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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干呢?!?/br>苑陽捏了捏那袋奶,回頭問他:“你怎么天天喝這個?”“啊,這是我的早餐。”梁越使勁的嘬吧癟一袋,上課的鈴聲響了。苑陽沒來得及喝,把那袋奶塞進(jìn)了桌堂的書包里。今天的課聽的格外自在,苑陽滿懷著信心。但他也清楚的明白,這次的英語測試,考核的范圍是十分局限的。一周的惡補,補的也不過是階段性的內(nèi)容。要真想在正式考試的時候上及格線,還需要花費更大的努力。幸運的是,他不再抵觸學(xué)習(xí),也不再分神的胡思亂想。這對苑陽來說,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別人的幫助上,最關(guān)鍵的,還是要靠自己。放學(xué)后,苑陽照例收拾好書包,準(zhǔn)備回家,“梁越,我先走了。”“一起走?!绷涸綉?yīng)一聲,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書包,跟在了苑陽身后。苑陽納悶的回頭看他,“你不等楊偉了?”“我沒自行車了,你忘了?”梁越笑著說。“哦對。”苑陽點點頭:“那一起走著吧?!?/br>苑陽說了句一起走著吧,梁越還就真跟著他一路走著。走著走著都快走到地鐵口了,梁越竟然還一直跟著他。苑陽覺得不對勁了,“你家,不往這邊走吧?”“啊,”梁越笑一聲,拽拽書包帶,“我是有東西要給你,在學(xué)校里同學(xué)太多,不方便。”“給我東西?什么東西?”苑陽停住腳,轉(zhuǎn)臉瞅著梁越。第31章卡殼梁越從兜里掏出一個淺粉色小信封,抻過苑陽的手,扣在了他的掌心。“給,別人托我轉(zhuǎn)交的,我得完成使命。”苑陽疑惑的把信封拿到眼前瞅了瞅,淺粉色的信封上還有素凈典雅的立體壓花暗紋。正面用炭筆描了一個夸張漂亮的英文TO,后面是他的名字,苑陽。“什么東西?”苑陽捏著那個信封,納悶的問梁越。“我哪兒知道?。俊绷涸奖镏?指指信封,“你打開看看吧,要不,我?guī)湍愦蜷_?”說完,梁越伸手就去搶。苑陽推他一把,麻利的躲過,“邊去,等我先瞅瞅?!?/br>信封打開,里面躺著一張寫了不少字的橫紋紙,掏出來,展開,字的內(nèi)容一覽無余。苑陽粗略的從上掃到下,臉色一變,這東西竟然是一封情書。一封委婉到不能再委婉的情書,字體挺娟秀,下面卻沒有署名。苑陽抬頭,皺眉看向梁越,“誰給你的?”“不知道,有人放我桌上的,估計是放錯課桌了。”梁越笑著,伸手又去搶那封情書,“哎,給我看看寫的什么?!?/br>“看個屁看!”苑陽一把將那封情書摁在梁越臉上,跳到他背后,笑著從他肩上朝下拽他的書包。“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他媽你搞的鬼!”“我搞什么鬼啊?真有意思?!绷涸綇哪樕夏孟虑闀?,湊眼前細(xì)看。苑陽野蠻的拽過梁越的書包,扯開拉鏈,從他書包里揪出一個筆記本來。“耍我是吧?我一對字跡就知道是不是你干的?!?/br>梁越也不攔他,一邊默讀著情書里的內(nèi)容,一邊忍不住哈哈的笑。“牛逼啊苑陽,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兩樣你今天都占齊啦?”“滾蛋?!痹逢柌淮罾硭w快的打開那本筆記本,仔細(xì)的去對梁越的筆跡。以前苑陽只注意過梁越寫的英文,這次細(xì)看他的中文字,剛勁大氣,很有看頭。可惜,和那封情書上的字跡找不到一絲雷同。苑陽疑惑了,不是梁越跟他開的玩笑?“嘛呀?”梁越扯回自己的筆記本,塞進(jìn)書包里,“你不會以為是我給你寫的吧?”苑陽看著梁越,沒說話。梁越聳聳肩,把那封情書折好,塞進(jìn)信封還給苑陽,“好好珍藏著吧,這可是你青春征途上的美好勛章?!?/br>苑陽皺眉不接,“我不要,你替我還回去?!?/br>“我都不知道誰放的,我還給誰去???”梁越笑了,給他塞進(jìn)書包的側(cè)兜里,“你就當(dāng)是今天成績提升的獎勵好了,收著?!?/br>苑陽又皺皺眉,轉(zhuǎn)身朝地鐵口走,“不可能有人給我寫這個?!?/br>梁越還跟著他,笑的直抽抽,“你這么帥,沒人給你寫才不正常?!?/br>“我?guī)浢??”苑陽好笑的問?/br>“帥!帥的自帶高冷范兒的BGM,能凍懵一群小姑娘!”梁越說。“瞎扯淡!”苑陽笑得不行,“你要知道是誰寫的,回頭告訴我,我還回去?!?/br>“知道了知道了!”梁越笑著推了他一把,“快點走吧?!?/br>“你不回家?”苑陽見梁越要跟著他上地鐵,很是納悶,“你這是要去哪兒?”“我去你家寫作業(yè)吧,反正我回去也是一個人?!绷涸綈炛樥f:“你不會不歡迎吧?”“……”苑陽不會不歡迎,可他舅舅夏未初就未必了,那里畢竟不是苑陽真正的家。夏未初家里珍藏的小物件太多,曾再三知會過苑陽和夏乖不要隨便帶陌生人回家,同學(xué)也不行,當(dāng)然給苑陽補習(xí)的丁媛媛除外。苑陽有些猶豫,但一想到梁越家的情況,又覺得直接拒絕他有點不忍心。好在,梁越是個優(yōu)等生,和丁媛媛還曾是同班同學(xué),也許,夏未初會網(wǎng)開一面。想到這里,苑陽這才寬了點心,“那走吧?!?/br>也不知是他們選錯了車廂,還是趕對了下班放學(xué)的正點兒,這趟地鐵上,人比平時多了一倍。一個空著的座位都沒有,兩個人就站在門口附近,面對面握著扶環(huán),隨著輕微的車震無聊的來回晃蕩。梁越低頭單手?jǐn)[弄手機,苑陽抬頭看著車窗外的廣告。各自找了半天話茬,也沒能找到合適的聊上幾句。過道里鉆過來一個臟兮兮的乞丐,頭發(fā)和黑胡茬一片邋遢。乞丐手里端著個白瓷茶缸,邊沿一圈兒黏吧咂的泥,底兒還磕掉了幾塊白瓷,露著黑灰相間的鐵皮。乞丐臉上身上都馬虎,倆眼卻放著光似的,嘩啦嘩啦的晃蕩著破茶缸里的一層鋼蹦兒,挨個朝人討要施舍。苑陽習(xí)慣性掏兜,他記得兜里好像有個一塊錢的硬幣。梁越看手機的目光掃見苑陽在掏兜,忽然給他一把扣住,搖頭小聲的說:“不給!”苑陽不解的看梁越。梁越拽緊他肩膀,強行把他轉(zhuǎn)個身,背對了過道。乞丐在他們身后晃了半天破茶缸,見他倆一直裝傻充愣的沒反應(yīng),才扁扁嘴,轉(zhuǎn)身又去朝別人要了。“干嘛?”苑陽好笑的回身看梁越。梁越回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