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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下了床本以為該歇息了,哪知竟看到阮小二也脫了衣裳,正往床邊來。阮小五驚訝道:“二哥,你這是要怎的?”阮小二笑道:“說起來好沒志氣!先前我本沒這個興頭兒,方才見你兩個干得好,竟然心中也動了,早知道如此,方才便不該說大話,你們且休笑話哥哥?!?/br>他兩個兄弟都笑了,道:“誰肯笑話二哥?正想和二哥說,這何濤真是有味兒,哥哥錯過了實在可惜?!?/br>何濤原本只以為是兩個,沒想到如今阮小二也動了意,眼見著他向自己走來,登時嚇得他眼淚流得更兇,直叫救命!阮小二也是個心狠的,又一向厭惡官府,哪肯憐惜他,便學著兩個弟弟一般伏在他身上,把陽物插進他下面。阮小七坐在床頭,笑著問:“哥哥,覺著如何?”阮小二微微皺眉,抬起頭有些疑惑地說:“卻是與女子不同,讓人覺得有些奇怪?!?/br>“哥哥動起來便好了,他那話兒可更緊呢!”阮小二猶豫著便動了起來,下面的何濤應時地便哼唧出來。阮小二漸漸便覺得心頭如同長了草一般,煩躁得不行,非要發(fā)泄出來才好,很快便將全身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直捅得下面墊著上壓得實實的,宛如巨石壓草木一般。阮小二道:“怎的這么性急?倒比活閻羅還急!這次不成還有下次,難道要我們舍了兄弟陪你下山?也吃江湖好漢們笑話!”阮小五道:“你在這山上寨子里待得不好么?滿山都是花樹,水泊子里有魚蝦,你這些日子吃鮮魚倒是吃得不少了,金銀也交給你收著,出入都有小嘍啰伺候,倒也像官衙里的大老爺一般,還嫌不耐煩?”阮小七笑道:“你如今‘酒色財氣’都占全了,雖是你老婆不在這里,卻也沒虧了你的身子,哪一夜讓你空過?每一次都讓你射得快活,只怕你和你老婆在一起時,也不得這樣歡暢!我們?nèi)诉B你房里事都包辦了,每日讓你舒服高興,你還鬧著要走做什么?若是還覺得不足,今兒我們兄弟三個便好好服侍你一場!”三個人將何濤轉(zhuǎn)眼間剝個罄盡,輪番壓在他身上,那何濤頓時再沒心思計較招安的事,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阮小二,驚慌地直叫“二哥”。阮小二笑著一面往里插入一面說:“你早這樣乖乖地可有多好?非要見了真家伙才肯安分。你別急,慢慢地一個一個來,今兒我們兄弟一大天的工夫都給你,定要讓你飽足了方好!”何濤被阮小二壓在身下,旁邊還有兩個老虎在盯著,他不由得痛哭流涕,看三兄弟這個架勢,今日不折騰得自己只剩一口氣是斷不會罷休的!外篇七星空劫生辰綱(下)何濤自從被三阮強占了身子,那三人便如同上了癮一般,每日里都不讓他空過,少則一人,多則三人齊上,輪番干他,將他在枕席間推來搡去擺布得死去活來,倒比頭牌的花魁還要忙。何濤起初只盼著官軍打過來救了自己回去,因此倒還能忍,但后來朝廷派來的征剿軍兵卻敗了,還被梁山上拿了許多軍健在寨子里使喚,讓他一顆心都涼了,只覺得前路無望,兩眼一抹黑看不到光亮,竟一天天頹喪起來,后來弄到飯也不肯吃,每天只是哭泣發(fā)愁。尤其是一見了阮家兄弟更加害怕,姓阮的但凡一入他的眼里,他便要痛哭流涕,臉上身上一天天消瘦了。阮小七真是疼他,見狀急得直跳腳,道:“何大人,你又不曾受苦,又沒人動刀動槍地嚇你,每日只管怕怎的?泊子里打的好鮮魚給你蒸煮了吃,你還不吃,待要怎的?要吃龍肝鳳膽么?”阮小二皺眉道:“七郎莫急,你沒看他嚇成那個樣子?你再和他發(fā)急,小心將他嚇死了。何濤,你莫害怕,你只管住在這里,我們不傷你就是?!?/br>何濤抬起臉,滿眼含淚地道:“好漢,我要回家!嗚嗚……”阮小五笑道:“回家?你想得美!我們兄弟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契合的,能讓你這么走了去?你若實在受不得,我們今后輕些兒也就是了,要放你走卻是千難萬難!你今后便是我們一家的,再別想著走了!”何濤聽他死也不放,愈發(fā)哭得痛切。還是阮小二有辦法,他笑著搖晃著何濤的肩膀,道:“別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得滿臉鼻涕眼淚,很好看么?現(xiàn)在晁蓋哥哥和吳先生正在說著招安的事,等朝廷招安了我們,大家便可以下梁山去了,那時你便有好日子過了,仍然像從前一樣魚rou鄉(xiāng)里!哈哈哈……”三阮見何濤憔悴得不像話,只得去向吳用討主意,吳用細細地吩咐了他們許多話,三阮一思量,果然有理,他們又關起房門商量了今后的事情,竟真給他們拿出了個方略來。從此,三阮對何濤便和氣了許多,也不再狗官贓官地叫了,尋常時只叫他的名字,若是高興了還要叫一聲“何觀察”,在他面前也不再自稱爺爺,只讓他管自己叫“二哥”“五哥”“七哥”,平日里把一番兇性都收斂了,每天陪著他喝酒吃飯,山上山下地玩耍,還拿話兒開解著他,讓他安心住在山上。蘆葦蕩中有一只船慢悠悠地正蕩著,船上坐了四個人,一個掌船,一個撒網(wǎng),還有一個人正摟著另一個人坐在船頭看景兒。那撒網(wǎng)之人拖起漁網(wǎng)來,將里面的魚都倒入船后艙中,一邊說:“如今總算得打大魚了!這一網(wǎng)里有幾尾金色鯉魚,都有十幾斤重,往常我們只憋在石碣湖中,那里水汊狹小淺窄,存不得這等大魚,莫說十幾斤重的魚,便要五六斤的也難得,打來的都是些小魚,想洗凈腸子都難。如今可好了,偌大的梁山泊隨意打漁,這般大魚盡情來打,誰敢說個不字?今日卻有好鮮魚吃了!”那站立撐船之人笑道:“七郎,莫非我們在這里落草便只為打漁?當初和教授說什么來?”阮小七笑著說:“從前魚又不得打,見了官差又煩亂,如今在這里雖沒有太大的功勞,無人拘束倒也自由自在,卻也不一定要殺人放火。何觀察,這片水泊子可有趣么?”那被人摟住的男人微微側頭低聲說了一句什么。阮小五回轉(zhuǎn)頭笑道:“七郎,二哥,他說想到荷花蕩里去?!?/br>站在船頭的阮小二便說:“那好,便劃去荷花蕩里。你們這班讀過書的就是花樣多,總是要賞荷花哩!王倫也是這樣?!?/br>然后便撐著船悠悠蕩蕩往荷花叢生的地方去了。阮小五把何濤摟得更緊了一些,摸著他身上輕聲和他說話,何濤靠在他胸前,這血性漢子一身的熱力仿佛也傳到他身上,蒸得他臉上微微發(fā)紅,心跳得也快了。何濤仰頭看向阮小五,今日阮小五戴了一頂新頭巾,鬢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