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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他一直都是在我的身體里的。我的手向下移動,透過內(nèi)褲的布料揉了揉他那里。他踮起腳尖。“很好?!蔽艺f。他朝我的手里挺了挺。“把手放在腦后。”我命令道。他照做了。我繼續(xù)撫摸著他,指甲在他內(nèi)褲襠部的邊緣劃動。他低聲呻吟。“你不想叫出聲來嗎?”我問?!白屛衣犚娔愕穆曇??!?/br>盡管我體型魁梧有力,我卻不知道如何塑造出權威感來。如果我們想要完成一場靠譜的鞭笞示范,唯一方法就是我得學會讓自己的精神強度與rou體強度相匹配。學會讓亞蒙有安全感、有被關心的感覺、有被愛著的感覺。只有這樣,我用鞭子打他的時候,他才不會覺得疼痛——至少,不是令他難受的那種疼痛。“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問道,俯下身仔細觀察著他膝蓋上的擦傷。“騎自行車摔的?!彼f。我吻了吻那片紅腫的皮膚,然后直起身來,一邊吻他一邊托著他的睪丸。他的呻吟聲被我咽下。我吮吸著他的舌頭。他前后聳動著胯部,把我的手壓在我倆身體之間。他的手往下一放,開始脫內(nèi)褲。我停下這個吻?!安恍?。”我說。“求你了?”他用我常常對著鏡子練習的迪士尼式賣萌大眼睛看我。我冷哼了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臀側?!斑@個表情是我發(fā)明的,對我無效?!蔽易プ∷纳媳?,又把他按回墻上。我再一次以吻封緘,緊貼著他摩擦。聽到他那軟綿綿的、懇求的嗚咽聲,我的yinjing抽搐了。我放開了他?!稗D身?!蔽艺f。我解開皮帶,一邊脫下長褲,一邊欣賞他聽到我脫衣服的聲響而期待得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我從脫下的褲腿中邁出去,但內(nèi)褲還穿著。我走到他身后,用yinjing在他的屁股上磨蹭,直到他發(fā)出規(guī)律的呻吟,直到我再也無法容忍我們之間隔著的這層布料。我一把拽下他的內(nèi)褲,彎腰幫他把內(nèi)褲徹底脫掉,其間還不忘掐一把他的右臀瓣。他尖叫了一聲,躲開身子。我直起身,用指尖揉著被我掐過的部位,親吻他的頸背。他的兩腿直發(fā)顫?!澳闵弦淮纬詵|西是什么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要問這個問題的,但是這問題太有亞蒙的風格了——破壞完美的色氣氣氛,就為了確認一下我有沒有吃午飯。“我很好?!?/br>我捏了捏他的屁股?!拔覜]問這個?!?/br>“早些時候。我吃了點零食?!?/br>我雙手沿著他的腰側向上摸,感受著他肋骨的每一處凹陷,隨后到了他的胸口。我用無名指和小指夾住他兩邊的rutou,擰了擰。“天啊,”他喊道,“求你了?!?/br>“我可不想你被我cao著cao著就昏過去了?!蔽业吐曊f,像吸血鬼一樣在他脖頸的一側嘬了嘬。他轉身朝向我?!拔抑牢铱梢詮哪膬貉a充到蛋白質(zhì)。”他跪下來,扯下我的內(nèi)褲,把我的分身含了進去。那又濕又熱的口腔包裹住我的時候,我抽了一口氣。他騰出一只手把玩我的睪丸,把我的yinjing含在舌頭與上腭之間,舔著yinjing的下面。他用嘴唇蹭著包皮,舌尖沿著褶皺打轉。接下來,他吞得更深,露出來的guitou頂上他的上腭,一下下地,頂?shù)梦掖笸劝l(fā)顫。“真爽?!蔽乙皇謸徇^他的頭發(fā),說道。我喜歡他吸我rou時發(fā)出的聲音——充滿渴求的低聲嗚咽,仿佛他欲求不滿似的。在我前后插著他的嘴巴時,他的唾液流經(jīng)我的yinjing,流到睪丸上。我用雙手緊握住他的肩膀,手指都嵌入到肌rou里了。他縮起兩腮,賣力地口我。感到自己睪丸發(fā)緊,我倒吸一口氣,勉強算是沒有在他喉嚨里射出來。我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肩?!罢酒饋怼!?/br>“唔嗯?!彼卣f,然后大張著嘴,把我整整九英寸長的roubang全部含了進去。他的鼻尖貼著我的恥毛。我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高潮了。我的guitou就抵在他的嗓子眼上,把jingye全都射了進去,然后我把yinjing抽出來,方便他歇一口氣。他蜷在地板上,用手背抹了抹嘴。我氣喘吁吁,但知道自己必須繼續(xù)。他的yinjing發(fā)脹,流著水,幾乎顯出了紫色。我邁出內(nèi)褲,拉著他的胳膊扶他起來,又一次讓他面對墻壁。“你想要什么?”我問。“cao我?!?/br>我的rou還耷拉著。我伸出兩只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他立馬張開嘴巴,含了進去,把這兩根手指吸得濕漉漉的。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用舌頭舔弄我手指的感覺,而后又抽了出來。“把腿張開。”他兩腿大張。我把滑溜溜的手指放在他的入口處,緩緩地向里插。他被一開始的灼痛感驚得嘶了一聲,隨后又放松下來,括約肌也舒張開了。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彎起手指按了按那里,令他哆嗦了一下。他雙手伸過頭頂,貼在墻上,手指發(fā)力收緊,仿佛是要把墻漆刮下來。他屁股向后扭著圈,迎合著我的每一次抽插。我任由他享受著我的手指,直到我的yinjing再度硬起,才把手抽出來。這時他已經(jīng)雙腿大張,扭動著在懇求我了。我伸出手,擼了他的yinjing幾下,又走開來去拿床上的散尾鞭。“別動?!蔽艺f。在他有余力思考這道命令以外的事之前,我揮動鞭子,打在他的肩部。他用顫抖的聲音發(fā)出一陣長長的嘆息。我又揮了一次鞭。鞭穗沒有干脆利落地打完皮rou便收回,而是裹在了他的肩頭。他肌rou繃緊?!氨福蔽艺f,“臥槽,亞蒙,我真的很抱歉?!?/br>“沒事,”他說,“再試一次吧?!?/br>“我要是——”“來把。站姿放輕松。記住你的揮鞭模式?!?/br>“8”字揮,反手向下劈?!?”字揮,揚手向挑。正手戳。反手戳。“8”字揮?!?”字揮。“不錯。”亞蒙說道?!暗阋獡]下去打到rou才行。現(xiàn)在你只是在用鞭穗蹭我?!?/br>我哀號了一聲?!斑@次示范肯定會爛出新高度。大家都會看出我其實不知所措一竅不通。去年你在我身上用了三種散尾鞭,而我連一種鞭子該怎么使還沒弄明白呢。”他轉身道:“派對上的人不是來學怎么用鞭子的,他們是來看一場主奴之間關于信任的示范的。我們是在臺上表演,又不是在主持工作坊②。這意味著我們以自己的方式來就好了?!?/br>注②:workshop,現(xiàn)代管理學領域里的一種互動教學形式,有一定培訓效果。“感覺就是不對勁。我不應該用鞭子打你?!?/br>“怎么不應該?”我聳肩。“你是攻啊。”“今天你就是我?!?/br>“但我不想當?!蔽覜]想把這句話說成這么可憐巴巴的語氣?!耙婚_始很好玩,但現(xiàn)在我想做回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