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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唱,凄厲地叫道:“惡賊,你便是看我作好漢氣不過,學(xué)那小人眼紅,生生要這般摧折英雄豪杰!”練赤光看了他這英雄失路的悲憤樣子,便笑道:“你又是能容得下好漢的人么?但凡見到一個硬漢你便要去打,你不但是要作天下第一個好漢,你還要讓世上只有你這一個好漢,你才是最厭恨好漢的!我只是將你放在枕席間玩樂還是好的哩,起碼不曾打罵于你,也不曾絕了你的飯碗讓你投外鄉(xiāng)去,好端端把你養(yǎng)在府里,你還要怎么?我與你說,今日這一頓棍棒還是輕的哩,如今你正自以為得意,讓你捱得重了你也不服氣,等過幾日我讓你見了結(jié)果,那時再將你這癡漢弄死,看你如何熬!”武松掙扎著身子叫道:“何必等到日后?索性今日便打了倒干凈!我不要留這一頓‘寄庫棒!’寄下倒是鉤腸債,幾時得了!你如今且放馬殺來,要打便打毒些,不要人情棒兒,打我不快活!”練赤光被他逗得笑了起來,道了聲“不知好歹”,胯下加了力便狠狠沖撞起來,專揀那刁鉆歹毒的地方折磨,不多時便把武松舂搗得再叫囂不得,仰躺在那里哀哀直叫,如同垂死的天鵝一般。武松被練赤光關(guān)在房中錘煉了幾天,縱然他如猛虎一般強健,也弄得腰腿有些發(fā)軟,口聲也緩了下來,將那日醉打蔣門神的興奮削了一截下去。這天練赤光拉著他坐到桌子旁,那桌子上放著一大面水晶鑒,看鏡子邊緣鑲著的銀龍框子,武松便認出這竟是從前自己在地牢中用來觀看飛龍被人yin戲的那面鏡子。武松一見這面鏡子,心中便發(fā)抖,覺得這鏡子仿佛是專通魔窟一樣,照出來的都不是好事,而且鏡中形象實在太過逼真,便如活生生在自己眼前演著的一樣,只怕練赤光使個法術(shù),真能讓里面的東西鉆出來,又或者將自己弄進鏡中去,那可更可怕了!武松本能地知道這一回又不是好事,果然練赤光笑道:“武二,你只道自己沒做錯事,還給人幫了大忙,你如今便看看此事結(jié)局到底如何!這一番我讓你更好受用些,連聲音都給你放了出來,你連看帶聽,便如在現(xiàn)場一般,可是夠滋味!”然后練赤光的手在鏡面上一拂,武松便看到幾個仆役從一乘轎子上架下一個人來,那人身上穿著一領(lǐng)青紗上蓋,細眉長目,面容端正,皮膚白凈,不是自己的施恩兄弟是誰?只是此時施恩形容十分凄慘,只見他兩只手反背在后面,被一條麻繩在腕子上纏了幾道,一張往日喝酒吃rou吆喝號令的嘴里面如今塞了一團布,堵得他嗚嗚悶叫著卻說不出話來,一張臉唬得黃黃的,一雙眼睛不住往左右看著,似是巴望著有人來救命。武松看了登時大怒,叫道:“誰綁我的兄弟?”練赤光笑道:“是你惹不起的!你且往下看!”再看那施恩已經(jīng)被帶進一座大花園中,兩旁的仆役將他腳不沾地地拖到花木叢中一處高樓下,施恩一抬頭看到那樓房,登時便嚇軟了身子,如同要進閻王殿一般,吊在左右架著他的男仆手中只顧發(fā)抖,便如同弄吊環(huán)一般。武松順著他的眼光也去看那樓,只見門首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鴛鴦樓!”高大健壯的仆役笑著就將他架進了門檻,然后順著樓梯便把他拎上樓去,到了二樓一間寬大臥房,把施恩往床上便放,也并沒有推倒他,只把他的屁股往床上一頓,讓他坐在那里。只是施恩如今沒了骨頭一般,被人放在床上后上身竟往下堆,好在旁邊便是炕桌,他身子這一軟竟正靠在炕桌上,總算沒有向后仰倒,好懸便自己橫陳了。武松見施恩如此沒膽量,不由得便要生氣,正在這時從外面來了兩位大人,身上都穿的氣派官服,非是都頭管營服色可比。那兩人都是三十幾歲年紀,面容威嚴身姿軒昂,而且還都是武人風(fēng)范,走起路來大踏步虎虎生風(fēng),武松在鏡外都聽到了靴子踏在樓板上的聲音。施恩當(dāng)然更加聽到了腳步聲,登時一張俊臉嚇得半點血色皆無,身子軟作一堆,靠在那里瑟瑟發(fā)抖,連連搖頭,口中嗚嗚做聲,似是想要說話,卻最終說不得。那兩人來到他面前,滿臉含笑顯然是十分高興,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也更為健壯之人一把將這軟成一灘泥一般的男子拉了起來,笑道:“施小管營,施衙內(nèi),你可好難請也!幾次三番邀約你不來,今日終于得著機會,這才將你的大駕抬了來,著實不易!自從前些時日和你相會,我們兄弟念得你苦,只是你這性子左強,只把我們一番愛惜你的心當(dāng)做驢肝肺,怎怪得我們惱你?小管營光降不易,這一回便多住些日子,讓我們好好款待,酒rou已經(jīng)備足,定讓你吃喝夠了,養(yǎng)得胖胖壯壯。這床板也用綢緞包了,這一回再撞不破你的額頭,讓你帶個幌子出去。”施恩被他摟在懷中,只嚇得渾身亂顫,一顆頭搖得更加用力了,眼睛里也似是要滴下淚來。這時另一名官員笑著說:“小衙內(nèi),你怕怎的?又不傷你的身體性命,哥哥與我只是疼惜你罷了。說起來我們兄弟實實都是善人,這樣客客氣氣請了你來,又準(zhǔn)備了這處好地方給你受用,可比你那黑牢子里拶子夾棍之類的溫軟多了,你當(dāng)初是怎樣整治囚徒的?你也莫要委屈,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你往日靠著官威勢力拿捏旁人,如今便有人也這般拿捏你,這倒也是天道好還,是你的福報到了,你卻休要在心中抱怨!”那兩人將施恩放倒在床上,便解腰帶脫他的褲子,可憐施恩到了這豺狼窟里嚇得膽都破了,又哪敢別扭?兩條腿兒只軟弱地蹬了幾下,便被他們把褲子扒下來。武松看得氣恨不已,問:“這兩人是誰?恁地沒有天理!”練赤光搖著折扇,笑道:“那穿紅的是孟州守御兵馬都監(jiān)張蒙方,那著綠的是他結(jié)義兄弟張團練,他兩個共同看上了這一個金眼彪,便打了聯(lián)手將人弄了來一同享用,這兄弟兩個倒都是明白人,不起紛爭,你那施恩兄弟想逃也難。這便是強盜遇上賊爺爺,沒有最狠,只有更狠,施恩往時做過事,今朝沒興一齊來。”武松聽得是都監(jiān)團練,頓時便不作聲,暗中跌腳,只能繼續(xù)往下看。第二十二章那邊廂施恩已經(jīng)被脫了個光屁股,兩條白生生腿兒在那里晃蕩著,驚慌地嗚嗚只是叫。那張蒙方又將他上身抱起在懷里,由兄弟張團練把施恩身后拴手的繩子解了放在一邊,兩人便笑著脫他上面的衣服。施恩被這兩個壯健漢子夾在中間,又是上官威儀,已經(jīng)是心虛膽怯,哪還使得出力氣掙扎?不多時便給剝了個精光,一條白皙身子便如同白羊一般嵌在兩個官服齊整之人的中間,正成了一個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