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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朝樹林深處跑去。季青見此,一手將酒樽抓在手里,一手朝身后的迷你白狐虛空一抓。只見白狐周身瞬間出現(xiàn)了一個金色的囚籠,將正要逃命的白狐禁錮住后,輕飄飄的懸浮在空中。招手將那金色的圓球拉到眼前,季青手指穿透球面,點(diǎn)到正瞇起眼睛盯著他的白狐身上。狐九命整個狐身被禁錮著,動也不能動,只能任由那根修長的手指,將自己全身戳了個遍。季青沒戳出什么東西來,便將手指縮了回來,淡淡道,“將東西交出來吧?!闭f實(shí)話,自季青成為半仙以來,他從未對哪個妖這么和聲細(xì)語過,如果不是眼前的狐妖,身上并沒有什么妖氣,顯然并未做過惡事,季青早就以雷霆手段將他處置了。銀色的眸子眨了眨,狐九命并未出聲回答,反而將自己的前爪抬起來,示意季青自己看。季青見白狐將爪子抬起,才發(fā)現(xiàn)其一只前爪的毛色有些深,隱隱透著些紅色的血跡。聞著上面?zhèn)鱽硪魂嚴(yán)滟拿纷泳频奈兜溃瑑身俅蜗鄬?,季青額角止不住的跳了跳,“你將我的酒,都用來治傷了?”回應(yīng)他的是理所當(dāng)然的眼神。為自己還沒喝到的酒默哀一句,季青就隨手撤去白狐體外的禁制,決定將這只大逆不道的妖放掉。不是他忽然轉(zhuǎn)了性,而是他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將眼前這只看起來還算順眼的妖滅掉。被毫無人性的扔到地上,狐九命沒及時收回嘴巴,被自己白花花的狐毛塞了滿嘴。吐掉口中的異物,他便一瘸一拐的邁著短腿,湊到了男子身邊。然后用爪子將男子的道袍拉到身下,旋即臥了上去。狐九命知道自己受傷了,漂亮的九條尾巴暫時只剩下一根,被這樣對待也屬正常,但一切的一切,還是要?dú)w罪于那個不長眼的妖王,作為一只有良知的狐妖,他是不會怪罪別人的。將身子蜷成一團(tuán),狐九命伸出舌頭,將自己受傷的前爪舔了舔。自出生以來,他從沒受過這么厲害的傷。這個道士雖然看起來有點(diǎn)呆,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暫時呆在他身邊,一定能躲避不少麻煩。完全不知道縮成毛球的狐妖想了些什么,季青將袍子拉回來,卻又再度被一雙毛爪子拽回去,無奈之下只能放棄。瞥了眼一旁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毛團(tuán),他本能的覺得有些不習(xí)慣。這么多年,妖也好,人也好,從沒有什么能夠如此靠近過他,平淡寂寞他都習(xí)慣了。看著緩緩西沉的明月,季青忽然覺得看了無數(shù)遍的大夏朝有些不一樣,揮手將湊過來的幾只小妖趕開,他能看到夜幕中飛起幾只未眠的鷓鴣,迎著月色往山林高處去了。狐的夢總是很長,并帶著nongnong的桃色,狐九命伸著爪子醒來的時候,眸子里的情谷欠還沒完全隱去。待整個狐都清醒過來以后,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身下白色的道袍,然后是不遠(yuǎn)處熄滅變冷的柴堆,再一抬頭,原本他依偎著的那個身著白袍、面無表情的道士卻不見了蹤影。一雙狐目染上冷色,狐九命抖抖毛茸茸的身子,站了起來。隨著他站起身來,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在其頭頂破碎開來,發(fā)出“噗”的一聲。將腳下被撕裂的袍角叼起來收好,狐九命動了動鼻子,便循著某個方向奔去。在他看來,這人雖然是個道士,但是卻是第一個與他睡過的男人,居然就這樣將他扔在這里,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第五章把他給我狐的夢總是很長,并帶著nongnong的桃色,狐九命伸著爪子醒來的時候,眸子里的情谷欠還沒完全隱去。待整個狐都清醒過來以后,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身下白色的道袍,然后是不遠(yuǎn)處熄滅變冷的柴堆,再一抬頭,原本他依偎著的那個身著白袍、面無表情的道士卻不見了蹤影。一雙狐目染上冷色,狐九命抖抖毛茸茸的身子,站了起來。隨著他站起身來,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在其頭頂破碎開來,發(fā)出“噗”的一聲。將腳下被撕裂的袍角叼起來收好,狐九命動了動鼻子,便循著某個方向奔去。在他看來,這人雖然是個道士,但是卻是第一個與他睡過的男人,居然就這樣將他扔在這里,實(shí)在是有些過分。整個大夏朝劃分為十洲,而常樂都就位于十洲中最大的一個洲——鳳麟洲。鳳麟洲呈現(xiàn)不規(guī)則形,但若從天上俯瞰,卻能清晰的看出,這片洲際被劃分成一展翅欲飛的鳳凰模樣。而鳳麟洲最北面便是一高聳入云的八寶塔,此塔高八層,從基座開始層層縮小,直入九霄。塔外方圓百里寸草不生,寶塔周圍也圍滿了七彩符條和玲瓏法器,遠(yuǎn)遠(yuǎn)看去十分美麗,卻是傳說中的鎮(zhèn)妖之塔。破舊的牛車翻過月河山,便到了常樂都北面的第一座城鎮(zhèn)——月河城。在經(jīng)過月河山山頂時,季青往北方一望,便隱隱可以看到鎮(zhèn)妖塔的一角,以及塔外飄蕩著的nongnong妖氣。進(jìn)了月河城,季青特地挑了家比較小的酒樓歇息,看著頭頂刻著食客居字樣的青色木匾,季青可以肯定這個地方,他以前沒有來過。讓店內(nèi)的小廝將牛車安頓好,季青便將掏出玉制的酒壺遞給小二,要求仍是打滿即可。知道此番定是要打上一段時間,季青便在堂中尋了個角落,打算邊坐邊等。鄰桌坐了幾位身穿華服,頭纏玉帶的公子哥,手持各式各樣的折扇,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要說做了半仙,也是有好便有壞,五感皆通的情況下,季青免不得就將幾人的言語收進(jìn)了耳中。“聽說大夏朝長公主來咱月河城了,你們怎么沒去湊個熱鬧?”“這熱鬧咱們可湊不起,在下早聽人說了,這長公主雖長得花容月貌,卻不似平凡女子那般,喜愛文才翩翩的佳公子,偏愛那有本事除妖捉鬼的粗漢。而且,長公主此次來月河城,就是聽說咱鳳麟洲這樣的人才最多,才來尋覓佳婿來了......”幾人越說越興起,全然不顧公子形象,竟是你來我往的嚼起舌根來。小二終于從后堂出來,季青照常給了幾錠銀子略作安撫,接著便牽了牛車,利索的出了月河城。不過在路過城內(nèi)的祭臺時,他見到不少或身穿道袍,或手拿法器的人從車外經(jīng)過,且各各神色匆匆,仿佛急著去做什么事一般。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季青看過了,便也沒放在心上。一道銀色的身影躍上了月河山,在樹叢的掩映下,那銀色的身影顯得更加小巧。一路來行的有些急,狐九命身上松軟的狐毛上沾了些灰塵,整個狐都看起來有些狼狽。如果不是事情比較緊急,他是絕不會犧牲自己的形象,用來趕路的。要知道,所有關(guān)乎他魅力的事,一向都是頭等大事。從月河山上下來,狐九命便看見前方波光粼粼,竟有一條形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