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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軒,可洛停軒自己都沒吃飽!后來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條狡猾的蛇,洛停軒主動提出要搬出來住。再后來……再后來那條大蛇就愈發(fā)霸占著季沉師兄不許他跟師兄多做接觸了。不過看今日的情形,洛停軒知道,季沉心里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于是他就愈發(fā)惱恨起那條蛇來。想著,洛停軒目光閃動,便將那粒丹藥扔進了粥里。看著丹藥在粥里化開,洛停軒清俊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與他氣質(zhì)絲毫不匹配的狡黠微笑,然后他便迅速從廚房中退了出來。正好這個時候,季沉也拿著法器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師兄?!甭逋\幍χ松先ァ?/br>季沉拿著那些法器走到洛停軒面前,微微一笑,便一個一個拿著對洛停軒解釋了起來。“這是個縛龍索,你用這個咒語便可以催動它,縛龍索是仙家法器,能夠——”“師兄?!甭逋\幦滩蛔∥⑿χ驍嗔思境恋慕忉尅?/br>“唔?”季沉有些疑惑地抬起頭。接著,一個柔軟雪白的絲帕便落在了季沉的臉上,季沉微微一怔,想要退后,洛停軒卻忽然道:“師兄別動,你臉上有煤灰?!?/br>季沉頓時老臉一紅,不動了。洛停軒仔細地幫季沉擦干凈了臉上的煤灰,末了淡淡一笑,收回手,道:“好了,沒有了?!?/br>季沉不是不通男女之情,洛停軒這舉動著實是有些曖昧。可季沉抬頭對上洛停軒那雙清澈的眸子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畢竟這是沉星真君啊,那么高貴冷傲的一個人。收回絲帕,洛停軒低聲道:“除了這些法器,師兄還有什么要交給我的么?”季沉沒料到洛停軒會這么問,尷尬了半晌,他微微咳嗽一聲,道:“沒有了?!?/br>洛停軒聞言也沒有流露出其他的情緒來,只是笑了笑,然后接過季沉手里的那些法器,說了一聲‘多謝師兄’,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看著漸行漸遠的那一襲白衣,季沉站在原地凝神思索了片刻,只不過思索到最后他也沒辦法對洛停軒的行為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所以最終季沉默默挑了挑眉,轉(zhuǎn)身去廚房盛了粥出來,給邀月端了進去。第6章夢境大蛇盤繞在被子里,十分舒服地仰著頭緩緩地蹭動著疑似脖子的地方。季沉端著粥進來,大蛇原本冷冽的豎瞳忽然變得圓潤了幾分,然后它便垂下頭,爬到床邊,低聲的嘶嘶叫著。看到這樣的邀月,季沉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他邊坐到床邊,撫摸一下大蛇的脖頸,把那碗已經(jīng)晾涼了的粥一勺勺地遞過去。大蛇一邊吃粥,一邊就把下身的尾巴緩緩纏繞在了季沉的腰上,那尾巴尖還有意無意地戳著季沉的腰窩,戳的季沉每每忍不住發(fā)笑。“別鬧了?!奔境磷罱K伸出手來按住了那亂動的尾巴,沉下臉,道。說來也奇怪,本來十分乖張的大蛇這會卻變得聽話了,它伸出信子,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季沉的臉,這才把自己的尾巴從季沉身上抽下來。喂完了粥,季沉去洗碗。大蛇舒服地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忽然它抬起頭,對著門口發(fā)出低沉悅耳的男聲。“出來吧,別躲了?!?/br>片刻之后,太白真君猶猶豫豫地從門框后面伸出一個頭,諂媚一笑:“神君好~”凡是不歸天庭直接管轄而修煉有成的異獸或是神獸,都直接被稱為神君,太白真君這是在奉承現(xiàn)在的邀月。邀月看了太白真君一眼,豎瞳中露出幾分不屑的神情,然后他緩緩開口道:“我再問你一次,我與季沉到底有什么淵源?”這個問題在邀月能夠開口說話的時候,他便逮著太白真君問了很多次,每次太白真君都是不同的說法,這讓邀月很是惱火。太白真君目光一轉(zhuǎn),正準(zhǔn)備繼續(xù)編故事,邀月忽然瞇了瞇眼,又道:“罷了,我不問這個。我問你,洛停軒那小子跟季沉有什么淵源?”太白真君:……完了,背好的臺本用不上了,本真君心里苦?。?/br>看著太白真君沉默的樣子,邀月臉上露出幾分不悅的神情,然后他忽然想到自己先前的一個猜想,目光一冷道:“莫非他跟季沉前世是情人,違反了天規(guī)才要如此輪回的?”……“神君好眼力!”太白真君愣了一瞬便立刻豎起了大拇指。“果然如此?”邀月豎瞳里的光愈發(fā)冷邃幽深了。太白真君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處理的辦法——因為他覺得邀月跟季沉最近的關(guān)系實在是很糟糕啊,如果這么說能夠讓邀月斷了心思的話也是一件好事??!想了想,太白真君忽然換了個悲切的神情,道:“是啊,想當(dāng)年!寂塵仙——真君跟沉星真君可謂是兩情相悅,你儂我儂,海誓山盟,生死契——”“夠了?!毖吕淅浯驍嗔颂渍婢目嗲楸硌荩┝说溃骸凹仁侨绱?,你更應(yīng)該讓他們二人減少來往才是?!?/br>“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白真君點頭如搗蒜。邀月哼笑一聲,又道:“今天洛停軒暗算我的事你也看到了,分明就是他對季沉余情未了?!?/br>太白真君:“唔……”邀月看了一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太白真君,忽然道:“你過來?!?/br>太白真君身子抖了抖,半晌,他在邀月冷冷的凝視下,極為緩慢地挪了過去。太白真君剛走到邀月面前,邀月忽然猛地躥起,在太白真君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飛速地撤回身體,懶洋洋的盤在床上。?。。?/br>太白真君反應(yīng)慢了半拍,剛想尖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五感被封住了。接著,一個冷漠磁性的男聲便在他耳中悠悠地響了起來。“洛停軒要害我,我現(xiàn)在行動不便,我要你替我警告警告他?!?/br>太白真君身子顫了顫,露出哀求的神色——這種事天庭知道了他就完蛋了。邀月冷笑一聲,“你怕什么?我只是想讓他在那個什么交流大會上出個丑罷了。你說他喜歡季沉,可現(xiàn)在卻又處處搶季沉的風(fēng)頭,還這樣暗算我,這么自私的人,不應(yīng)該吃點苦頭么?”太白真君眨了眨眼,一瞬間他居然覺得邀月說的有道理?“這件事你不做也可以?!毖潞鋈挥值馈?/br>太白真君心中一喜。“可我剛才咬你的時候不小心用了毒牙?!?/br>……邀月的話剛說完,太白真君被封住的五感便被解開了,邀月冷冷的看著太白真君,等著他答復(fù)。而太白鎮(zhèn)對上邀月那雙冷漠的豎瞳,打了兩個哆嗦,便認(rèn)慫了,“但憑神君吩咐就是……”·拿著從邀月那得來的兩張符咒,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