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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總是被拉去出差、應酬喝酒,對身體也不好?!?/br>流弋的性格太隨意而安,如果沒有外力改變,人生就是一條前景明朗的軌道,葉阡程覺得自己有能力讓他生活的更好。“要換的話,可能一時也不好找?!?/br>葉阡程勾起唇角笑一下,“沒事,可以慢慢想自己究竟喜歡什么,我記得你上學時挺喜歡寫東西,可以試試編輯或寫作?!?/br>“嗯,我考慮一下。”流弋夾一片rou涮熟,放到葉阡程的碗里,真的開始認真想這個建議,他的專業(yè)本身限制諸多,想要幾年內就有所起色確實很難,沒什么契機的話,可能三十歲之前會一直當這樣一個鞍前馬后的小員工,然后等來一場蹉跎。葉阡程不可能在原地等他,他們會差距越來越大。想歸想,回去之后一忙還是把換工作的事拋在了腦后。新年放假一天,加上臨近春節(jié),成了變相的購物節(jié)。葉阡程難得空閑一天,拉了流弋去逛家具商場,結果在半路就堵車了,流弋百無聊賴,在車上睡著了。家具商場一樣的熱鬧,在年邊買了新房的人都趕在商場搞活動物色家具,到處都是攢動的人頭。他們兩個太年輕,長相又讓人側目,不免讓人盯著看。葉阡程說要換沙發(fā),問流弋的意見,導購小姐很專業(yè),解說詳細細致,從實際的設計面料結構搭配說到抽象高貴優(yōu)雅,最后才波瀾不驚地報出一長串嚇人的數(shù)字來。這個時候流弋就去看葉阡程,葉阡程說你喜歡就行,導購小姐聽著他們的對話,眼神曖昧地在他們之間游移。最后挑了一組米色的布衣沙發(fā),面料柔軟,弧度圓潤,顏色和家里的整體裝修風格很搭。葉阡程瞇著眼睛笑笑,湊近流弋的耳朵很小聲地說,“在上面做|愛應該會很舒服?!?/br>流弋裝沒聽見。沙發(fā)是直接送過去的,晚上洗了澡真的被葉阡程直接壓到沙發(fā)上,流弋只穿了件系帶的睡袍,底下什么都沒有,手伸進去摸到的就是光滑的皮膚,葉阡程握著柔軟的臀部在手里肆意揉捏,聲音曖昧戲謔“忘記穿內褲了?”流弋只被撫摸身體就開始發(fā)熱,掙了一下,只說“別在這里,把沙發(fā)弄臟了?!?/br>葉阡程把人抱起來,分開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只從睡袍邊緣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垂在葉阡程的身體兩邊,腳趾因為細微的快|感蜷縮了起來。流弋咬著下唇,頭向后仰起脖子,葉阡程頂開兩片唇,從嘴唇沿著下巴吻到細長的脖子,含著微凸的喉結輕輕噬咬。“嗯……”流弋輕微地呻吟出聲,手指抓緊葉阡程的頭發(fā)。葉阡程的手指在睡袍下摸索著插|進溫軟的xue|道里,在里面屈指按壓。流弋動了下腰,讓□的下身貼在一起磨蹭,有些難耐地想伸手去撫慰。葉阡程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撤出手指,沒有任何緩和地將guntang的欲望挺進去。流弋被頂?shù)么蠓鹊鼗瘟讼律眢w,下意識地抱緊葉阡程的脖子。“這樣舒服嗎?”葉阡程慢條斯理地頂弄,騰出一只手照顧他前面的炙熱,眼底彌漫濃厚的情|欲,但表情總是帶笑的和風細雨。即使享受性|愛,葉阡程也總是和煦的溫存,就連高|潮,也不會興奮到神情扭曲,流弋有點抓不住這樣的葉阡程,想要掌控對方的情緒像破土的芽,有適宜的溫度就能成長。流弋眼神迷離地湊過去,微微急促地喘息,和葉阡程的鼻息混在一起,然后濃烈地接吻,口水混在一起,在唇上拉出銀絲。流弋喜歡這種做|愛,沒有燒成灰的瘋狂劇烈,細水長流,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滑向沉溺邊緣時電話很執(zhí)著地響起來,葉阡程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平復了一下呼吸才接起來,“mama,有事嗎?”冷靜的聲音聽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但是下身的動作沒停,一下一下深入貫穿,眼睛甚至看著流弋的表情。流弋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不受控制地顛簸晃動,紅暈從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里,羞恥得幾乎要暈過去。電話那邊葉母的聲音清晰地傳過來,每個音調的震動都像鞭打,好像她本人就在現(xiàn)場觀摩一樣。兩個人的睡衣都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但是在衣角遮蔽的地方,他們的下|體羞恥地連在一起。流弋也不會承認自己因為這種偷情一樣的刺激感覺更加興奮,他閉上眼睛,不敢再看葉阡程含笑的挑逗目光。葉阡程不緊不慢地打著電話,手上撫弄的動作卻加劇,流弋繃緊身體,釋放瞬間的叫聲被葉阡程封在了嘴巴里。“程程,你在做什么?”葉阡程松開流弋的唇,回答,“沒什么,有點困,想睡了,有什么事改天再說吧,晚安,mama!”等電話掛掉,流弋已經(jīng)軟著身體滾到沙發(fā)上了。“寶貝,過來?!比~阡程拉他。流弋見鬼地躲開,還是被抱回去放在腿上,這次直接把掛在身上的睡衣扯掉了,沒什么障礙地重新進入,“乖,我還沒出來呢?!?/br>流弋被剛才那一出嚇的不輕,身上早出了一身冷汗,膽戰(zhàn)心驚的,完全沒辦法投入。葉阡程吻他的唇,安撫地撫摸肩背,“掉魂了?”流弋渾渾噩噩的,注意力被搗弄身體的感覺分散了許多,半天才問,“你故意的?”“不是故意,是……無所謂,”葉阡程摟緊他的身體,“反正是遲早的事?!?/br>流弋抿著唇,沒說話,只是心臟劇烈地跳動,恐懼和興奮交疊在一起,甜蜜地折磨他。春節(jié)葉阡程回了葉家的祖宅,葉家根基很深,枝繁葉茂,在他父親之外還有三個叔伯,都是政界翻云覆雨的人,子女也多在海外發(fā)展,事業(yè)有成或忙碌學業(yè)。幾家人平常來往甚少,只是春節(jié)慣例地在祖宅聚一次,沒有利益紛爭和外界干擾,一副和睦溫情,天倫之樂的境況。葉阡程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時里面幾乎已經(jīng)沒有空余位置,有點規(guī)??諝獾奈兜?。剛下車,又有一輛明黃色的跑車開進來,車子還沒停穩(wěn),車窗里就探出一顆炸毛的腦袋來,少年明亮的嗓音飛揚歡快,“哈羅,親愛的堂兄!”葉阡程還沒想起這小孩是誰,車上的少年已經(jīng)旋風一樣卷到面前,一身金屬配飾環(huán)佩叮當,跟臉上的表情一樣燦爛晃眼。葉阡程頭疼地扶額,挑了一點嘴角,“嗯,讓我想想你是誰?!?/br>少年炸毛,嘴巴撅的老高,“葉惟映說你是披著羊皮的邪惡狐貍,一點都沒錯!”“怎么不是披著羊皮的狼?”葉阡程好笑,扯了一笑男孩橫七豎八的頭發(fā)。“因為那是留給形容他自己的。”“呦,才三秒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