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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沒人敢上前攔架,轉(zhuǎn)身跑進屋里,報了警。大冬在一邊兒嚇的直蹦跶,失了聲的哭喊起來:“不打哥哥,不,打疼……”“韓東!”夏乖跑過來,把大冬拽回他們桌上,卻一直害怕的看著苑陽他們,擔心的要命。大冬哎哎哎的抹著眼淚一直哭,“夏,夏乖怕…找爸爸,是警察……”“不怕不怕,不哭?。 ?/br>夏乖抽了張紙巾,胡亂的給大冬抹著鼻涕和眼淚,兩眼卻還是關(guān)注著苑陽他們干仗。陳醒果然很能打,大冷天人的鼻子和耳朵又僵又木,陳醒專挑這些地方下手,出手又狠又準,一拳下去就能帶了血。梁越干仗竟然也動腦筋,懟上比他個頭還高的,梁越搶先跺一腳那人腳尖,趁他疼的一低頭,梁越一拳灌在他耳朵上。陳醒和梁越始終沒離開過苑陽左右,和苑陽一起發(fā)了狠,打的圍著他們的幾個人都有點不敢靠近他們。苑陽更不用說了,從小不被親哥守護,自己打架早就打成了習(xí)慣。不過他一直認為梁越的戰(zhàn)斗力比他弱,所以他主要圍著梁越來回轉(zhuǎn)。梁越剛揪住一個,苑陽就奪過來狠揍。梁越再揪住一個,苑陽再奪過來。奪的梁越都快火了,“能別搶我的嗎?”楊威單槍匹馬,杠上了一個比他矮半截的小個子。還沒開打之前,小個子就已經(jīng)被楊威的噸位震懾住,虛晃兩拳就朝人堆里跑。楊威還就偏杠他,追著他跑進人群里揍。四個人很神奇的形成了互相輔助的陣勢,你推過來我打,我打過去你接著打……反正沒吃太多虧。但那七八個人也不是菜鳥,其中有兩三個五大三粗的,下手也比較狠辣。好在他們撲過來之前,手里沒拿家伙,單憑拳鑿腳踹的,也給苑陽他們來了幾個大腫包。這場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從開始的手腳麻利,到最后全都腰酸胳膊疼了。卻誰也不敢松懈,起碼氣勢上不能先敗下陣來。“麻辣個逼的,今個要不弄死你們幾個小兔崽子,老子白在道兒上混了!”對方有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級別的人物,鼻子下邊兒飛著一條亮眼的鼻血,卻呲著牙罵了句狠話。陳醒揉了揉酸腫的手腕,冷笑一聲,朝站在他旁邊的苑陽和梁越說:“聽見了沒?道兒上混的,干死他們不用償命!”梁越也笑了一聲,朝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干死多沒勁,干廢了才過癮?!?/br>楊威大概沒干過這么痛快的仗,哼一聲說:“往死里干,出了事兒我兜著!”苑陽瞅見梁越嘴角上的血絲,心疼的叮囑他,“你小心點兒?!?/br>梁越掃一眼苑陽腦門兒上的新鮮小籠包,笑了聲說:“把你的小臉兒給老子保護好?。 ?/br>“抄家伙!”那個頭頭吼一嗓子,其他人聽了命令,紛紛散去找能干仗的物件。拎凳子的、摸啤酒瓶的,跑大樹下邊兒撅小棍兒的。還有個躥進廚房,從備菜工手里搶來把糊著一層油的切菜刀。燒烤攤的老板從店里追出來,扯著嗓子罵大街。“把刀放下!別動刀啊我cao傻逼殺人要償命的啊我cao傻逼……”糊油的切菜刀直朝著苑陽劈過來,搶刀的人是上次夜里干仗時候,領(lǐng)頭的那個大個子。上次被苑陽揍的不輕,這次又被苑陽給揍了,他現(xiàn)在是玩了命的要把苑陽當蘿卜給切了。陳醒一腳踹開和他糾纏的一人,回身一把攥住了切菜刀的手腕,咬牙猛的反方向一擰勁。切菜刀還沒能靠近苑陽,就聽嘎巴一聲,胳膊被陳醒擰的脫了臼。那人殺豬似的叫喚起來,嚇得周圍人們都以為打死人了。警察終于來了,開著兩輛哇哇叫的警車停在了附近。從車上蹦下來四五個警察,手里拎著電棍跑了過來。“都別動,別打了!”對方的頭頭一見警察來了,撒腿就跑。有個年輕的警察正好堵住他,上去就給他后背上一電棍,又把他電的嚎叫著蹦了回來。還有幾個想跑的,一看這陣仗也沒跑成,老實的蹲在原地不敢動了。“吃飽撐的在這兒斗毆!”有個警察煩躁的斥罵一句,“都帶回去,關(guān)起來!”第77章風(fēng)雪夜南英市正處在嚴打社會治安期間,這場架算得上是結(jié)伙斗毆,可能要被拘留。苑陽他們也被當成了不良少年,本來想解釋,警察一句回派出所再說,給他們懟了回去。警車挺拉風(fēng),酷炫的鳴笛一路哇哇叫著開的很快。苑陽他們幾個悄悄對眼互相瞅瞅,忽然都想笑。笑他們今天真是浪的太過了,竟然都浪進派出所了。“哎小張,后面那孩子是不是韓斌他兒?”有個歲數(shù)挺大的警察,問身邊兒的一個年輕警察小張。小張馬上回頭瞅了幾眼。“我沒見過韓哥他兒,韓哥晚上不就這片兒值勤嗎,他兒跟人打架他能不知道?”“沒,今天有人跟他換崗了,韓斌在所里呢,一會兒回去讓他過來看看,我反正瞅著像他兒?!崩暇煺f。“哪個是?。俊毙堄只仡^瞅了幾眼,從苑陽他們幾個比較正常的面相里,終于發(fā)現(xiàn)了韓冬。“嘖!”小張搖了搖頭,朝那個老警察悄聲說:“搞不好還真是,韓哥也真夠憋屈的,守著這么個傻兒,老婆都嫌棄的跟人跑了?!?/br>“誰說不是?!崩暇煲矅K了一聲,“回去先找韓斌來瞅瞅?!?/br>派出所里,對面兩間大屋,一屋關(guān)著那群社會小青年,一屋關(guān)著苑陽他們。韓冬被那個老警察帶走了,苑陽他們沒聽到警車上的對話,以為是帶韓冬去錄口供,心里還有點不放心,雖然韓冬不是真傻,但他畢竟話都說不連貫。大概那群社會小青年看起來更不像好人,幾個警察就先去了那屋做審訊。苑陽他們在這邊兒,靠墻根直溜兒的站成一排。幾個人你瞅我,我瞅你,偷著笑兩聲,瞄瞄天花板再看看腳尖,不敢動地方卻又不知道該干點兒什么,就這么干戳著。戳了半小時,幾個警察才來了這屋。“那邊兒說你們先動的手,說吧,你們誰先動的手?”小張一進來,就走到他們跟前,皺著眉問。“我?!痹逢栭_口承認。“誰他媽讓你動手的?”小張上去一拳杵在苑陽肩上,杵的苑陽咕咚一聲撞了后面的墻。梁越眼都直了,身一側(cè)擋住苑陽,沖小張笑了笑,“大哥,我們是學(xué)生。”“學(xué)生?打架學(xué)校出來的?”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