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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奴(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他也不稀罕。

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玉奴還不知死活地,冷冰冰地道:“殿下,無論您要怎么懲罰,我不會再服用任何藥物,也不會,再同您交歡了。”

崇宴看著那人,明明已經被自己睡過幾百次,被自己cao得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光是那張抿緊的嘴,就吞了不知多少他的陽精,現在卻一副貞潔烈婦的不屈嘴臉,看著看著,就覺得胸里的惡獸,一個一個地,忍不住都要沖了出來。

他聽見自己有些猙獰的聲音在說:“是該罰得了,免得一個奴才,越來越不知自己的輕重?!?/br>
看來他的小奴隸是怎么也不肯從了他的,別說心了,明明連身體被藥物控制著服從他也不愿意。

“近來奏報,軍營里營妓不足,”看著對方愀然變色的一張臉,他幾乎是帶著殘忍地,微微笑了下,“本宮看你適合去那里,多受幾回調教,回來你就曉得怎么服侍本宮了?!?/br>
他的奴隸想做一個貞潔烈婦,他偏偏要讓他變成一個千人騎萬人干的婊子。

然后他才會懂得,自己是他的主子,是他的天,順從自己,他才會有好日子過。

當夜玉奴便被送進了軍營里。

從收拾行李到上馬車,都是崇宴親自在旁監(jiān)督,硬邦邦的,不說話,也不走開。只像是怕人在空隙里跑了似的。

但他其實是在等著玉奴求他。一直到親自把他塞上馬車,他都在等著玉奴求他。

可是玉奴只是慘白著一張臉,到最后轎簾放下來,都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崇宴一言不發(fā)地獨自回了宮,砸了所有能砸的東西。最后砸無可砸,喘著氣坐在一堆殘骸里,眼里一片血紅。

明明是他把人送走了,他卻對被送走的那個人懷著恨意。

那人是寧愿去被幾百人同時輪jian,也不愿意順從他。

說到底,那人就是唯獨不肯順從他而已。

明明之前不是那樣的。

那人總是溫柔得幾乎是寵溺地看著他,他被水燙到手,那人都會急得臉色發(fā)白,他一發(fā)燒,那人便整日整夜地守在他床邊,給他擦汗喂水,他偶爾被父皇責罵,那人便溫柔地把他的頭抱進自己的懷里……

甚至從怨恨里,又生出了委屈。

等崇宴反應過來,去揉鼻子的時候,眼淚已經從眼眶里落了出來。

他看著砸在自己手背上的淚珠子,一時有些不敢置信,卻止不住一聲一聲的,從喉嚨里發(fā)出不知道是哀鳴,還是嚎啕的聲音。

那簡直不像是從他身體里發(fā)出的。但他竟然也完全克制不住。

“殿下?!倍虾孟裼腥藴睾腿缬竦模⑽⑿σ獾穆曇?。

他幾乎是有些被驚到了,猛地抬起模糊的一雙眼,但是當然,他只看見風把桌上掛著的筆吹得微微搖晃起來。

那個人不可能在這里。

那個人,現在已經被扔進了軍營里,成了供人泄欲的軍妓。

或許已經被哪個人壓著,像他對那個人做的那樣,打開那人的雙腿,把自己挺了進去。

然后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會有很多個……

他幾乎是面色鐵青地沖出了宮殿。

他一時只想著怎么懲罰玉奴,卻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玉奴是他的。從頭到腳,每根頭發(fā)每個指甲,連呼吸都是他的。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到,哪怕一絲一毫。

2.4(書房,用xiaoxue的水磨墨)

直到現在,崇宴仍然能很清楚地回憶起,當初他看到下半身都是血,昏迷著被第六營的副統(tǒng)領送回來的玉奴時,那一刻的心情。

他很清楚地聽到了腦子里有什么繃斷了的聲音,眼前幾乎是即刻被血紅模糊了,因為太過用力,咬合的牙齒發(fā)出了可怖的聲響。

當時他確實是想殺人的,所有碰過玉奴的,一個都跑不脫——這也是為什么后來,崇宴仍舊百般玩弄玉奴,卻極度反感將玉奴的丑態(tài)暴露人前,倒不是他替玉奴著想,而是他自己首先就受不了。

但太醫(yī)來了之后,崇宴就知道了。玉奴下體流血,并非因為遭受侵犯,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時,反抗過度,身體又因長期服用催情藥物而大損胎氣,因此導致的小產。

太醫(yī)說,玉奴腹里的孩子,那時已有兩個多月了。

放在屁股上的手似乎在漸漸加大力度,玉奴戰(zhàn)戰(zhàn)兢兢坐在崇宴大腿上,有些怯怯地:“殿下……”

崇宴看了他一眼,那點因回憶舊事而起的陰郁情緒,才稍稍有所緩解。

手從屁股摸到微腫的陰xue處,那里原本應該已經為他孕育出了一個孩子。

用指腹時輕時重地按著,崇宴陰沉地道:“懷了孕,不許再瞞我。”

崇宴對他當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懷,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個孩子。

玉奴被摸得有些發(fā)疼,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微微繃緊了身體,倚靠在崇宴身上,乖巧地點著頭。

明明是崇宴一怒之下將他扔進軍營,到頭來卻責怪他當初的隱瞞,玉奴本應對崇宴心懷怨懟的,但是自從那場昏迷中醒來,面對著崇宴的暴怒,得知孩子已經掉落,玉奴就喪失從前的脾性了。

像崇宴之前打算的那樣,這場懲罰,使玉奴終于學會了服從他。

這也是崇宴在那場至今讓他如鯁在喉的事件里,得到的唯一一點安慰——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是這樣以為的。

柔軟滑膩的身體貼住自己的身軀,還散發(fā)著微微的熱度,抱著摸著,盡管心情有些不悅,到底還是心猿意馬起來,只是太醫(yī)的話言猶在耳,過多的房事于受孕無益,他只好捺住sao動,又狠掐了一把手下白膩的臀rou,有些兇惡地:“夠了,sao奴,下去。不許再勾引我。”

明明是崇宴自己抱著他不撒手,最后卻總是能怪在他頭上。玉奴已是十分了解對方的脾性,也沒有露出什么委屈顏色,聽話地就從崇宴大腿上下來,赤裸著身子,乖順地立在一邊。

只有兩人的時候,玉奴是很少有穿著衣服的,崇宴就算不弄他,也喜歡看他的裸體,就像欣賞一塊明玉似的,但又帶著明顯的色氣。尤其是處理政務疲乏了,便往人身上看兩眼,看得不夠了,再伸手摸一摸,褻玩一番,不失為一種十分解乏的享受。

崇宴打開折子,又伸手去拿筆,要蘸墨時,看見硯臺里還是干的,他放下筆,看向玉奴,玉奴面上有微弱的懇求之色,但崇宴并不以為意。

“磨墨吧。”

崇宴在這方面的天才,一貫是很不少的。

平常人磨墨,倒些清水到硯臺里磨一磨便罷了。太子殿下自然是要不同一些,他不愛用清水,便叫玉奴用下半身泌出的體液來磨。只是體液也不是說有就有的,玉奴總要花些手段自慰,才能引出一些水兒來。

崇宴已經吩咐,玉奴便知道沒有躲的余地,他垂下眼睫,微微抿住唇,輕輕道了聲是。

2.5(書房。攻摸胸。。受摸xue。。)

玉奴張開腿站著,為了方便崇宴能夠看得清楚,還往前頂著胯,露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