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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有些睜不開,便忍不住伸手撫上邀月的臉,略帶擔憂地問道:“怎么了?沒事吧?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邀月本來有些昏昏欲睡,聽到季沉這話卻又強打精神勉強笑了笑,道:“放心,我沒事?!?/br>然而這話還沒說完,邀月便眼前一黑,咕咚一聲栽進了溫熱的池水里……第43章秘辛邀月聽到這里,心中一動,側(cè)過頭便去吻季沉的臉,卻又被季沉伸手推開。“我……我困了……”季沉紅著臉小聲嘟囔道。邀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是自己的善后工作還沒完成,在季沉額頭上干脆地親了一口便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屋子后面是一池碧水,池水常年溫熱,邀月抱著穿著單衣的季沉便滑進了熱水中,霧氣朦朧,季沉害怕腳下踩空,便一直緊緊攬著邀月的脖子。邀月撩起熱水,小心地替季沉擦拭身體,季沉便抿著唇任由他動作,溫熱的水流在季沉白皙柔軟的肌膚上滑過。邀月感覺掌心柔軟的觸感實在是讓他有些蠢蠢欲動,不過顧及著季沉的身子,他仍是只抱著季沉,規(guī)規(guī)矩矩地替季沉擦洗。季沉這會也難得聽話,一動不動地由邀月抱著。洗著洗著,溫熱的蒸汽倒讓邀月自己有點犯困了,季沉看著邀月眼皮有些睜不開,便忍不住伸手撫上邀月的臉,略帶擔憂地問道:“怎么了?沒事吧?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邀月本來有些昏昏欲睡,聽到季沉這話卻又強打精神勉強笑了笑,道:“放心,我沒事?!?/br>然而這話還沒說完,邀月便眼前一黑,咕咚一聲栽進了溫熱的池水里……邀月倒進了池水中,頓時濺起一片水花,季沉被邀月抱著,自然也就這么一頭栽了進去。季沉水性不好,撲騰了好幾下才喘過氣來,而這時邀月自己也被池水給弄的清醒了幾分,只是渾身仍是酸軟無力……季沉見到邀月這般模樣,自己嚇得不輕,他是見過邀月剛剛變成蛇身那會水米不進的虛弱模樣,現(xiàn)在一見邀月臉色發(fā)白,目光渙散就覺得要出事,連忙強撐著用力抱緊了邀月不讓他沉下去,一邊高聲叫著桑之。桑之本來好好地睡覺,聽到季沉這么驚慌的呼喊,立刻便起身奔了過來。一到溫水池邊,桑之看到季沉抱著昏迷中的邀月便不由得愣了愣。“邀月他恢復了?”桑之兩下跳到水池邊的大石頭上,用嘴巴咬住邀月的衣襟,幫著季沉又拉又拽地把邀月弄上了岸。等邀月的身子出了水,季沉方才知道邀月剛才為什么怎么扶都站不穩(wěn)了——邀月的下身已經(jīng)再次化成了蛇形,粗長的蛇尾盤旋著,濕淋淋地滴著水,模樣十分猙獰。邀月這會出了水,吹著外面的冷風,稍稍清醒了幾分,便扭過頭,握住季沉的手輕輕拍了拍,低聲道:“放心吧……我還好……死不了?!?/br>話音未落,邀月的唇便被季沉用手按住了,季沉有些沒好氣地看著他,又是心疼又是心急地道:“什么死不死的,你現(xiàn)在還好好活著,說這種話不晦氣么?”邀月聞言,知道季沉心中關(guān)心自己,便緩緩一笑,吃力的想要側(cè)過頭去親一親季沉。一旁的桑之見到卻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爪子便將邀月的臉掰了過來。“都這樣了還顧著打情罵俏?是不是真想死???”桑之有些臉黑地罵道。邀月聽到桑之這話,自己回過神來,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季沉聞言卻也忍不住幫腔道:“就是就是,桑之的話一定要聽?!?/br>桑之看了這二人一眼,搖頭哂笑一聲,最后還是皺著眉頭,將自己的貓爪子搭在邀月的脈門上診了診,可診完之后他神情就變得不太好看了。桑之現(xiàn)在還是白貓,臉上毛茸茸的,看不出臉色,可他瞇起的眼睛里寒光閃閃,嘴巴也抿成一條線,足以見得如果此刻他是人臉臉色會有多難看。最后,桑之啪地把邀月的手一甩,冷冷地,帶了幾分痛心疾首地道:“你們倆怎么都這么胡鬧!一個懷著孩子,一個修為才剛恢復,居然就行房|事???”季沉自己其實也有些氣怯,聽到桑之這話則是更加心虛了,畢竟是他自己先……而邀月這會則是趴在大石頭上慵懶一笑,勾了勾薄唇道:“做便做了,現(xiàn)在事后諸葛亮也沒用,再說誰沒有個血氣方剛的時候?”說著,邀月便微笑著看了季沉一眼,季沉聽出邀月話里有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而桑之看著這二人的古怪情狀,一開始還有些疑惑,最后想到——蛇性本yin。頓時什么都明白了。知道不是季沉的錯,而桑之這會也沒有由頭去指責邀月,只有默默咳嗽了一聲,道:“我去拿點補氣的丹藥來,你們等著我。”邀月看著桑之的模樣就知道桑之已經(jīng)洞悉全局,不由得默默一笑,而桑之一走,季沉忽然便鼓著臉,拳頭沒頭沒腦地就朝邀月砸了下來。邀月心中好笑,也不躲不閃,反而裝著可憐故意求饒,求饒了一會,季沉就心軟了。邀月便趁勢一把將季沉摟進了懷里……桑之叼著丹藥袋子來的時候便看到季沉偎在邀月的懷里,臉上還掛著一點甜甜的笑意,他就這么神情天真地仰著臉,低聲跟邀月交頭接耳地說著什么話。二人耳鬢廝磨,一副濃情蜜意的樣子。看得桑之這個苦逼的‘第三者’嘴角抽搐,差點沒掉頭就走。十分不耐煩地跑到二人跟前,桑之把嘴里的丹藥袋子一扔,便道:“我走了,你們自己注意著,別傷著胎兒。”說完,桑之還狠狠剜了邀月一眼,邀月挑眉一笑,卻是攬過季沉便親了一口。桑之徹底無奈了……掉頭就走。而邀月看著桑之離去,正微微一笑,想要再親一親懷里的季沉,卻忽然被季沉一把推了個踉蹌。“不要臉!”這大概是季沉說過的最重的一句話了,說完他就漲紅著臉,自己踩著濕噠噠的鞋子,頭也不回地跑了回去。邀月在原地愣了愣,看著季沉跑遠的身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他現(xiàn)在只能用爬的……沒辦法,邀月吞了顆丹藥,驅(qū)了驅(qū)身上的寒意,便又嘆了口氣,十分迅速地追隨著季沉的腳步去了。·洛停軒被巫咸手杖中那一道閃過的光刺地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等他睜開眼的時候,便對上了巫謝那張慘白的臉。而巫咸,就站在二人身前五尺遠的地方靜靜地凝望過來,不悲不喜,眼里甚至帶了幾分憐憫。一萬多年前,天帝支使蒼蛟脅迫靈山一族幫他做了一件有違天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