輩子了嗎!不管以前或者現(xiàn)在的你是不是只有一張臉,不管你完好還是殘缺,我從不覺得是累贅!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沒用也沒關(guān)系,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有我呢!”“真不介意我如今這幅樣子嗎?”“我為什么要介意?花傾悅,少給我一副不自信的樣子,比起你自卑的事情我更好奇你的妻子?!?/br>又問……冥爚怎么一直糾結(jié)這個問題,他不是解釋過了:“要我說幾遍!我跟紫芙姑娘真的什么都沒有,沒有夫妻之實,剛拜完堂她就過世了。”“這么說,你只是給了她名分,一直為我守身如玉咯?”總算回答了件令他感興趣的。花傾悅連忙點頭:“是。”“真乖,看在你那么乖的份上,本教主獎勵你,就……親自幫你洗澡吧!”話落,花傾悅最后一件衣服也跟著水流飄走。“?。课也灰?!”花傾悅眼睜睜看著衣服消失的方向,果斷的推開冥爚閃到一邊。即使感覺不到冷,他的背脊也有種發(fā)寒的錯覺。冥爚伸手將花傾悅抓回原地,強勢擁在胸前:“不要也得要,你沒得選擇?!?/br>花傾悅打了個顫,拍開冥爚的手:“你……你,你碰哪啊……”冥爚也不腦,將花傾悅的發(fā)髻解散后附耳道:“直到今天我才發(fā)現(xiàn),之前就是顧忌太多,光的是養(yǎng)著真是蠢到底!既然是我的,又是明媒正娶,當(dāng)然是還欠我的?!?/br>“我不!救命啊!”……蹲下將漂流下來的衣服撈起看了看,左千川再度放回水里讓衣服繼續(xù)飄走:“嘖嘖……這慘叫不是被那個啥了就是被砍的半死!前者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節(jié)cao掉了一地,情何以堪?。 ?/br>慕斯嵐跟著蹲下,贊同的點頭:“這慘叫,整個山谷都能聽見了,冥大教主到底是有多饑渴啊!”“你們,放開我!”花輕柔掙扎著,企圖弄開包裹著自己的紅綢。“這邊還有一個慘叫震天的人!小青吶!應(yīng)該把嘴也堵上的!”左千川看著綁在樹上的人無奈搖頭,都跟她說了沒用就不信!這回,青鸞很給左千川面子的,立即堵上花輕柔的嘴,不排除自己耳朵無法忍受這種尖銳的摧殘。當(dāng)上游做壞事的一白一紅慢悠悠的從山上下來時,幾雙眼睛均不懷好意的瞅著被冥爚抱著的人,赤裸裸的視線就像能視扒了他們的衣服一樣。不對,這衣服……眼熟,左千川繞著冥爚與花傾悅轉(zhuǎn)了圈,扯了扯衣袖驚叫:“冥爚,你要找替身什么的我不管。這衣服是花花的,你不是說過除了花花誰也不能穿嗎?”冥爚揚起嘴角笑回答:“是的,除了花花誰也不能穿不能動。”“那這是怎么回事?”左千川扯扯衣袖,氣呼呼的放手:“別告訴我你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了,這張臉映在你眼里已經(jīng)是另一張臉?!彼恍炮~能接受別人穿著花傾悅的衣服,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冥爚將花傾悅放在一旁的石頭上坐定,摸摸那張臉:“這個我也很好奇,怎么碰都跟真的一樣?;ɑ?,你這臉是怎么回事?別告訴我是從別人臉上扒下來粘上去的……”剛才他可是真的親了啊……“只有你才這么惡心,這易容是用了藥水的,要用特制的解藥洗臉才會脫落?!壁~真是江湖中人么……連易容術(shù)都不知道……冥爚半信半疑的拿下他的包袱打開,看了眼一堆的瓶子拿起數(shù)量較多的舉起:“是這個?”花傾悅仔細看了下點頭:“是這個?!?/br>“那好辦?!壁~揭開瓶塞,將藥倒在手上沾上水弄成糊狀,胡亂的涂在花傾悅臉上,然后站著等。“等等,你說……他是花花?”左千川驚訝的指著像敷著海泥面膜的人怪叫,古代的易容術(shù)他不是沒見過,假的讓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能易容到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完美,是他技術(shù)是太高超還是平時看到的太垃圾……“是??!不管你信不信一會就能知道了?!崩@過石化的左千川,冥爚扶著花傾悅將他引到河邊,掬起水小心的擦拭著臉上的東西。慕斯嵐和琴棋書畫鸞都好奇的圍過去,留下石化中的左千川和綁在樹上瞪大眼的花輕柔。不止是好奇這花銘到底是不是第一美男,他們對他精湛的易容術(shù)更是感興趣,這么多眼睛沒有一雙看的出來這張臉居然是易容的,這得多出神入化的技術(shù)。污泥一樣的藥膏除去,待冥爚小心的將顯現(xiàn)出來的人皮面具揭開,那張絕世傾城的臉立即闖入所有人人的視線。墨綠未綰的發(fā)絲整齊別在耳后,只剩幾縷垂至胸前,葉眉下炯炯黑眸宛若星辰,朱唇如砂,模糊了性別的美麗,就連眼尾上挑的弧度均給人無懈可擊的完美感。“眸若星辰,美如冠玉”慕斯嵐客觀的贊道,怪不得冥爚會對花輕柔無動于衷,換做是他先遇到花傾悅怕也是難逃陷進去的危險!“嘖嘖……這皮膚養(yǎng)病時沒少保養(yǎng)吧!比女人還細白?!弊笄Тㄍ蝗徊恢滥睦锔Z出來,在花傾悅臉蛋上摸了把。琴棋書畫鸞立即回神退后,將綁著花輕柔的紅綢回收退至幾米外,他們看著教主的男人發(fā)呆已經(jīng)惹毛教主了。左護法插進來這么一出,聰明人就知道要明哲保身。冥爚將花傾悅拉進懷里,額角的青筋暴跳:“左千川,信不信我會把你丟到對面去喂狼。不過你放心,明年你的忌日我還是敢來祭奠你。”“三哥……嗎?真的是你?”左千川未來的及回答,花輕柔眼角含淚,慢慢走進冥爚和左千川對峙的范圍。花傾悅推推冥爚,離開他的懷抱轉(zhuǎn)身笑意點點的面對著花輕柔:“怎么,不認(rèn)識三哥了嗎?”花輕柔捂著嘴沖進花輕柔的懷抱,緊緊揪著他的衣袖痛哭:“你沒死,你真的沒死?!?/br>“是,我沒死,以后也會努力活著。”花輕柔伸手揉揉她的頭發(fā),感慨。一場暴風(fēng)雨就這樣畫上句號,看的慕斯嵐有些無語,琴棋書畫鸞不止替左千川捏了把汗,自己也松了口氣。☆、第三十章(3502字)烈日當(dāng)頭,平靜下來的一行人分頭行動在附近獵取能食用的野味,這水能用證明這附近野生的動物大部分能吃。避免出錯,左千川仍將食用的東西用銀針測試了下才敢食用。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