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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罪人崇安之子?!?/br>崇安,便是當(dāng)年與皇帝爭斗最厲害的三皇子。而季氏,便是站了崇安的隊(duì)。崇宴又笑了一下,有些莫名的意味:“憶恩王,到底與本宮是有著血緣的兄弟?;适褰底镏畷r,崇復(fù)還未降世,這二十年來,崇復(fù)身沐皇恩,享有與親王一般的待遇。崇復(fù)自己也一直謹(jǐn)小慎微,安分守己。張閣老,您多慮了。”張閣老這下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神色明顯不愿茍同,甚至一拂袍袖,站起來行一虛禮,便告辭離開了。在場幾位尚書都有些惴惴地站在底下。太子年輕,張閣老功高,又權(quán)傾朝野,一向是把太子當(dāng)個娃娃看的。崇宴目中微茫一閃,卻并無發(fā)怒跡象,只道:“你們也都下去了吧?!?/br>一時勤政殿便清靜下來。崇宴繃緊了的身體陡然松懈,額上汗意也迅速凝結(jié)成顆粒大的汗珠,滴了下來。又是一聲低沉的悶哼。崇宴身體往后一仰,這才露出了正含著他胯下巨物,跪在桌案下的玉奴來。7.2玉奴的頭埋在他腿間,正前后聳動,依稀可見兩手托住的粗大rou物,在紅嫩唇縫里進(jìn)出。崇宴不由又舒爽地喟嘆出聲,一手按住玉奴的發(fā)頂,往自己腿間更湊近一些,迫得玉奴含吮困難,發(fā)出短短的悶哼聲,仰起的面目緋紅,眼角濕潤,就連因?yàn)椴贿m,而微微蹙起的雙眉,也惹人憐愛不已。崇宴張開嘴,聲音已是嘶啞了:“再含深一些,舌頭卷起來……嗯……就是這樣……”玉奴含得辛苦,崇宴又長久,任他含得腮部酸軟了,口液從唇縫里滴落下來,也不見有射出的跡象,便不由懇求地拿眼睛去瞧上方的人,反把口舌里的東西又給瞧得大上幾分。崇宴用力按了一把他的后腦勺,口中嘖了一聲,沒奈何似的,拍拍他的臉:“吐出來?!?/br>玉奴乖乖地將太子殿下的器物從口中放出來,還半討好地,在guitou離去之前,用舌尖討好地舔了舔,半抬著眼皮,柔柔地喊:“殿下……”崇宴被他討好得很舒坦,拇指指腹擦過他瑩潤紅腫的嘴唇,喉頭上下一動,張了張唇:“自己坐上來罷。”玉奴垂下眼皮,溫順地應(yīng)了聲是,便從案桌下爬出來,站到太子身前,雙手放到腰側(cè),解了腰帶,除下外褲褻衣,露出兩條瑩白細(xì)長的腿。他走上前一些,崇宴背靠住身后龍椅,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下半身卻是一柱擎天,龍精虎猛地立了許久了。“玉奴冒犯了?!?/br>玉奴垂著頭這樣說,雙手便扶住了崇宴的雙肩,邁開雙腿,跨在崇宴的腿上,他身上外袍還在,只看得見兩截白生生的腿在自己身側(cè),崇宴覺得不是很夠,便伸出手,將人外袍撩開了,還伸出手,在那腿間處摸了一把。“嘖,小sao奴,怎么不碰便又濕了?”崇宴微微地一笑,說不出是譏嘲還是如何,“下面早餓得狠了是不是?”玉奴的臉上泛著潮濕的紅,被這樣赤裸裸地發(fā)問,睫毛微微顫抖,卻是細(xì)細(xì)地嗯了一聲:“是……玉奴想念殿下,想殿下cao進(jìn)來,狠狠地,用力地?fù)v弄玉奴的身體……”自那場銷魂蝕骨的調(diào)教之后,玉奴大約是終于認(rèn)清了無望的現(xiàn)實(shí),最后一絲矜持也摒棄,十足地乖順,也十足地sao浪。就像現(xiàn)在這樣,崇宴覺得很好。從前總是矜持,卻又不敢違抗他而勉力順從的玉奴,他也不是不喜歡,還覺得從中調(diào)弄頗有一番樂趣。但如今這樣兩相得趣的魚水之歡,更合崇宴心意。崇宴原是不曾想過有朝一日竟能同玉奴相和至此,但真到這樣境界,便只覺天下竟還有這樣快活的事情。玉奴早些如此不就好了么,省的他想出各種法子……好在玉奴終究還是懂事的。玉奴一手扶住崇宴的肩膀,一手往下,握住了崇宴的roubang,他翹起臀部,撐腰下坐,將崇宴吞進(jìn)了身體里。“唔嗯……”婉轉(zhuǎn)的哼吟聲,眉頭只在初初容納崇宴的時候不適地緊了緊,隨即便松開,玉奴如今也不再克制自己了似的,身體坦誠得可以,現(xiàn)在他微微張開雙唇,又雙手扶住了崇宴的肩膀,上下?lián)u晃腰肢,主動吞吐身下的roubang,一副舒爽不已的神色,吟叫聲也越發(fā)浪了起來,嗯嗯啊啊的不停,激得太子殿下都把持不住,又入了幾十上下,泄在了玉奴身體里。綿長地哼吟之后,玉奴也倒在他懷里,身體還略微抽搐,花xue里和著濃白的精水,涌出透明的汁液來。崇宴撫摸著身上人濕滑的背脊,兩人都還在喘息,下身相連,默默不語。倒有兩分情意綿綿在里頭似的。7.3兩人脖頸相交,呼吸糾纏了許久。崇宴不叫他下去,玉奴也就不敢亂動,乖乖被他插著,坐在他身上。崇宴揉著他濕淋淋的屁股,揉著揉著便把人揉得呼吸急促,身子發(fā)軟地趴在他胸前,喉嚨里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呻吟聲。xiaoxue也收收縮縮的,含弄起插在自己里面的巨物來。崇宴被咬的很是舒服,索性便讓人自己動著來伺候他,自己倒是不受影響似的,一臉正經(jīng)地批起了公文,只除了玉奴實(shí)在無力了,挺幾下腰,將人又插得哆嗦起來,情不自禁夾緊屁股又吞吐起來的時候。一日胡來,到晚上用膳,玉奴的腿都是綿軟的,走兩步像要跌倒似的。樂得崇宴摟住他腰肢,將人圈在自己懷里,干盡了沒廉恥的下流事。大約崇宴也曉得白日將人寵愛得太狠,到了夜里,竟沒有折騰玉奴,只將人撈進(jìn)懷里,抱得有些緊。崇宴摸著他的脊背,像是對白日的玩弄還有反應(yīng),玉奴蜷在自己懷里細(xì)微地顫抖,還抓住他胸前衣襟,不時發(fā)出像小奶貓一樣的哼聲。崇宴用下巴蹭了蹭懷里人的發(fā)頂,不由便輕聲道:“你若一直這樣多好?!?/br>懷里的人仰起面目,用臉頰在他手心里蹭了蹭,目中溫順,聲音溫柔:“殿下喜歡,玉奴便會一直如此?!?/br>崇宴瞧著他:“玉奴說的真心話?”玉奴點(diǎn)頭,將自己撐起來,在太子殿下的唇角親了一下:“嗯。”太子殿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緩緩像是喜悅地,矜持地抿出了一點(diǎn)笑意:“好,你說的,本宮可都記清楚了?!?/br>便俯下身,將人壓倒,唇舌抵壓地交纏上去。隔日為太子殿下更衣,太后娘娘派來的侍從卻已到了。“回太子殿下,日前向殿下投毒的賊子昨日已捕抓歸案,現(xiàn)已下了牢。太后娘娘著奴才來問,”那侍從跪在地上,卻是太后身邊最得寵信的一名,“太子殿下想要如何處置?”正為他系盤扣的手指僵硬似的頓住了,崇宴垂下眉目,玉奴頭是微微低著的,也看不清面目。“都是哪些膽大包天的狗奴才?”崇宴的話里陰冷,竟激得身前一雙手抖得系不住扣子了。那侍從埋頭一一答了:“西配殿的掌事宮女李疏桐,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