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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道:“他小門小戶出身的人,哪能和你們這樣鄉(xiāng)土豪門的兒郎相比?見識得少,很多事情自然是不曉得的,你們也莫要站在岸上笑落水的人?!?/br>這時(shí)祝彪吃吃地笑著,說:“爹,眾位叔叔哥哥們,你們還不知,他那哪里是小兒女相?分明是小媳婦相!我們在桃花山下的酒館里打聽得,如今桃花山的三大王已是給大大王作了貼心人,兩人就在一個房里住著,每天晚上那房里都好一陣動靜哩!”桌上眾人登時(shí)哄堂大笑。祝龍笑過了一回連忙說:“老三,莫要胡說!三娘在這里哩!”扈三娘掩著口輕輕笑道:“大哥,不妨事,我們在那酒店里時(shí),因我著了男裝,酒保只當(dāng)我們都是男子,說出的話可更細(xì)致明白呢,仿佛他竟是親眼見過一般!不枉了他是酒保,成天迎送南來北往的人,那一張嘴吐出來的字一個個都立地化作圖形一般,簡直活生生的,真不知他怎么想來?”?;⒌溃骸叭?,真是難為你了?!?/br>扈三娘搖頭笑道:“二哥,好說,我一旦扮了男子,便覺得臉皮也厚了許多呢!”那李應(yīng)嘆道:“這便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小霸王橫行許久,終究弄成這樣的結(jié)局,這卻怨不得別人。他這事若編成話本,于世道倒也有些勸懲之功?!?/br>那邊桃花山上,周通正自郁郁不樂。苗雪山笑著問:“怎么,什么事情又不開心了?一張臉拉成苦瓜一樣,堡子里缺錢了嗎?”周通瞪了他一眼,怨惱地說:“那劉老兒三日后的生辰也要我去做什么?會他家女兒么?那劉小姐已經(jīng)定親,雖說我也勉強(qiáng)算得上是她的哥哥,但畢竟血脈太遠(yuǎn),從來不在五服之內(nèi),讓人家看到了,無私有意,她可嫁不出去了!”苗雪山斜眼瞄著他,咯咯樂道:“我只當(dāng)你收斂了,原來還是恁刁!霸王習(xí)性難改!你已經(jīng)認(rèn)了劉太公作父親,他辦壽你怎能不去?好不知尊老敬長!還直呼其名,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至于她那女婿你卻不須擔(dān)心他會多心,你妹夫有了你這么個厲害的大舅,高興還來不及,哪能猜三猜四?他夫妻倆今后就拿你當(dāng)靠山了!若是他們有事你不去管,傳出去也吃江湖好漢們笑話。好了,收拾收拾面孔,莫要這樣一幅滿是怨氣的樣子,到你父親好日子那天若還是這樣,可是不好?!?/br>周通怒道:“他是我哪一門子的父親?我老子長得什么樣子,連我都模模糊糊,打小兒在叔叔家長大,他倒在這里冒充起我爹來了,也不怕折壽!若真是父親,便該將家產(chǎn)都交給我,誰家不是兒子繼承家業(yè),女兒只得一份嫁妝?”苗雪山笑得更加開心,道:“你可真是個欠管教的,我讓你認(rèn)個義父本是好意,你還只當(dāng)我為難你。須知大凡世上強(qiáng)盜,皆是其初父兄失教,喜學(xué)拳勇;其既恃其拳勇,不事生產(chǎn);其既生產(chǎn)乏絕,不免困??;其既困劇不甘,而其才與其力,又不堪以郁郁讓人,于是無端入草,一嘯群聚,始而奪貨,既而稱兵;其既嘯聚漸伙,必受討捕;其既至于必受討捕,而強(qiáng)盜因而自思:進(jìn)有自贖之榮,退有免死之樂,則誠莫如招安之策為至便也。是以夫招安者,強(qiáng)盜之變計(jì)也,然而鮮少能成,縱然成了,終生提心吊膽,行動便被人找出賊根腳來,便好像孫悟空無論怎樣變化,總要露出猴屁股來一樣,又有什么趣兒?如今你有個父親,多少總也有些顧忌,多聽聽老人家的慈悲話兒也是好的?!?/br>這一番話直把周通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原來自己在苗雪山眼里就是個沒長大的劣子,總需要人管束才好!周通想了想,便憤憤地說:“既然你講究君臣父子,那便該知曉些禮義廉恥,哪有一離了人家父親,便jian污人家兒子的?這豈不是yin亂?你沒看妲己、妺喜那些穢亂朝政的人被書生們幾千年地罵哩,難道你也要被釘在史書上不成?”苗雪山哈哈大笑,道:“周通,你這些日子聽我講了些史,倒把這些都記得了。朝政是可以被yin亂的?莫非有人能jian污了滿堂的皇帝大臣不成?罵人yin蕩者,自己才最是yin蕩,好好的史書,愣是給他們寫成了風(fēng)流話本,仿佛不如此便不能成為傳奇一般,看來男人的歷史里面若是沒有女人,便枯燥乏味得很,有事沒事便要寫上一筆。你和我作夫妻好冤屈么?你卻不看看你占的這是什么山,此山既以桃花為名,大王那不桃花坐命?這正是‘桃花山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親親,讓我們來親一個!”苗雪山一把摟過周通,嘴對著嘴就親了起來,周通驚慌地掙扎了幾下,便軟了身子被他托在臂彎里盡情吮吸著口中的蜜液,原來苗雪山一邊親吻還一邊將虎爪探到他衣服里面去,正揉搓著他的身體。在遇到苗雪山之前,周通從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這么敏感,被人摸上幾下便酥麻了全身,尤其一想到這只手是男人的,就讓周通加倍羞恥,感覺也格外強(qiáng)烈起來,身上忍不住便要發(fā)顫。周通不多時(shí)就面紅耳赤,那苗雪山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最愛揉弄自己的胸部,每次在自己兩乳處起勁兒地捏弄摩挲,自己又不是女人,沒有那般饅頭一樣的香乳,平坦坦硬邦邦,他到底是喜歡的什么?自己平生喜歡女子,最為劉小姐動心,只是被他如同碌碡一般翻來覆去碾壓了一年,把自己的性子全都壓平了,甚至連歡樂的源泉都改了,從用前面變?yōu)橛煤竺妗?/br>如今周通覺得自己竟對這種事仿佛越來越習(xí)慣了一樣,只不過一年工夫,當(dāng)自己后xue再被苗雪山通開插入時(shí),自己雖也害羞一下,但卻沒了起初那種天崩地裂般的感覺,不會怎樣痛苦憤恨,只要吸著氣咬咬牙便都容納了進(jìn)來,現(xiàn)在最讓自己為難的不是被男人強(qiáng)暴的羞辱,而是苗雪山那東西尺寸實(shí)在太大,每次乍一入洞,總是讓自己撐得喘不過氣來,要等那物在里面擴(kuò)充上一會兒,將那入口和腸道都撐開了,這才好受一些。一想到這樣的日子若是一連過上幾十年,只怕自己真的會被那邪魔弄作個怪胎,只能被男人上,再沒本事找女人,天啊,那樣自己豈不是要斷子絕孫?此時(shí)清風(fēng)寨也正熱鬧,南邊小寨里,花榮正在對著劉高逼迫:“劉知寨,你算算從上元到現(xiàn)在多少天了?你硬是扣著我家親眷不還,是何道理?我又不是那等負(fù)心忘義之人,這些日子待你可有甚差池之處?你何必把他像異人燕丹一樣,硬是抓在手里?”劉高縮在床上,拿開口中的手指楚楚可憐地說:“我就是不還!若是將人給了你,你敢是從此再不登門了!這些日子你看我的傷好了很多,待人漸漸冷淡下來,當(dāng)我看不出么?況且那當(dāng)真是你的什么親人么?那人早已招作是