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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哀嘆怎么沒有相機,然后打起精神找過夜的地方。一直走到傍晚,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山洞,很淺,只往里延伸了兩米左右,洞外比較開闊。孟安試探著往里面扔了幾塊石頭,又用火折子點了根冒煙的火把扔進去熏一熏蟲蛇。確定里面沒什么危險之后,孟安清理了一下里面的雜草石頭,找了些干草鋪“床”,然后又清理了洞口點了堆火。躍動的火光映著孟安昏昏欲睡的臉,今天活動量劇增,他感覺很困,快速塞了幾塊餅之后,他往火里加了幾根耐燒的木頭,窩在草堆上沉入夢鄉(xiāng),臨睡前還想著明天得想辦法抓只兔子或野雞嘗嘗。深藍色的天幕還點綴著星星,山林里靜悄悄的,孟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醒了,隨即便聽到外面有動靜,他拿起旁邊的棍子,緊緊盯著洞口。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微弱的火光里看不清面貌,人影向洞里沖過來,孟安心下一緊,手中的棍子就掄了出去。人影悶哼一聲卻沒有絲毫停頓,一把抱住了孟安。孟安奮力掙扎,人影終于出聲,嗓音沙啞。“孟安,是我,是我……我是云泰?!?/br>孟安聞言一頓,扯開腰間的手,帶著人挪到洞外,借著晨曦和火光,他認出來人的確是云泰。“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云泰頭發(fā)亂糟糟的,滿臉疲憊,下巴上一圈青色的胡茬,衣服也被劃了幾個大口子。云泰鍥而不舍地又摟住他,喃喃道:“慕清說你進山了,你怎么能一個人進山呢?”他一回家就見到墻上的字,一開始還以為是孟安鬧著玩的,可中午也沒見人回來吃飯,想到昨天中午孟安好像就沒吃飯,態(tài)度好像沒什么不同卻總感覺怪怪的,他覺得不對勁,便去找慕清。“喲,這可是稀奇事兒。你夫郎不見了,我怎么知道在哪兒?”慕清陰陽怪氣道。“我……孟安從來沒有不說一聲就出去,我覺得不太對?!痹铺┎幻靼啄角暹@是怎么了。“你確定不是你做了什么對不起孟安的事?”“??”云泰一臉茫然。慕清簡直要吐血了:“你和孟文是怎么回事?還有,你阿爹針對安子你看不出來?”“我跟孟文說過了讓他不要再找我,我也躲著他呢。阿爹……我看出來了,我在想辦法……”“就是因為孟文老是找你阿爹嚼舌頭,你阿爹才針對安子的。你什么都不做,昨天還跟他們一起吃飯!”“我沒有。”云泰一驚,“我拒絕了?!?/br>“那你去哪兒了?”“我跟爹去廚房吃了?!?/br>“那有什么區(qū)別?你就不能回家嗎?”慕清恨鐵不成鋼。“我……可是阿爹……”“你覺得你阿爹做的對嗎,不對你就該麻溜兒的拒絕,要不然你讓安子怎么想?就昨天那頓飯,不出兩三天,就該傳你和你阿爹中意孟文,要休孟安了!哼,要是我是孟安,可不是出去尋樂那么簡單了?!?/br>“那孟安是生氣了?孟安去哪兒了?快告訴我!”云泰著急了。“你回去等著吧,孟安玩兩天就自己回來了。”“那不行,要是有危險怎么辦?他到底去哪兒了?”“都說了我不知道。”慕清嘴上說著,眼睛不由自主瞄了一眼綠山。云泰發(fā)現(xiàn)了,心思一動說道:“快告訴我,林老爹說有狼群往山這邊走了,現(xiàn)在綠山里很危險。”慕清臉色變了,他一直也挺擔心孟安的,默了半晌索性告訴了云泰。云泰立刻回家拿了打獵的東西進山,他注意到雞舍的變化,順著那個方向一路尋找。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轉(zhuǎn)了大半天,心里越來越急,滿腦子都是孟安是不是出事了。直到臨近傍晚,他發(fā)現(xiàn)了一縷煙,十有八九是孟安,心里激動得不行,顧不上休息就直奔那個方向。天漸漸黑下來,煙看不見了,云泰靠著林老爹教的打獵知識跌跌撞撞地繼續(xù)前進。那煙看著挺近,沒想到走起來那么遠,加上夜路難行,云泰走了不少彎路,終于找到了那堆燃燒的篝火。他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了黑暗,借著光看見蜷在草堆上的孟安,心都揪起來了,自己真是個混蛋,慕清說的沒錯,肯定是自己的態(tài)度,讓孟安不安了。“我不喜歡孟文。阿爹……我本來覺得和他們關系終于近了,所以……對不起?!痹铺暮竺姹ё∶习沧诨疬?,誠心道歉。孟安沒有回應,轉(zhuǎn)而說道:“你聽過‘孔雀東南飛’的故事嗎?”☆、對峙“孔雀是什么?”云泰問道。“……咳,這個不重要。就是有個小府吏娶了個夫郎,兩個人感情很好,但是他阿爹總是挑夫郎的毛病,夫郎受不了就要休書,府吏給了,但是說等他說服阿爹一定會再接他回來??墒撬⒌趺磿?,馬上就給他張羅隔壁的秦羅敷做夫郎。府吏的夫郎回家后也被哥哥逼著重新定了親。后來兩人相遇,府吏埋怨夫郎不等他,夫郎與他相約赴死。最后,夫郎在成親那天跳水自盡,府吏在拜別阿爹后,徘徊良久,自掛東南枝了?!?/br>“我不會做那個府吏的。我絕對不會休你?!痹铺┱J真道。“你阿爹會逼你的,只是現(xiàn)在還沒擺到明面上,他還在試探你的態(tài)度?!?/br>“逼也沒用的,我十歲就分出去了?!痹铺┑穆曇粲行┑吐?,“除了阿爹給我送飯,爹和云莫都見得不多,這段時間才剛剛好起來,說句不好聽的,如果真要選……我會選你的?!?/br>“那你記住這句話。”兩人在山上吃了頓早飯,一起下山,孟安其實還想繼續(xù)玩半天,云泰不同意,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回到家孟安去找了一趟慕清,告訴他自己回來了,同時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下他“出賣”自己的事情,當然他也知道慕清是不放心。最后走的時候問慕清借了一些紙和筆墨,回家暗搓搓背著云泰揮毫潑墨一上午。下午,孟安拿上自己的“大作”,提了云泰下山時打的兔子,準備去一趟孟文家,路上聽到身后有人在對他指指點點。“唉,你們看,這不是孟安嗎?苦命的孩子,指不定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前兩天孟文可都在云泰家吃飯了,云泰也在?!?/br>“真的假的?這孟文可沒說親呢吧?這么大膽?”“可不是。跟你們說,我親眼看見的,他們?nèi)齻€還在家門口聊了好一會兒,云泰他阿爹那笑得,跟朵花兒似的?!?/br>“這孟家哥兒長得也不錯啊,怎么想的?云泰和孟安關系那么好,他去搗什么亂?”“照我看,云泰是個好后生不假,現(xiàn)在也沒什么克親的征兆了,可人家都成親了,之前怎么沒見那么積極呢?眼看人家養(yǎng)雞養(yǎng)魚日子好了又巴巴地貼上去?!?/br>“哈哈,隔壁村不還有娶兩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