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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即使不想走也不能留了。方舒然,爭氣一點,如果那天真到了,你也要灑灑脫脫的笑著說:“謝謝你這幾年的照顧”!我握著拳替自己打氣,然后正想端起我趁著嚴朔去見客戶不在偷偷泡的咖啡喝時,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敲了一聲門就大搖大擺的進來。“喲,我說,方秘書,你也太客氣了,知道我要來泡了咖啡等我啊,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啰?!逼饽姓f著,伸手拿走我手上的杯子。靠,一個兩個都和我的咖啡過不去是怎樣啊!我在心里忿忿不平,但是臉上還是扯出笑容說:“這不是怕你渴了嗎?好喝嗎?”“不錯,老大就是舍得花錢買好貨?!?/br>“那,這件事我們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如何?”我涎著臉問。“這樣吧,今天的晚宴,本來是老大要去的,但是他說你不去,他也不去,所以我得去??墒俏液芫脹]去夜店找美眉們了,實在是空虛寂寞覺得冷。不如你跟老大請纓陪他去如何?”痞氣男咧著嘴說。赤裸裸的威脅?。∥夷パ阑艋舻上蚱饽?,痞氣男從容的搖搖手上的把柄。我想了想被發(fā)現(xiàn)的后果,一咬牙答應了:“成交!”“哎呀,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夜店的美眉們會很感激你的?!逼饽行ξ膸еХ绒D身要離開,想到什么又回頭說:“我會跟老大說,我來找你串門子的時候蹭了你一杯咖啡,還跟你哭訴老大壓榨勞工,你可憐我,所以決定陪他出席今天的晚宴。不用太感謝我,我都幫你想好理由了啊?!闭f完腳步輕快的走了。所以,你還真是來串門子的?。∥胰滩蛔≡谛睦锉攘酥兄?。“唉?!蔽覈@了口氣趴在桌上哀悼我的咖啡。以前做三份工作的時候都是靠咖啡提神的,早喝習慣了,后來被迫戒掉的過程充滿痛苦,不管心理還是生理上的。當然,我心里明白,這是為我好,何況胃痛的時候真的難受。但是,不管我怎么表示我的胃已經(jīng)沒問題了,那個誰誰誰就是不當一回事。好吧,明的不行,我暗著來。以前他不那么常來找我,我尚有機會偷喝不被發(fā)現(xiàn)?,F(xiàn)在可沒辦法了,自從他多了一個老板身份后,我們幾乎是同進同出。我不是沒有疑惑,他每天都在我這過夜,那其他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自從讀了大學之后也沒有人再找上門,也沒再搬過家了。我不敢去問嚴朔,倒是去套過正經(jīng)男和痞氣男的口風。一個不茍言笑的說:“自己去問老板?!绷硪粋€笑得一臉意味不明,笑得我心驚驚。嗯,反正,沒人再找上門害我搬家就好,其他的事和我不相干。總之,現(xiàn)在要偷喝咖啡是難上加難。其實呢,不讓我看到也就算了,眼不見心為靜。然而只要被我看到,我就會心癢難耐嘴很饞。偏偏嚴朔防得緊,人只要出了辦公室便會把咖啡收進我構不到的柜子里。我又是懶人性格,要我特地搬椅子去拿我又懶。難得他今天出去的匆忙,咖啡罐放在我唾手可得的地方,要我不去動心思,根本不可能!結果呢,半路殺出程咬金,害我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到晚上要和嚴朔出席什么什么晚宴我就頭大,我每天都期待下班一回去就能不用穿著這一身讓人難受的西裝,這下還得多穿好幾個小時。明明他隨便找個情人去就行,偏愛折磨我。那種社交場合帶著我這個“秘書”不會覺得哪里有問題嗎?雖然我好像有另一個叫做“情人”的身份。我陪他出席過一、兩場,只能說,真的很無聊。食物很多很美味,但大多數(shù)我都不能吃啊!只能干站在他旁邊聽他和別人交談,聽得我都要睡著了。后來說什么,我都不愿去了。我自然是提議過他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出席,結果是被他丟上床去壓榨,為了我可憐的腰關節(jié)和括約肌,被榨過幾次我就不敢提了。我覺得和痞氣男相比,我才是真正被壓榨的那個。上班要忍受上司性sao擾,下班還得繼續(xù)被房東性sao擾!就在我自怨自哀的時候,那個既是上司又是房東的誰誰誰回來了。我趴在桌上沒動,冷眼旁觀嚴朔站在門口和正經(jīng)男交待事情。他交待完事情后,脫了西裝外套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好笑的看著像一灘爛泥似的我,說:“過來?!?/br>“干嘛?”我警覺的看著他。“早上不是說腰酸,幫你揉揉?!?/br>“只揉揉?。 蔽易哌^去上半身趴在他腿上,嘴上強調(diào)著說。“就揉揉,晚上要出席晚宴,現(xiàn)在能做什么?”語氣里不無遺憾。你出去前才做過的啊,還想做什么!我心里腹誹。“怎么改變主意要參加晚宴?”“就是可憐白少空虛寂寞覺得冷,讓他去找妹子解解渴?!蔽矣樣樀恼f。“不是因為被捉到偷喝咖啡嗎?”他笑著問。靠,明知故問,就知道痞氣男嘴巴不牢靠!不過,被他揉得舒服了,我也大方承認:“誰教你咖啡罐不收好?!?/br>“那真是我的不對了?!彼蝗坏拖骂^在我耳邊低喃,還故意舔了舔我耳垂,害我抖了一下。“喂,我一口都沒喝到就被拿走了啊?!蔽亿s快澄清。他顯然很滿意我的回答,親了我臉頰一下后專心按摩我的腰去了。揉著揉著我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是在休息室的床上。他貼著我的背睡著,一只手還擱在我腰上,他的呼吸打在我脖子上,癢癢的。我在他懷里轉身,拍拍他問:“幾點了?”“時間到了段飛會通知我們,再睡一下?!彼穆曇魩е鴦偹褧r的沙啞,聽得我心里麻麻的。“老板這樣蹺班不好吧?”我打著呵欠問。“別擔心,我不扣你薪水。”他頭埋進我的頸窩里悶笑道。老板都這么說了,我便心安理得的又睡過去。我聽到正經(jīng)男打內(nèi)線進來的時候,嚴朔已經(jīng)起來了,他掛掉內(nèi)線走過來我從被窩里挖出來說,“吃點東西再過去會場?!?/br>“所以我才不喜歡去那種地方,看什么都不能吃?!蔽冶г?。他沒理會我的抱怨,幫我穿好衣服打好領帶牽著我出去了。后來,我又更加確定我討厭那種地方。因為我在晚宴上遇到一個人,一個十年沒見了的人,一個我這輩子和下輩子都不想再見的人。=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