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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從今往后他的心臟再也跳動不起來了,可是梁越吻的很認(rèn)真,很激情,攪動在他唇舌上的,是梁越迫切的想向他表達(dá)的感情。苑陽,就算你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梁越也會一如既往地的這樣對你。認(rèn)定了你,就絕對不會放手。梁越心里塞滿了憋屈的酸楚感,上天對他才是真的不公平,給予他的,總是不完美。但他不在乎,他向來都不在乎,哪怕再不完美,他也能開心的喜歡著。苑陽第一次在和梁越的親熱中變得被動,變得想逃避,甚至有些害怕。可他越朝后躲,梁越卻追的他越緊。直到把他按頂在畫室的墻壁上,口腔里所有能活動的部分全都裹纏在一起,吻的他連話都說不出來。隨著情緒高漲的正常失控,梁越覺得一個吻已經(jīng)不夠證明他的心意。他迫不及待的解開苑陽的褲子,手伸進(jìn)去揉搓著苑陽的花苞。苑陽受不住刺激的抖了抖,被吻住的嘴上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悶哼。梁越的手滑過柔細(xì)的腰側(cè),在他緊繃的屁股上激動的捏了幾下,忽然游向臀縫中夾緊的位置。苑陽一個寒顫,猛地支開梁越,喘著粗氣瞪著他,“梁越,不,不行?!?/br>梁越額頭抵在苑陽臉上,喘息著懇求的說:“苑陽,你要不愿意,那你就cao.我,怎么cao都行!”“不是!”苑陽抱緊梁越,下巴擱他肩上,感受著梁越貼在他身后的溫?zé)崾中?,壓抑的說:“梁越,你想要,回家行嗎?回家我讓你cao個夠。但是……”說到這里,苑陽再也憋不住了。緊繃了許久的情緒,終于垮了臺,眼淚也一瞬間崩潰,他泣不成聲的哭著說:“梁越,不是我不愿意,可是畫室里…我做不來?!?/br>梁越一震,手飛快的從苑陽衣服里撤出來。“對不起苑陽,對不起!”梁越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一直考慮問題最周全的他,剛才只是想著讓苑陽相信自己的誠意。卻忽略了,這畫室是苑陽好不容易建立起夢想和希望的地方,可今天,苑陽的一切都在這里摔了個粉碎。苑陽沒說話,他有多久沒這么哭過了。梁越說得對,哭出來就好受多了。苑陽靠在梁越身上,像個孩子似的,哭的昏天暗地。梁越緊緊的抱著他,心疼的也快碎了,“苑陽,咱們回家。”畫室的燈光關(guān)閉了。那副顏色慘不忍睹的畫作,一瞬間隱入了無邊的暗夜里。出了畫室,苑陽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梁越!梁越!”他伸出手去四處摸索。“這呢!”梁越鎖好畫室門,緊忙回身扶住他,“怎么了?”“我什么都看不到?!痹逢栿@慌的攥緊梁越的手,“梁越我是不是瞎了?”“別胡說!”梁越心里特別難受,卻強(qiáng)忍情緒笑著安慰他,“剛從那么亮的屋里出來,肯定眼黑,我也看不清楚,沒事沒事,我背你?!?/br>梁越蹲下去就把苑陽背在了背上。“我能走?!痹逢栂胍聛?。“不行,我就想背著你。”梁越勒緊雙臂,背著苑陽朝樓下走。走出藝高樓,梁越抬頭看了看路邊璀璨的燈光,又回頭看了眼倚在他肩上的苑陽。“苑陽,你是不是瘦了,我覺得比上次背你輕巧了呢?”苑陽四下里看看,只能看到漆黑中星星點點的朦朧白光,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楚。“梁越,你放我下來吧,我能看見了。”“能看見了吧?我就說沒事的?!绷涸叫α诵?,把他朝上背了背,又說:“能看見了我也想背著你,知道為什么么?”“你不嫌累啊?”苑陽說。“不嫌?!绷涸叫χf:“我現(xiàn)在背著你一點兒都不嫌累,等我將來走不動了,你背著我也不許嫌累?!?/br>“你想的真夠長遠(yuǎn)的。”苑陽摟緊梁越的脖子,把身上所有的溫暖都貼靠在梁越身上。“我想和你永遠(yuǎn)在一起,當(dāng)然要想的長遠(yuǎn)點?!?/br>梁越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嘴上呼出的哈氣看起來像朵白白的棉花糖。苑陽聽了這句話,心里又幸福卻又難受,“梁越,你不用這么為難自己,我要是廢了,你就放棄……”“閉嘴!”梁越打斷他的話,不高興的說:“你說這話真讓我膈應(yīng),你就不想想,咱倆要是換過來,你會放棄我么?”“不會。”苑陽再也不廢話了。終于打到一輛出租車,倆人順利回到梁越家。一通照常的忙碌后,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苑陽閉著眼睛,內(nèi)心里思緒紛亂起伏。梁越湊近他,吻了吻他的嘴唇兒。“苑陽,你知不知道你從來沒這么乖過?不對,上次你生病的時候,也挺乖的。”“梁越你是想說什么?”苑陽笑著睜開眼,看了看梁越,卻只能看到一張黑白灰交錯的臉,反而更顯得輪廓深刻。“哎,你這家伙平時,就像頭森林里的小豹子,現(xiàn)在像只家養(yǎng)的乖巧小兔子。”梁越胳膊枕在頭下,不錯眼的欣賞著苑陽,越看越覺得苑陽帥的不行,就連他額角上留下來的三角形傷疤,都看起來酷酷的。苑陽許久沒出聲,最后還是開口說了句:“梁越,你要是想上我,我愿意?!?/br>梁越噗嗤一笑,“你別整的跟英勇就義似的行嗎?被你逗的硬不起來,還上個屁。等你好了的,等你好了看我怎么跟你算賬!”“我要是好不起來了呢?”苑陽也被他逗笑了。“好的起來,相信我?!?/br>梁越壓去了苑陽身上,輕柔的吻了一會兒他的脖頸和肩窩,然后伸出手,在他眼睛下方不停的按壓著。“嘛哩嘛哩哄,我的軟軟快點好起來……”……同學(xué)們都覺得很奇怪,因為苑陽不再畫水粉了,連他最拿手的國畫,也變成了黑白墨畫。而且一到專業(yè)課上,苑陽都是捏著鉛筆在畫素描。有人納悶的跑過來問他,卻被坐他旁邊兒的梁越,三言兩語打發(fā)掉。梁越說,苑陽的色彩已經(jīng)爐火純青,不用再練了。事實上,這是他們兩個的秘密,只有等到放學(xué)后大家都走了,苑陽才會拿起他那個被梁越刻滿了字的調(diào)色盒。“梁越,這張怎么樣?”苑陽晃了晃手里的畫筆,筆尖戳上梁越趴在他肩上的臉。梁越一把給他攥住,笑著說:“好,快趕上你之前的水平了?!?/br>“放屁,梁越你可別撒謊我跟你說?!痹逢柣厥峙脑谒X門上。“真,我不撒謊?!绷涸叫χ噶酥嬌系哪硞€細(xì)節(jié),“這里的紅色淺了點,深紅里再加點普蘭試試?!?/br>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