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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若高若低,無有不納,便留在莊士館谷,終日追陪,并無厭倦;若要起身,盡力資助。端的是揮金似土!人問他求錢物,亦不推托;且極好做方便,每每排難解紛,只是周全人性命。時常散施棺材藥餌,濟(jì)人貧苦,赒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東、河北聞名,都稱他做及時雨;卻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時雨一般,能救萬物,兼且馳名大孝,人皆稱他做孝義黑三郎,乃是普天下最奢遮的一位押司,最是個有頭有尾,有始有終的真大丈夫!這位便是及時雨宋公明,——他的兄弟鐵扇子宋清!”練赤光眼光閃閃,專注地聽他說著,最后見他大喘氣說出是宋江的弟弟宋清,便好似松了一口氣一般笑道:“見你如此鄭重,說了好長一大篇,我還當(dāng)是錯綁了宋江,原來果然是他的弟弟。我生平雖然最愛折殺jian惡兇殘之人,但對那宋江卻著實(shí)沒有胃口,那人身材矮矬,臉兒又黑,想來也是其貌不揚(yáng),雖然最是個大jian大惡的,我也萬難委屈自己,好在他還有個兄弟,倒也可以拿來準(zhǔn)折其兄的罪過,我這才弄了來,幸好不曾認(rèn)錯,雖不十分俊美雄壯,倒也可以下咽,我便將就一番也使得?!?/br>武松見他如此不恭,氣得眼里幾乎要冒出火來,提起拳頭喝道:“你這廝人品怎的如此卑下?就好像泥塘里的泥鰍一樣,總干這樣不光彩的事,說話做事沒有半點(diǎn)英雄氣,也不知?dú)J佩好漢!江湖上提起孝義黑三郎,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但凡一提起大名無人不翹起大拇指叫好,真真是一位忠義雙全的好漢子!你卻怎的這樣不敬?今日既然見了他的弟弟,便應(yīng)該好酒好菜地招待十天半月才是,臨走時再厚厚地贈送盤纏,這才有個敬愛英雄的樣子,也是為你自己添光彩,你卻怎的起了yin心?這便如貞潔烈婦一般理當(dāng)人人欽敬,你若是yin了他,罪名就更重了!天理也不容你!”練赤光笑得更加開心,道:“好好招待臨走再給盤纏?就像宋江當(dāng)初對待你時一般么?原來英雄好漢相交便是要耗費(fèi)酒rou銀子的,格調(diào)卻也不高!似你們這般人物都是小恩小惠便籠絡(luò)得,一似狼犬給人喂食后便死心塌地跟著主人,宋江這等人便是拿捏住了你們這個性子,拿個rou團(tuán)來逗你們給他賣命,他講的是什么忠義?我最是看不得這樣面甜心黑的,難得他的弟弟落到我手里,我怎會放過?孫二娘,你那邊可好了么?”那邊孫二娘也是敬重宋江,自己調(diào)了解藥后又親手扯著宋清耳根子將藥湯灌將下去,然后將人放躺著,這時聽練赤光問她,便道:“主人,已是給他灌下解藥,不上半個時辰便會醒了?!?/br>練赤光笑著說:“好,這里沒你們的事了,你們且離去吧,今兒這事辦得好,回頭我重重有賞!”孫二娘和小二哪里敢在這里多留,聞言謝了練赤光,便轉(zhuǎn)身自去了。練赤光回轉(zhuǎn)身來向著武松道:“二郎,此時還有些空閑,我便先和你耍耍,等那宋清醒了再去弄他?!?/br>然后便將武松推倒在床上,駕輕就熟地又上了他的身。武松經(jīng)過這大半年的錘煉,下體已經(jīng)被那yin液浸潤得潤滑細(xì)膩,男人陽物一進(jìn)入,便會從那腸子里滲出yin水來,滋潤得更加滑溜,更兼極有彈性,平日里收縮得只是一個皺巴巴的小眼,一旦被人捅插,使些力氣便可以被擴(kuò)到很大,如同魚膠做成的一般能松能緊,憑人怎樣抽插,輕易不會受傷,因此如今練赤光對于他已經(jīng)是放心取用,毫不顧忌。武松被他壓在身下老練地抽送一陣,雖然心中掛念宋清,但仍不由得像一匹被使老了的馬,很快喘息起來。武松被捅到好處,正不住哀叫,忽然聽到隔壁床上有動靜,便知是宋清醒了過來。練赤光這時立刻從武松身體里把長槍抽了出來,將武松手腳都扣在床角的銅環(huán)里,便如同最初降服他時一般,又拿皮條將他嘴巴勒上,然后便不再多看這剛剛還被自己插得不住叫喚、身體潮紅發(fā)熱的男人一眼,轉(zhuǎn)身便過去隔壁。武松方才被他cao弄得正渾身發(fā)顫,冷不丁那yin魔離了自己身體,竟讓他大張著的雙腿之間覺得空蕩蕩的,仿佛屁股里少了個很重要的東西一樣,過了片刻他才羞恥地明白,練赤光已是丟下他去擺弄宋清了。這時只聽屏風(fēng)那邊傳來驚惶的叫聲:“你是誰?我這是在什么地方?啊!你放開我,別脫我的衣服!我哥哥是宋江,哥哥救命!”練赤光怡悅的聲音響起:“你果然很是信服你那及時雨的哥哥,若是你兄長此時被我擒在這里,他便會說‘可惜宋江死在這里!’指望他那金字招牌救命哩!只是他那名號在我這里卻不管用,我卻不會用刀子把他胳膊上的麻繩割了,再把自己穿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他身上,然后將他抱在中間虎皮交椅上納頭便拜,口中還說‘我那爺!你何不早通個大名,省得著我做出歹事來,爭些兒傷了仁兄!’實(shí)話和你說,若不是你有這么個哥哥,我也不起心拿你,你又不是個剛強(qiáng)的,我摧折你做什么?只為你哥哥害的人多了,所以才拿你抵罪。你卻不要掙扎,好好兒順從了,我將來便給你個好出身!”武松只聽到那邊宋清慘叫不絕,連連呼疼,一個勁兒要練赤光把東西拿出去,便可以知道練赤光此時定然已經(jīng)擴(kuò)開他的下體,將陽物捅了進(jìn)去。武松不由得想到自己剛剛被抓到這里,第一次被yin時的情狀,那種驚懼憤怒此時回想起來仍是心中發(fā)涼,宋清又是個不很堅(jiān)強(qiáng)的,如今可怎樣承受?但此時武松卻毫無辦法,只能直挺挺攤著四肢躺在那里,口里連聲都出不得,耳中不斷地灌進(jìn)宋清的哭叫聲。那宋清果然骨頭不硬,不但哭得稀里嘩啦,令武松可以想見他此時的鼻涕眼淚,而且這人馬上便叫出“好漢饒命”的話,真是不給他哥哥爭氣!一霎時武松真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第十二章那宋清果真不是個好漢,被捉的頭一天只被練赤光上過一回,膽子便嚇破了,癱在床上又哭又叫,直到練赤光已經(jīng)走了好一會兒,他還不停地尖叫,刺得武松耳鼓都要穿了。練赤光對他也管得比較寬松,從他身上下來后根本就沒有像起初對待武松那樣,將他四足都套在銅環(huán)里磨挫性子,只是拿一條細(xì)銀鏈兒將他一只手腕栓在床上。那條鏈子卻和拴武松的不同,武松從前拴手的鏈子有鴿子蛋粗細(xì),這個卻只有釵鈿一般纖細(xì),繞在手上仿佛給人作腕釧一樣,妝點(diǎn)姿容多過束縛自由,顯然是半點(diǎn)不將他放在心上。武松歪頭看著那銀光閃閃的鏈子,暗想若是練赤光給自己上這么一條細(xì)鏈,自己早將它繃斷了,然后想辦法逃出去,還會傻趴在那里哭?只是如今武松說不得話,因此只能躺在那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