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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友關(guān)群按手機(jī),眼不見為凈。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有些人存在感如此強(qiáng)烈,很輕易就贏得旁人的愛戴。是因為有錢么?不,絕不是。這世上有錢的人多了,以前健身會所剛辦之初,也有很多頗有身家的會員,可都沒見象李浙希這樣受歡迎的。他在韻運(yùn)健身會所健身都快三年了,估計大部分會員都不認(rèn)識他,可李浙希頂多加入三四個月,已經(jīng)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腹肌照,哼……自打去工業(yè)區(qū)上班,腹肌貌似離他而去了。如今失業(yè)在家,可健身館他就是不想去,省得跟李浙希來個偶遇,見面堵心。那天之后,李浙希沒有打電話來也沒有發(fā)微信,反倒是李浙希的母親聯(lián)系了他幾次。問他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子,有什么具體條件。宋澤友眨眨眼,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子?……他好象沒想過,真不知道,他……哪有什么資格和條件選別人。這天,有個陌生電話過來。“你好,我是靜心會會長秘書陳潔,明晚七點(diǎn),你有空么?”“……有?!?/br>“好的,我們在書逸館為你安排了相親,請必務(wù)準(zhǔn)時到場?!?/br>第43章書逸館開在老城區(qū),用解放初期的舊民房改造而成,木石結(jié)構(gòu),水泥斑駁,卻用大量的書籍和植物裝點(diǎn),滿溢的書香和入眼的綠讓浮燥的心平靜下來,漸漸沉溺于某種寧寂與慢節(jié)奏。宋澤友打量坐在對面的女子,長相普通,臉圓圓的,眉眼帶笑,有著一種莫名的親和力,感覺很舒服。他一個三無青年,沒房沒車沒工作,李浙希的母親憑什么說動人家跟他相親?“我的情況,你都清楚么?有些事還是開始就講明白了好?!彼m然條件很不好,但也不想象上次那樣,被女人用三個180明目張膽地恥笑。那姑娘含蓄笑道:“我只看人,其他條件都當(dāng)不得真的。只要人誠實上進(jìn),什么都會有的?!?/br>宋澤友訝然,這姑娘真是明白人。“我是個西點(diǎn)師,今天帶了自己做的蛋糕請你品嘗?!眻A臉姑娘從身旁拿出一個精美的紙盒,從里面端出裱花繁復(fù)色彩素雅的四寸小蛋糕。宋澤友啞然:“……”圓臉姑娘殷勤地拿來刀叉紙盤,遞給宋澤友。“我自己開了一家烘培房,做微信銷售,生意還不錯?!?/br>宋澤友扯了扯嘴角,有些氣餒地拉了拉高領(lǐng),又是跟餐飲脫不了關(guān)系。那圓臉姑娘突然一愣,表情變得奇怪,吱唔道:“你……該不會是有女朋友的吧?”宋澤友不明所以:“沒有?!?/br>“哦,……那個……你的脖子這里……有點(diǎn)臟……”說罷,低頭擺弄手里的塑料叉子。宋澤友用手摸了摸,說了句“抱歉”,起身去了洗手間。對著鏡子他看看自己的臉,很干凈啊,又拉開毛衣高領(lǐng),脖子也沒問題。他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側(cè)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便猛地用力拉下衣領(lǐng),整個人湊近了瞧。只見白皙的頸項上似乎有二三個圓形的淤痕,靠近耳后,正常照鏡子,如果不把高領(lǐng)拉下來,會很難注意到。這是什么?大概成年人都知道是什么。吻痕?。。?!宋澤友將手打濕拼命去擦,任憑他如何努力,只把皮膚弄得通紅,這痕跡卻沒有被擦去。他僥幸心理被無情的粉碎了。難怪剛剛那姑娘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他有女朋友還來相親,那成什么了,渣男么?問題是他沒有,那這吻痕怎么來的?他驀然想到自己醉酒,那么顯然這是……宋澤友羞憤至極,用冷水醒臉,啊啊,該死的家伙。等他從洗手間回到包間,圓臉姑娘已經(jīng)不見蹤影,唯留桌上孤單的蛋糕和一盆綠蘿被燈光映在桌面的疏影。宋澤友怒極,幾乎是顫抖的拿出手機(jī),直接打電話給李浙希。手機(jī)沒鈴兩聲,電話便被接起來。宋澤友怒道:“李浙希,我喝醉了,你對我干了什么??。。∧阕儜B(tài)么?”“嗯,親愛的我也想你?!?/br>宋澤友驚得失語:“……,尼瑪能不能別這么惡心?。?!”“好,等下我就來?!?/br>“臥了個槽,你瘋了么?有病吧?。。 彼螡捎褲M面通紅,心里只有一句話:不要臉,太不要臉了。“等不及了?好好,我現(xiàn)在就來,唔——”李浙希的聲音溫柔寵溺,通過手機(jī),顯得陌生非常。宋澤友盯著掛斷的電話,呆若木雞,只是他的臉紅得連耳廊都似醉了酒一般。另一邊,李浙希似笑非笑看著對面打扮精致入時的貌美女子,收起電話。那女子嗤笑一聲,拿出手機(jī),利落地按電話,“喂,之前你所說的渣男,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你說要交往的事情還做數(shù)么?……好,現(xiàn)在我答應(yīng)你了?!?/br>貌美女子打完電話,冷笑地望著李浙希,她正是酒店開業(yè)那天剛?cè)腱o心會三個女子中的一人。李浙希心說,解決了一個,還有二個。他站起身,笑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也祝你幸福。”“切~”女子翻了個白眼,根本不睬他。李浙希道:“你慢慢享用,我去買單,再見?!?/br>李浙希走出餐廳時,覺得腸胃不舒服。之前的四個月每晚只用代餐,忽然吃一頓牛排,反而覺得頂著胃了。來到停車場,上車之后,他拿出手機(jī),給宋澤友打電話,那家伙一定氣炸了。……果然沒接。李浙希直接把車開到了天豪國際,剛停車,他mama的電話便到了。“你一個人先離開了?”李浙希嘆道:“媽,你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你,我打定主意的事情,你改變不了,除非我自己心意改變?!?/br>喜歡掌控一切,他和他的母親是如此相似。范雯的聲音顯得遙遠(yuǎn):“你只是一時被迷惑,我咨詢過心理醫(yī)生的。”“那你該換個心理醫(yī)生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br>范雯道:“那孩子很好很干凈,你自己要跳泥坑,又何必一定要拉他下水。”“也許他早在泥坑當(dāng)中,或許他也喜歡跟我一起在泥坑里翻滾,只是他現(xiàn)在并不知道而已?!?/br>“……這個不喜歡,明天我會安排其他人與你相親?!?/br>“隨便你,但別安排吃晚餐?!?/br>李浙希停好車,從車?yán)锬贸鲆黄棵┡_酒,便穿過鉑金路朝春田巷過來。他一身昂貴的羊絨黑色大衣,系著駝色圍巾,走在簡陋狹窄的舊巷,顯得格格不入。幾步路便見阿輝江西小炒的招牌,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