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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撫|慰或者身體移動貼著襯衫下擺上摩擦?xí)r酥麻疼痛的感覺比身后黏膩的插入感還要不可忽視。流弋臉埋在葉阡程脖子里,無力地垂著手細微呻吟,只有身體跟著抽|動的接湊晃動,奄奄一息的摸樣。葉阡程其實是天性涼薄的人,溫柔的性格只是彌補缺陷的一種方式。他習(xí)慣掌控每件事,即使做|愛,也追求完美,激烈但是絕不失溫柔,連情|色和溫存纏滿都把握在一線之間。可是流弋以一場性來逃避,他只能配合,拋棄理智,打破溫柔表象后的肆無忌憚,比他自己知道的還要瘋狂。除了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那晚,流弋是第二次因為歡|愛昏過去。早上醒來了有些意外的早,趴在懷里的人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眉頭微微皺著,眼睛因為哭過,有些紅腫。葉阡程低頭吻了吻流弋的額頭,感覺有點燙。松開摟著身體的手,盡量不弄出動靜地起身。結(jié)果剛披上睡衣,就有一只手伸過來拉住了衣角,“別走……”雖然睜著眼睛,但是眼神并沒有什么焦距。葉阡程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醒了,俯身吻了吻猶自紅腫的唇,輕聲哄他,“嗯,我不走,很快就回來。”葉阡程拿了藥喂他吃下,躺在旁邊輕輕在他腰和腿上按摩。流弋的身體很容易留下痕跡,過了一夜更加明顯,青色的痕跡從鎖骨一直交錯延伸到大腿,很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葉阡程用指尖撫過那些痕跡,沒有多后悔,只是覺得心疼。流弋很早就醒了,只是躺在被子不想動,下|身有些麻木的痛感,絲絲入微地挑動神經(jīng)。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夢,身體很重,思維很輕,但是不想醒過來。等葉阡程出去了他才從床上坐起來,聽著廚房里的響動呆了好一陣。葉阡程進來時看見的就是流弋蒼白著臉色在想心事的摸樣,被子只蓋到腰間,□出來的皮膚觸手冰涼。“把衣服穿上?!比~阡程摸著他的臉,把衣服遞過來。流弋抱著膝蓋坐正身體,杵著下巴偏過一點腦袋來看葉阡程,“如果我和別人上床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他這個動作有點幼稚,但是和說話的表情不符。“流弋,你不是東西,沒有要不要這個說法。”流弋無所謂地笑一下,“那換個說法,你是不是不能接受?”葉阡程盯著流弋的眼睛,臉上的情緒并沒有撫摸他的動作那么溫柔。流弋已經(jīng)有些了解葉阡程的性格,這個人生氣起來也是不動聲色。“流弋,不要用這么幼稚的方法試探我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牢固,”葉阡程一語中的,剛好戳到流弋的敏感神經(jīng),“愛情沒你想的那么偉大,說到底還是私心的占有,我會認真做好自己的角色,當(dāng)然彼此都是唯一?!?/br>“那怎么辦……”流弋瞇起一點眼睛,困惑似的,“我需要你忍受是不是?你知道,性在我這里可能什么都不是,我那些朋友,過去的生活和工作你都不喜歡,這些你可以忍受,那再犯一點錯的話我是不是就只能等你宣判了?”昨天晚上他有點期待自己犯錯,犯賤地想要知道葉阡程會是什么反應(yīng),可是等真的看見葉阡程時恐懼又過于真實。“流弋,是哪里出了問題嗎?”葉阡程在他面前點了一根煙抽上,嘴角勾起一個很淺的笑,有些自嘲,“我以為你知道我愛你?!?/br>“……和你在一起我壓力很大?!绷鬟淹确牌?,交叉著盤腿正對著葉阡程,“你總是讓我覺得夠不到,即使在一起也沒有真實感,上初中的時候每次經(jīng)過你身邊都希望你能看我一眼,但是一次都沒有,高中也是,很想和你在一起,喜歡你喜歡得神經(jīng)質(zhì)一樣……你會不會覺得我那個時候很可笑?連和你說句話都緊張得結(jié)巴,留你吃頓飯都要費盡心機。有時候我會想,你是不是覺得我愛你愛得很可憐,于是將就一下……”“我從來不將就任何東西?!比~阡程打斷他,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流弋,別這樣鉆牛角尖,有些事沒你想的那么復(fù)雜,你就不能試著相信一下自己的感情?或者相信我?”流弋回沒回答他,只是問“我覺得我們的相處方式正常嗎?你看,我們都不吵架?!?/br>葉阡程聽得笑了,真心的那種,“我一直以為吵架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沖動起來口不擇言,除了會讓問題變得復(fù)雜什么用都沒有。真要算吵架,我們昨晚不是已近吵過了嗎?”流弋聽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回味過來,翻了個白眼往后倒在床上,閉上眼睛,皺眉,“又讓你看了一場笑話……”“我喜歡聽你說心里話?!比~阡程伏下|身來吻他,口腔里有淡淡的煙草味。貌似還是H流弋動了一下唇回應(yīng)這個吻,如同一場鬧劇收場,不管是昨晚的眼淚還是現(xiàn)在的壞心情都變得可笑。“你要是喜歡酒吧,以后我陪你去就好了,昨晚會去找你,也是不放心,沒有別的意思。”葉阡程吻他的耳朵,兩個人離的太近,反而看不見的表情,只能憑語氣判斷心情。“我看著很容易被騙上床?”流弋偏過臉來,嘴唇剛好被碰到葉阡程的唇,于是被含住吮了一下。這個問題葉阡程幾乎不想回答,他見過流弋在酒吧的樣子,妖冶,毫不設(shè)防,舉手投足都是勾引的情|欲氣息。“沒有,是我想陪你?!弊罱K還是給了一個言不由衷的答案,甜蜜的無關(guān)緊要的謊言。縱欲的感覺并不那么好,加上前不久才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草草地吃了點東西葉阡程就回了臥室。爺爺去世和遺產(chǎn)的事情已經(jīng)夠他煩亂,回來還要哄鬧別捏的情人,放松下來才覺得身心疲憊。睡到下午醒來流弋已經(jīng)在做晚飯了,葉阡程椅在廚房門口看流弋彎著一點腰的背影,黑襯衫,牛仔褲,是他喜歡的打扮。這個情景使想起第一次留他在家里過夜的那個早晨,少年穿著自己的睡衣在廚房里做早點,身形很漂亮,讓他有抱他的沖動。“晚上吃什么?這些天都沒好好吃飯。”葉阡程從背后挨過去,下巴放在流弋的肩上。流弋的身體本來就還沒恢復(fù)過來,被葉阡程突然的一壓,腿一下子就軟了下去,被葉阡程及時抱住了才沒摔倒。葉阡程抱緊懷里的身體,看著瞬間紅起來的耳朵,心里好笑卻不想再撩撥他,抬手摸摸他的額頭,“吃藥了沒有?早上好像有點發(fā)燒?!?/br>流弋巴不得他岔開話題,敷衍地回答,“吃了?!?/br>鍋里的菜因為兩人一來二去的分心,炒的有些糊了,顏色像是放多了醬油。好在兩個人都不是很挑剔,加上餓的厲害,最后吃的比平時還要干凈。這個暑假因為很多時間都呆在家里而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