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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季青哪里管什么副作用,只要能捉妖,其他的他都不關(guān)心,因此根本沒等鐘馗上仙說完,他便已經(jīng)拿著鏈子喝酒去了。直到此刻,他終于知道,鐘馗上仙所說的副作用是什么了,鎖魂鏈,鎖魂鏈,莫不是吸取魂魄,以使被縛之妖失去意識、徒剩一道空殼!想到這里,季青連忙將地上的毛團撿起,抱在懷中,看著眼中透著委屈的毛團,季青將一縷真氣輸入其體內(nèi),果然發(fā)現(xiàn)此時的毛團,魂魄已經(jīng)變得殘缺不全,甚至連神智都有所影響。被季青重新抱進懷里,狐九命道,“爹爹,你不要生氣。”揉了揉毛團的腦袋,季青忍不住擠出一抹淡笑,朝不遠處的妖皇走去。曾經(jīng)的他七情不全、六欲殘缺,沒有人打擾他,沒有人能影響他,日子不過是有些寂寞罷了。世間變幻無常,他見過太多了愛別離、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可他的心卻從未被觸動過,無論是誰,于他而言皆是過眼云煙??墒亲詮拿珗F出現(xiàn)以后,他的世界變了,原本筑起的圍城倒塌了,盡管他接受的辛苦,可他卻甘之如飴。原本狐九命變回原形,幻術(shù)便應解除,季青站在花卿面前時,他卻仍是皺著眉頭、雙目緊閉,即便不知道花卿見到了什么,季青也能從他的眼角猜出一二。將一道法訣打入男子體內(nèi),季青便立刻轉(zhuǎn)過身去。身形猛地一震,花卿立刻睜開了雙目,那雙已是豎瞳的眼睛里布滿了遲遲未退的驚恐,他忍不住靠在身后的樹干上,半晌才回過神來。花卿以為那人離開的情景,他此生都不會記起,卻沒想到,一個幻術(shù)便將那些他以為忘記的東西系數(shù)勾起。自嘲的笑了笑,他探手搭在季青肩上,已是換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真沒想到,我居然會栽在這只未成形的狐妖手里,這次算我欠你的?!?/br>季青聞言轉(zhuǎn)過身來,并將手中的鎖魂鏈取出,沖花卿道,“妖皇可知道這是何物?”不過瞥了一眼,花卿便脫口而出道,“這不是鎖魂鏈嗎?你手中怎么會有,這東西可……”話未說完,花卿立刻察覺到季青的臉色一黑,緩緩將視線投射到季青懷中安靜的毛團身上,花卿遲疑道,“你不會用它……”季青點了點頭,剛要說些什么,懷中的毛團卻先聲奪人道,“爹爹,這人是誰?”只見對面男子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轉(zhuǎn)青,最后完全黑成鍋底,花卿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想說些什么,卻無奈笑到說不出來。季青瞥了他一眼,強忍住摔狐的沖動道,“我還要去天庭一趟,就此別過?!?/br>見男子轉(zhuǎn)身離去,花卿想到待狐九命補全魂魄,知道自己此番表現(xiàn)會是怎樣的窘?jīng)r,心中不禁樂開了花,便連忙跟上去道,“本皇跟你們一起啊。”隨著兩人駕云而去,附近的妖精們都開始逐漸回過神來,但想到此前遇到的可怕場景,根本沒有哪一個還敢留在這里,都是一溜煙跑了個精光。最后還剩下一個清秀的少年,此時正坐在樹下哭的不成樣子,若花卿見了必定大吃一驚,這人即便被他掐在手里也沒哭這么慘過。南子木擦凈了這波眼淚,立刻又有另一波眼淚襲來,最后他索性不擦了,任憑眼前的一切模糊下去。他幼時,便有算命先生曾說,他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聲之子,乃是天煞孤星,注定命中克盡所有親近之人,若無貴人在側(cè),注定一生孤苦、止于加冠之年。他本不信命,這樣的無稽之談他更是不信,可自父母雙親故去,師傅也離他而去,哪怕他再不信,也抵不過內(nèi)心的煎熬。今夜是師傅新喪,他見山中異象,便毫不顧忌的摸進山中,他記得師傅曾說過,這山中妖精頗多,哪怕遇上最弱的一個都能取他性命。于是他真的遇上了一個強大的妖精,可那妖精卻沒有取他性命,難道他這樣的不詳之人,連妖精也不屑于與他扯上關(guān)系?從原地站起,南子木望著不遠處高聳的山丘,眼中悲傷早已掩藏的毫無蹤跡,他將額上白色的綾帶取下,握在手中。天地之大,既然無人敢收他,他便偏要活過加冠,才不枉父母雙親和師傅的養(yǎng)育、教導之恩。想罷,南子木便轉(zhuǎn)身離去,只剩下那條白色的綾帶躺落在地上,一陣風吹過,便消失在黑夜之中。第二十六章南斗星君狐九命窩在季青懷里,雖然渾身酸痛,他卻舍不得閉上眼睛休息,明亮如鏡的月宮近在眼前,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要知道,這可是他頭一次跟爹爹一起賞這樣的景,他可不想錯過。悄悄抬頭看了抱著他的人一眼,狐九命想看看自家爹爹的臉,卻只看到其堅毅的下巴,其他的則通通被飄過的流云遮蓋住了。默默低下頭,雖然狐九命不知道為何他的爹爹與他長得不一樣,但他已經(jīng)咬過他,并在他身上種下痕跡了,又怎么會錯呢?他依稀記得還在云滄山的時候,他總是被山中的妖精嘲笑,那些妖精說他沒有爹娘、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只有如山會幫他說話,但如山自己確實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爹爹了,以后誰都不能欺負他了。在心里暗自高興了下,狐九命抖抖耳朵道,“爹爹,以后你會一直跟九命在一起嗎?”毛團問這句話的時候,月宮已過,嫦娥仙子正坐在廣寒宮中對鏡梳妝,而玉兔則為她銜來一枝剛開的月桂,盼她今日能夠戴上,季青腦中有些雜亂,接近天宮的地方風有些大,他撫了撫懷中的毛團,鼻間發(fā)出一個單音來。被男子溫潤的掌心包裹著,狐九命立刻感到一陣安心,便用頭頂軟軟的狐毛蹭了蹭,并發(fā)出一聲喟嘆。他覺得這樣的觸感很熟悉,卻想不到在何時遇見過,彼時有人摸他腦袋,還是他初初見到如山的時候,那時候他不過才出生不久,如山摸著他的腦袋道,“還好你是只白狐,不然這毛色可就比我好了……”感覺到毛團的動作,季青動作一僵,卻沒有將手拿開。瞥了眼不遠處的南天門,季青停下腳步,對身后的妖皇道,“妖皇可有把握?”只見花卿搖身一變,瞬間變成月老的樣子,并捻起腦袋上的一條鞭子,笑著對季青道,“這樣不就可以了?!?/br>瞬間意會,季青也是搖身一變,變成了額間有顆金星的太白金星的樣子,而他懷中的毛團則被他塞進了衣襟里。被男子的衣襟包裹著,狐九命雖覺得有些喘不上氣,卻仍是乖乖的貼著季青的胸膛,不敢亂動。此時,他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隔著皮膚,鉆進了狐九命的耳朵里,下意識的動了動耳朵,尾巴也抑制不住的搖了幾下,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異樣。完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