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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做晚飯,孟安的燒已經(jīng)退了,卻被勒令在床上待著。屋外暮色四合,屋里點了燈,孟安看著桌上搖曳的燭光,真真切切感受到所謂家的溫暖,他披著被子坐在床上,笑得像個傻子。☆、取不出名字系列晚飯依然很簡單,本來云泰是想加rou菜的,每次他打到獵物都會賣一些留一些,臨近冬天,山里的野物都吃得肥肥胖胖的準備過冬,前幾天的rou還有剩的,可是現(xiàn)在孟安生病了,他只把粥熬的稠了些,配上炒白菜,清淡得很。孟安沒嫁之前,伙食水平不堪回首,嫁過來后,有云泰獵到的野味,有曬的地瓜干,就算炒個青菜也比之前好吃。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聽說本來可以吃rou,現(xiàn)在卻不能吃,心里很是遺憾。看到孟安因不能吃rou而怨念叢生的臉,云泰暗自好笑,把阿爹送來的咸菜往他那邊推了推,說道:“明天,明天讓你吃,現(xiàn)在不能吃油膩的。”“好。”孟安笑瞇瞇的夾了一筷子咸菜,同時在心里唾棄自己越來越?jīng)]追求了,吃頓rou就能這么開心。“對了,我看那個母兔子肚子很大,是不是有了?”孟安問道。“應該是,兔子一年四季都能下崽,一個月就能生,不過天越來越冷,生了挺受罪的?!?/br>“那我們給它窩里多墊些草吧,然后把公的和母的隔開,別再讓它生了?!惫肺舶筒菸雇旰螅习矅L試著喂了許多東西,發(fā)現(xiàn)野兔子一點兒也不挑食,玉米桿麥稈水稻桿花生桿地瓜秧等它都吃,冬天注意保暖即可。“行,明天給它鋪草,順便把擋雨的修修。”云泰點點頭。沒有手機電視計算機,也就沒有了形形□□的娛樂活動,如果睡不著就會特別無聊,孟安倒是適應得差不多,洗漱完就開始犯困,可另一方面他還有些興奮,今天把話都說開了,確定了兩情相悅,他想弄清楚云泰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那天早上頂?shù)剿臇|西他肯定沒有感覺錯,那云泰到底是為什么對這種流言都能不管不顧?滿腦袋疑問倒是擠散了他的困意,他看著云泰淡定地洗漱完,淡定地關好門,淡定地走到床邊,看著被窩里只露出個頭的孟安。如果沒看到那對通紅的耳朵,孟安還真以為云泰如此淡定,因為他把兩床被子疊在一起了。本來就是腦子一熱,覺得自己睡冷,而且都表白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可現(xiàn)在還真是覺得不好意思,這好像太特么的像邀請了。“啊,我覺得一個人睡太冷了?!泵习蚕胪旎匾幌卤挤诺男蜗?。云泰沒有說話,吹滅燭火,小心地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下,特意與孟安隔開了距離。孟安早就習慣了有個人形抱枕,豪放不羈地抱住云泰。“我身上冷?!痹铺┌櫭?,想躲開。孟安心里一暖,霸氣地說:“爺給你暖暖?!?/br>云泰沒再掙扎,伸出手回摟,抱得緊緊的。“云泰,你……額……”孟安發(fā)現(xiàn)直接問的話自己根本開不了口,換了個說法,“你……就是……真的不能有孩子嗎?”“不是?!痹铺╊D了會兒答道。“那你都不反駁那些流言?”孟安詫異地抬頭,這可是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吧。“本來,我覺得一個人過就很好,有那種說法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止這些。還省去了親事的麻煩。”云泰的語氣云淡風輕。的確,孟安想起還有說云泰性格暴躁,冷漠無情的,估計沒有人想把自家哥兒嫁過來,哦,除了沈湛這個奇葩。“那你這次怎么答應了?”孟安好奇。“阿爹找了我很多次,他說這次八字相合,我就答應了?!痹铺┯行┻t疑,不太想說這個,他怕孟安生氣。“那你一開始是不是沒想過真的和我過下去?只是盡責任吧?換了誰都一樣?!泵习补室獾吐暤?。“是……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云泰急忙解釋。“哈哈哈,我知道,我又不怪你,本來我也沒想過會喜歡你,這是緣分?!泵习残Φ?。云泰嘆了口氣,又一次覺得孟安真好。之前不管是聽八卦還是阿爹囑咐他,他都覺得夫郎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可能一不小心他們就會生氣,還會抱怨掙不到錢,家里太窮。孟安完全不一樣,總是會表示理解,更不會罵他,他蹭蹭孟安的頭頂,心里軟極了。得到答案的孟安困意重新占領大腦,很快就睡過去了,根本沒有想到云泰可以人道對他代表著什么。云泰聽著孟安輕輕的呼吸聲,也漸漸睡去。屋外淅淅瀝瀝的雨仍在繼續(xù),越發(fā)顯得屋里靜謐安穩(wěn)。第二天早上,雨已經(jīng)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天越發(fā)冷了。說不定下一次就直接下雪了,孟安想。剛吃過早飯就聽到了拍門聲,打開門一看,是慕清。“慕清?你怎么來了?稀客啊?!币话愣际敲习踩フ宜?,慕清很少來。“我來看看你確定好了沒有啊。”慕清指了指云泰,壞笑著說,“看這紅光滿面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吧?得到答案了?”“當然,必須的?!睂δ角宓恼{(diào)侃孟安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就是成了唄。嘖嘖嘖,所以我就不知道讓你忘到哪個旮旯里了。說好的改天細說,結(jié)果這一改天就盼不到日子了?!蹦角逖鹱鞑粷M。“什么?”孟安一頭霧水。“好啊,原來你真的忘了!”慕清炸毛,“就是那天你說的圍巾手套什么的?!?/br>“哦。我想起來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給忘了,我一定給你好好地仔細地說。”孟安想起來了,那天去找慕清的時候,天挺冷,就順嘴說了幾句現(xiàn)代樣式的圍巾手套棉馬甲什么的過冬裝備,約好回頭細說,結(jié)果回來就忘了。“你可以把棉線弄成更粗一些的線,然后織得長一些,也可以把軟的棉布染上花色,大概就是……”孟安比劃著跟他說圍巾的大小樣式等,他自己肯定是不會織的,只知道要用兩根細細的棍子,但是慕清會織布,讓他自己研究去吧。接下來孟安又說了棉馬甲,里面可以絮棉花或絨羽;他見過的手套的各種樣式。慕清聽得眼睛越來越亮,這些東西雖然簡單卻沒有人做過,聽孟安一說他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這樣。他越聽越坐不住,躍躍欲試,孟安一說完他就跳起來:“不行不行,我要立刻回去試試,孟安你真是太厲害了。太厲害了!”“我也就知道個大概,具體還要你多多嘗試?!泵习矊嵲拰嵳f。“好好好,做好了一定送你一套。那我這就走了?!蹦角彘_心地告辭。在院子里遇到云泰,情不自禁地對他說:“云泰你真是走大運了,娶了孟安這么好的人?!?/br>云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