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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個倒退的螞蚱一般。一直退到床的最里面,縮在床犄角,看著不斷逼近過來的苗雪山,周通怕得都要哭出來了,他帶著鼻音說:“你,你到底要如何?昨兒一個晚上還不夠么?”苗雪山看到他那狼狽樣子,笑道:“三大王怎的如此膽???竟像孩子一般地哭了!瞧你蜷縮在床角,哪里像個占山為王的山大王?世上山賊盡多,似你這般膿包的卻少,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任是如何挨打也不叫喊的,你怕的什么?眼角兒都濕了!你這般沒氣概,怎做得大王?難怪這好端端的桃花山都被你弄得局促了,好小家子氣!你道是已經(jīng)陪了我一個晚上,今后便想斷絕了,你與那劉家小姐結(jié)親,也是一遭兒就完么?少不得被你長年累月地霸占。怎的你作丈夫時便唯恐時日太短,換了別人作你的丈夫,連一夜都嫌長?我好教你知道,你既入了我手,今后有一兩萬個日子要捱哩!”那周通一時急了,竟真?zhèn)€扳著手指頭算了起來,一五一十,三五一十五,想看看到底有多少年。苗雪山的笑容更大,道:“不用再算了,我直接報個數(shù)給你知道,百年不過三萬六千日,抹去零頭,一萬日便是二十七年,兩萬日是五十四年。你倒是會算賬,平日你這山寨上劫了財貨都是你攏賬的么?敢是個賬房先生!”苗雪山說話間用手抓住周通一只腳脖子,往下一拽,便將這小霸王拽得身子往下一出溜,躺在了床上。周通被他抓著兩只腳踝左右一分,宛如山寨上酒宴時撕燒雞一般,便將自己兩腿大大地豁開,原來那緊夾著的地方陡地一開朗,三月的春風(fēng)便登時吹了進(jìn)來,那濕熱的陰部被攤開晾著,就像人家晾曬潮濕的棉被一樣。周通昨夜乃是黑漆漆如同蒙著眼睛一般被他強(qiáng)占,什么也沒看見,雖是突如其來的劫難,但無知者畢竟無畏,此時午后陽光正好,燦爛嫵媚,因此他便將苗雪山全身上上下下看了個一清二楚。只見苗雪山通身雪白,只有兩個地方有顏色,一個是胸部,一個是胯下,胸脯上兩點紅豆,胯下卻是兩色,私密處一簇黑密密的毛,毛發(fā)下面懸垂著一條深紫色roubang,那rou柱又粗又長,威武猙獰,此時正直撅撅地豎立著,瞧那擰眉立目的樣子倒仿佛一只野獸一般,周通眼睛一花,竟覺得那東西似乎長出爪牙來,張開血盆大口要將自己吞噬凈盡。周通不由得慘叫道:“媽呀!這玩意兒怎的恁大?”苗雪山用手蘸著藥膏給他淘弄了幾下,便昂著性器筆直地往他那桃花洞里插,眼見周通殺豬也似嘶叫起來,苗雪山便笑道:“你亂叫什么?不怕你那群小嘍啰們笑話!只不過是給你將腸子清一清,你便叫成這樣,若是被官府捉住打板子,不知你又叫成什么樣子!我告訴你,你如今遇到我還是你的造化哩!若是不給你改了命,遇到那般除暴安良的羅漢,一頓拳頭腳尖,定打得你打得一身傷損,親事照樣不成,還不得這般快活哩!”周通抹著眼淚說:“你道你這是好承受的么?我倒是寧可給人打一頓拳頭,也不想被你插進(jìn)肚子里去!外表倒是沒有破皮,受的全是內(nèi)傷!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婦人的辛苦,俺小霸王如今只是被撐開腸道便如此苦痛,婦人生育孩兒之時骨盆都打開了,生生是個分筋錯骨手,俺以后再也不夸說硬漢了!”苗雪山只顧一個勁兒往前捅,周通不住地“啊啊”慘叫,仿佛那東西真的會捅殺他一般。苗雪山被他吵得著實有些好笑,便說:“你昨兒又不是沒有挨過,已經(jīng)不是處男,何必叫得像失貞一般?你如今叫嚎得倒是比昨夜還慘!明明經(jīng)過昨兒那一輪,蜀道已經(jīng)被擴(kuò)開了一些,入進(jìn)去沒那么艱難了,你怎的倒仿佛更難受了一樣?”周通嗚嗚哭著說:“昨夜里黑咕隆咚的,人家什么都看不見,傻傻地只顧往里吞,如今看得清楚了,還怎么受得?這便如同趁人轉(zhuǎn)身的時候一刀砍下去,雖是人死了,卻也不受痛苦,若是眼睜睜看著刀子揮過來,可是害怕得很!”苗雪山點頭認(rèn)真地說:“倒是有些道理,今后我干你時,只將你眼睛蒙了便好,然后再碾壓上磨,若還是怕,再與你幾碗酒吃。今兒你喝得不算多,昨夜在桃花莊左一碗右一碗,倒是喝得不少,借著酒勁兒倒是不怎么害怕,后來還頗有些得趣兒,真是‘酒壯慫人膽’,一碗酒下去,倒改了性情了?!?/br>周通更想哭了,將自己蒙了眼睛碾磨,當(dāng)自己是驢么?還讓自己喝酒壯膽,自己除非醉死過去,否則總是苦惱,但若是每次都睡死過去,那就不是喝酒,而是服用麻沸散!周通痛恨地說:“你這人當(dāng)真不義氣!你今日頭一天上山入伙,便這般折磨人,你便奢遮殺,到底是山寨大頭領(lǐng),我也叫你一聲大哥哥,我不中也是你伙里一個兄弟,你怎的這般強(qiáng)橫逼人?今后還要在一處打家劫舍哩!卻不怕人心背離?”苗雪山笑道:“正因你叫了我一聲哥哥,我才如此疼你哩!換了別人,我還未必有心思上他,你當(dāng)我是饑不擇食的?這便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至于山寨里今后的營生,我過得幾日倒要好好管上一管,由不得你們胡作亂鬧的?!?/br>周通仰著身子被他做了幾回,慢慢地體內(nèi)便酥麻起來,不住地哼哼,過了一陣,苗雪山又將他翻了過來,從后面頂入。周通雖是渾身發(fā)軟,下體灼熱,此種境況卻是倍感羞恥,見苗雪山就著這個姿勢幾次三番不肯放開自己,只顧將自己的身子頂?shù)猛耙蛔惨蛔?,然后又將自己拽回來,他忍不住咬牙說道:“苗雪山,你騎了這么半天,還沒騎夠么?已經(jīng)射了這么多,你還有料么?小心精盡人亡!”苗雪山笑道:“小霸王,你雖不是千里馬,但一匹駑馬卻也有別樣的趣味,我騎著你,雖不能縱橫大江南北,只在床上馳騁也是好的,你卻也只能被人騎,再休想那踢雪烏騅了!”苗雪山被周通幾句話勾起了惡趣癮頭,下面迅猛抽插起來,口中還不住說著“駕!駕!”真把小霸王一個長條健壯身子當(dāng)做白馬一般。周通這時才知自己是作繭自縛,悔不該方才提醒了他,倒讓這惡道又有新的話頭兒討口頭上的便宜,卻只能暗自后悔不迭。苗雪山上了桃花山后,一連三天什么都沒干,就是和周通窩在房里干事,恰似新婚夫妻如膠似漆一般,如同根部互生的樹木拆分不開。這時李忠也得了訊息,每日周通在房里干嚎,哪能傳不到他耳朵里?打虎將也是毫無辦法,他只是個小強(qiáng)人,如今遇到了大強(qiáng)人,也只得忍受。到了第四天頭上,苗雪山終于把周通從屋子里提了出來,說是要游山。李忠這時才得著機(jī)會看看自己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