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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玩耍。林沖自那天一進入太尉府,便被他脫了衣服逼在床上按住欺壓?,F(xiàn)在光線明亮,他可是纖毫不漏地看清了這酒色之徒的身子,只見高玉的身上和他的臉一樣白,都是像白緞子一樣,倒真像一尾銀魚。由于高玉還年輕,所以身上暫時沒有什么贅rou,只是也沒有幾絲肌rou,皮rou一看便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松得就像絲綿一樣。這樣的人自己一只手就能將他扼住,但現(xiàn)在卻一點力量也不敢用,若自己真的動手,只怕他那堪比陶瓷的骨頭便喀吧吧折斷了。當高玉這一次再插入他下面的時候,林沖忽然覺得陸謙從前捆綁起自己讓自己受抽插或許還是一番好意,人一旦被束縛住走投無路,很多事情也好忍耐一些,最痛苦的是現(xiàn)在這樣,明明手上能活動,卻偏偏一動不敢動,又沒了繩索的限制,林沖只能兩手摳著涼簟苦忍,將鋼牙都要咬碎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像這樣自己限制自己才是最難的,一時間竟巴不得有一條索子捆住自己才好。高玉按著林沖的身子在床上往來沖刺,一邊做著一邊興奮地說:“林沖,你果然是個信人,一言出口駟馬難追,半點也不動,今后都要這樣乖乖地,本衙內疼你得很!”林沖被他這樣每天裸身相戲,一連過了五六天,實在受不住了,這一天兩人在一個大木桶里共浴,高玉巴在他身上的時候,林沖便懇求道:“衙內,林沖不能久在內帷,你放我白天去校場吧,晚上我再回來服侍?!?/br>高衙內正在興致最濃的時候,此時哪里肯依,只敷衍著嗯嗯了兩聲,便湊過來用唇將林沖的嘴堵住了,林沖暗自悲嘆一聲,只怕這樣的日子自己還要繼續(xù)過下去。在太尉府的這半個月里,高玉百般擺布林沖,俯臥仰承站立的姿勢都弄個了個遍,只是沒有強逼他跪在床上。高玉雖然提過這一姿勢,但林沖腦子里當時便想起自己從前戴著枷鎖跪在地上和白勝跪承秦亮的樣子,頓時就變了臉色,沖口而出道:“衙內若要逼林沖這樣,林沖有死而已!”高玉當即愣了一下,隨后便扁著嘴道:“你不依便不依,何必死呀活的,我又不是一定要你如此。既然你不肯這樣,那便將腿搭在欄桿上好了。”林沖在這十幾日中只覺得自己一天天消減了英雄之氣,每被高玉磋磨一回,骨頭便軟了一分。他這些天大半時候都在床上,連睡覺的時候高玉都把攔著床外側,便如守門的秦瓊一般,輕易不許他下去。兩個人都脫得赤條條的,高玉一個纖細的身量如同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纏住林沖,張開手腳巴在他身上再不肯松開,仿佛是抱著一個稀罕的物件,林沖也掙扎不得,只得低垂著頭一聲兒不言語,像一個玩偶似地任他抱著。按高玉的本心是想每天jian上林沖十二個時辰的,只是世上哪有人有這樣的精力?他又是個紈绔子弟,身子嬌弱,每日里能抱著林沖滾上一兩個時辰便耗費了老大力氣,每回完了事便要喝參湯,林沖冷眼看他那樣子,頗有點貪色不顧命的勁頭兒,只怕他再這樣折騰下去,不用自己報仇,他自己便精盡人亡。可是高玉即使沒了力氣干事,也不肯放松林沖,完了事后兩人的皮rou兀自緊貼在一起,這小白臉便在林沖的身上又親又摸,嗅來嗅去,還用舌頭去舔,弄得林沖身上一陣陣激靈,頭發(fā)根兒都豎了起來。這一日林沖實在有些忍不得,便問:“衙內,你整日這么著,不嫌絮煩么?”高玉笑嘻嘻地說:“怎么會煩?林沖,你身上香甜得很,仿佛涂了蜜,衙內我喜歡還來不及,怎會厭倦?你莫要擔心,衙內我不會棄了你的,定與你做一對長久情人兒!”說著便在他乳突上用舌頭大大地舔了一口,林沖頓時一個哆嗦,差一點哽咽出來,再不敢多話。這樣熬了大半個月光景,高衙內對林沖的勁頭兒才略有些緩了下來,林沖這時又央求著要去禁軍中教授槍棒,高玉剛剛一番大啖,此時正懶洋洋地趴在林沖身上,聞言便道:“我成日在府里也有些悶了,便陪你去校場逛逛好了,你教演完了槍棒,我們便到街上去吃酒玩耍,晚上回來再取樂,這樣果然蠻好!”林沖聽了大驚失色,道:“衙內,校場內塵土飛揚,又沒個茶座兒上茶上果,你怎生去得?”高玉撇了嘴,道:“你去得,我為什么就去不得?你莫非想躲開我然后偷跑不成?”林沖見他多疑,又知道他最是任性,生怕惹惱了他,只得說:“衙內若心中愛去,便去好了,若是熱了,校場外有個茶肆,便出去到茶肆里坐坐,等我完了差事再伺候衙內?!?/br>高玉這才歡喜了,兩只手纏在林沖頸子上撮起嘴唇就向他嘴上親去。第二天,林沖終于回到了久違的校場,地下數(shù)百禁軍齊刷刷排成行列,林沖便在高臺上舒猿臂振虎軀演練起槍棒。只是他的眼神兒卻不由自主地時常向校場邊上一棵樹下瞟,那里坐著一個驕矜的公子,正拿了一個小茶壺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場上這西洋景,身后還站了兩個仆役幫閑。高玉將茶杯舉到口邊抿了一口,瞇起眼睛滿含興味地向高臺上看著,見自己那心上的人兒跳到土臺上抄起桿棒先是舞了個棒花兒,然后橫著棒使個門戶,吐了個勢,便一個招式一個招式分解開來使起棒法來。高玉見林沖使得好看,越看越是心愛,咂著嘴道:“林沖舞得真是養(yǎng)眼,他方才那起手的架勢叫做什么?好有風范!”身后一個幫閑趕緊說:“衙內,那個叫做‘撥草尋蛇勢’,敏慎得很,教頭果然不同尋常!”高玉回頭笑道:“富安,不想你竟然連槍棒都懂得!”富安諂媚地笑道:“小閑兒小時候也好使槍弄棒,和一位教師學過幾天,因此識得一些棒勢,只可惜小人實在不是這塊材料,沒有學得如林教頭一般。當個幫閑也不容易啊,吹拉彈唱刀槍棍棒都要明白一些,奴才奴才可也要有才不是?否則伺候不好主子!”高玉笑著說:“好了,知道你不易,回頭幫襯你個小本生意,讓你有個長久穩(wěn)當?shù)囊率?!?/br>過了一個時辰,林沖終于教練完了,下了臺子走向樹下那幾個人。高玉一看他回來了,連忙拿了一條帕子往他頭上便抹,林沖忙抓住他的手腕扯過帕子,道:“不敢有勞衙內,林沖自己來便好了?!?/br>高玉撅了嘴滿臉不高興,富安忙在一旁彌縫道:“衙內,教頭靦腆,不好當著眾人與衙內親愛,您看教頭害羞的樣子可有多好看?”高玉一聽,便仔細看著林沖的臉,片刻之后拍著手笑道:“果然是好個羞答答的林教頭!你又不是大姑娘,怎的這么放不開?扭手扭腳的,別扭的可愛!”林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