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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挺身便刺入他的身體,宋清嗚咽一聲,下面便被硬塞了rou食進去,可惜他雙腿間那張小嘴里連半顆牙都沒有,宛如八十歲老翁光禿禿空洞洞的口吻,連咬嚼都不能,只得別人喂給什么便吃什么,雖是這一粗大長條的roubang實在難咽,也只得直著脖子強撐著硬是吞吃下去。練赤光將身下年輕的公羚羊不住撕咬吞噬,可憐宋清那勻稱的身子便在他胯下不住扭曲顫抖,很快便慘叫出來,聲調(diào)凄慘中帶著刺激,簡直既像叫救命又像在叫春。偏偏練赤光還分外可惡地調(diào)笑,一邊捻著他的yinjing一邊和他說:“你的名號喚作‘鐵扇子’,可我擒住你時卻看到你身上挎了一把腰刀,手邊放了一條樸刀,后來搜遍了你的身上,半點沒看到有扇子的蹤影,豈不是蹊蹺?雖然現(xiàn)在二月天扇扇子還早,但既然是用做兵器又是鐵鑄的,自然應(yīng)該隨身帶著,縱不能點人的xue道,拿來敲個核桃也是好的,卻怎的只帶刀不帶扇子,這樣豈不是名不副實?難道江湖好漢都是這么亂吹法螺,互相吹抬得來的名號嗎?哦呀,我卻是知道了,莫非你那鐵扇子便指的是這根東西么?卻是不錯,紫巍巍一豎條看著真好像紫檀木的扇骨一般!”宋清被他五根手指在玉莖上捻來捻去,就如同瀟灑貴公子單手五指一錯,正在打開灑金折扇一般,如今更連自己的名號都被人如此侮辱,讓宋清一下子仿佛被人徹底剝盡面皮,從前江湖人看在自己哥哥面上對自己的抬舉立刻全都煙消云散,從此再不能自己哄自己,以為真?zhèn)€有什么鐵扇子的名目。宋清這些日子被練赤光剝光身上的衣服,身上整天赤條條的,如今竟覺得一顆心也被撕扯得精赤白條一般,哭叫聲頓時便尖銳起來。隔壁的武松哪受得了這個?他一向敬愛宋江,把宋清也當做親弟弟一般,如今宋清受辱,便如同拿刀子在割他的手足,武松前些天被管住嘴不能說話,今天口舌自由,便再也忍耐不住,頓時炸開來,喝道:“兀那練赤光,你從前自道是愛折服剛強的,他本是個不當行的壯士,你只管欺辱他做什么?有本事便沖著我來!”練赤光聽了分外好笑,哈哈樂道:“武二,我從前不知你竟如此深情,為了救異姓兄弟居然肯舍身飼虎,你是被我煎了正面煎背面還嫌沒煎熟么?胃口竟然大了起來!我教你不要慌,待我料理了這個,便過去熬制你,饒你是黑驢皮也化作阿膠!”武松別他這幾句話譏刺得面上紅白青紫不住地變色,便如同元宵節(jié)的彩燈一般,又一想到練赤光的手段,自己方才那般豪氣英雄,只怕又惹惱了他,待會兒不知要怎樣收拾自己,心中便不由得打鼓。這時耳中又聽得宋清的叫聲愈發(fā)凄慘了,不住地叫著“不要!輕些兒!”頓時想到練赤光是個愈挑釁愈勇猛的人,越是遇到英雄人物便越發(fā)逞能為,自己剛剛那一硬氣,敢是惹發(fā)了他的性子,連累得宋清也加倍吃苦,一時間武松竟有一種拖累了宋清的慚愧。那一天地宮中果然聽完了宋清的哀叫便聽武松的吼叫,鄰床這一對難兄難弟輪番叫號,接連幾個時辰不得安寧,弄得這偌大的華貴地宮便如同殺豬場一樣,孫二娘和張青在上面酒館揩抹碗碟酒壇,雖是聽不到半點聲息,但見練赤光下去了這么久,也暗自擔(dān)心底下那兩人正在如何倒霉。卻說宋清自從那日從武松處得知將來自己會被如同豬羊般賣掉,心中便如同油煎一般,往往被練赤光折騰了半天,身上疲累欲死,躺在那里卻仍是無法睡去,翻來覆去只顧想他日會如何。他是看到過旁人買奴婢小妾的,便如同自己的哥哥,也曾買了閻婆惜,典身文書都攥在手里,隨意拿捏。到那時那練赤光將自己也如同女娘一般,找個漢子將自己的身子過給他,自己可該如何是好?從來人口買賣,只有主挑奴,沒有奴挑主,只要主人看上了也應(yīng)承了價錢,兌了銀子便牽人走,奴婢只能乖乖跟著,哪能挑揀丑俊?若是那練赤光見錢眼開,吊著自己這塊燒羊rou只顧要錢,渾不顧自己后面的日子,到開市的時候倘那出價最高的乃是個生得面如鍋底,鼻孔朝天,卷發(fā)赤須,彪形八尺的粗魯漢子,如同宣贊一般;又或是身不滿五尺,面目丑陋,頭腦可笑,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仿佛武大再世一樣,自己被那樣人壓在身下,可真是冤哉苦也!又或者主人家性情粗暴,非打即罵,白日驅(qū)趕著自己做苦工為他賺錢,晚上再拿來糟蹋發(fā)泄,自己就更像被種在黃連地里,從根子苦到梢子!宋清越想越害怕,時常便縮在床上嗚咽啜泣,武松見他這個樣子自然難過,但武松本不是個會勸人的,平生只知抖擻神威義正辭嚴,但有事便是一陣霹靂火炮,響亮大話壓人,哪懂得男兒家這宛宛轉(zhuǎn)轉(zhuǎn)的心思,因此勸了幾句卻都沒說到點子上,宋清仍是啼哭不止,最后惹得武松也惱了,拳頭狠狠捶了一下床,只道氣悶!因此當練赤光再來插弄宋清的時候,宋清眼看著自己身上這俊美的男子,心中便一陣迷?;秀?,這邪魔委實標致得緊,自己雖是被他jian占,但若單看他的臉,竟是不覺得太過委屈,便仿佛被色誘迷jian了一般,自己若非也是個男子,也沒有這般難過。況且這里過的日子又不錯,錦被玉食,也不用自己太過勞苦,除了不得自由,其他事倒也容易忍耐。宋清心目中將練赤光和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猥瑣粗丑、窮困拮據(jù)的男人對比了一番,一時間竟是覺得能被練赤光騎在身下還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若是被那些腌臜丑陋之人捅了腸子,自己可就更慘了!于是宋清的心思七扭八拐,竟覺得練赤光也是不壞,每次被壓住的時候,一想到乃是這個美貌公子的性具插在自己身體里,宋清的屈辱便少了一些,而練赤光的身子撐在他上方,一張光艷湛然的臉在他面前不住晃著,便如一幅畫一般,宋清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便愈發(fā)溫順了。漸漸地宋清便不怎樣慘叫,呻吟媚叫的時候居多了。練赤光何等老于風(fēng)月,見了他如今這副樣子便猜了個八九,卻只是抿嘴一樂,也不說破。練赤光煉的人多了,似宋清這般也不是頭一個,往常也有因見他貌美,本事又大,身家富貴,被他jian著jian著便傾心的人,人能將野狼馴化為家犬,靠得大概也是這種精神。武松哪里明白這些?只見宋清一日軟似一日,心中不由得為他擔(dān)心,這一天牢中無人,他想了好久,終于兜著圈子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宋清兄弟,你千萬振作一些,莫要失了志氣。你這個樣子只怕在這里待不久了,縱然面上柔順,心中卻也該有個主意,常言道,‘男兒沒性,寸鐵無鋼;女人無性,爛如麻糖’,哪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